窗户外,一双小孩子的手紧紧扣着窗台,皮肤的颜色就好像刚才那个孩子一样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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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恶作剧吗?一定是,是苏云和某个小孩串通起来吓唬我的恶作剧!我不会上当的!
我一步步地向窗口走去。
“不要!不可以过去……“苏云在身后哭喊着,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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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停不下脚步。
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的手推开了窗户,我的头向下探去。
眼前是一个仰面张着嘴巴的小孩,嘴唇苍白,鲜红色的眼角,青紫的皮肤像长期浸泡在水中而逐渐腐烂一样,没有光彩的空洞目光紧紧盯着我。
他的手指紧扣着窗台,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他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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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脸一点一点贴近那小孩的脸。
他大张着近乎扭曲的嘴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液体状,渐渐上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
我记得这味道,大舅舅喝的水就是这种味道。
我的嘴向他的嘴贴去,不由自主地跟着张了开来。那小孩嘴巴里的水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向我的嘴里涌来……
突然有人拉了我一把,小孩的脸猛然离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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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倒在房间的地板上,看到了杨畅惊慌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喊出来,很快便没了知觉。
自从在苏云房间里见到了那个穿白色运动服、嘴巴里冒着臭水的小孩,我就一直浑身发冷,高烧不退,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件事我只说给了杨畅听,他听了以后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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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相信我,那天当他把我从窗台拉下来的时候,黑曜石手镯突然缩紧,仿佛要嵌入他的肉里。他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孩,只是见我的前半段身体向外探的角度十分危险,仿佛随时都会一头扎下去,于是赶紧拉了我一把。在那一瞬间他听到了叫声,怨毒的尖叫声。
杨畅寸步不离地陪在我的身边,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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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人对我热情了很多,连外公都每天跑过来看我几次。可是他们一句也没有问过我晕倒那天发生的事,似乎全都刻意地回避着什么。
苏云从那天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我很佩服她,闹鬼的房间她竟然还住得下去。小舅舅说她的精神状态很差,我能想像得到。
一连几天,我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非常熟悉的梦境,小时候似乎也做过,只是没有这样清晰和频繁。
那是一个深夜,我独自一人走在浴场二楼幽黑的走廊上。
楼梯弯曲而下,下面更是漆黑,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声音说。
“陈雪,你需要泡浴。“
我的心震了一下,是的,那是妈妈的声音,语调间没有一丝起伏。
一楼有脚步声响起,却是渐行渐远。
我急了,想叫又叫不出来,只好扶着墙壁摸索着向下走。四周非常寂静,只有陈旧的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终于下到一楼,眼前果然是妈妈的背影。一个小女孩紧紧抓着她的手,两人一起缓慢地向浴场走着,步态僵直。
我依然叫不出来,并且突然间无法动弹。
那女孩是谁?看起来很眼熟,我一定见过。
她的背影与妈妈十分像,简直就是妈妈的缩小版。两人都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美丽动人。
她们的身影一闪,穿过外厅的门进入了浴场的内廊。
这时候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自由,我飞快地追过去。
一瞬间眼前灯火通明,我的眼睛被刺痛了,慌忙用手捂住。一双小手迅速按在了我的手背上,那是小孩的手,冰冷的温度令我害怕。我慌忙放下手来,却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我的面前,她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双目狠狠上翻,嘴巴一口口吐着浑浊液体。
我吓得大叫——这一叫,恐怖的小女孩马上消失了。
眼前仍站着一个身影,那是十岁的我的身影。
我正站在浴场内廊的镜子前,四周弥漫着不散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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