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清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时那个人已经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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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畅,等等我。“
我张口叫道,他却门也不关就走了出去。
我刚想下床去追,枕边却传来朦胧的声音。
“陈雪,你干什么呢?“
这声音吓坏了我,我一声尖叫,人就滚到了床下。
台灯被打开了,杨畅坐在床上,惊慌失措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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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怎么了,怎么了?“
“你……你……“我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畅还睡在床上,我猛地想起来,杨畅的确一直都睡在我的右侧。那刚才从我的左侧起身,走出房间去的是谁?
我朝门望去,那门还保持着敞开的状态。
杨畅察觉到什么,立即跳下床跑到门口,向走廊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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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就要关门。
走廊的东面却在这时发出轻微的响动。
我扶着墙站起身,望着杨畅。杨畅拉住我的手:“想去看看吗?“
我点点头。
“好,我们一起去。“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一步一步向声源走去,努力不弄出一点动静。
我们听出那响声是从厨房里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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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门虚掩着,我和杨畅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向里望。
苏云!
我几乎要叫出来,杨畅赶忙捂住我的嘴。
屋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我们注视着一身雪白睡衣的苏云,她的脸浸在黑暗中,说不出的诡异。
苏云站在厨房的案台边,面前放着大把的藤茎,她的目光迷散而呆滞,整个人毫无生气。(
思美人)她将藤茎一根根抽出来,拿在手里揉捏,满手都是绿色的液体。
这个时候我和杨畅已经看出来,她在梦游。
杨畅放轻了声音跟我说:“她在干什么?“
“不知道。“
刚才我们房间里那个人,是苏云吗?
可是我的眼角一瞥,看见了厨房满地的藤茎。像苏云这样一根一根地揉捏,动作迟缓,要弄到这么一大片,绝不是一会工夫可以完成,她一定站在这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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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睡觉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特意锁上了门,反复检查了很多次。
那个人究竟是谁,或者,他真的是个“人“吗?
我和杨畅在门外窥视了许久,苏云一直重复着毁坏藤茎的动作,一根接一根。
直到天蒙蒙亮起来,她才找来扫帚打扫,藤茎的“遗体“被她全部装进黑色塑料袋中,拖着向她的房间走去。
我们知道她是梦游,所以没有刻意藏起来,让出一条路让她通过。
她果然对我们视而不见,回到房间便锁上了门。
我和杨畅茫然地看着对方苦笑。
回到房间,我们立即躺下睡觉。
我们都已经觉察到,这个浴场真的不对劲。在某个角落里,肯定隐藏着秘密。
我不知道杨畅怎么想,反正我对浴场的秘密并没有兴趣,现在只希望能平安地过完年,然后和杨畅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秘密却已经在暗处与我寸步不离。
那一天,我梦到了妈妈。
梦境中我回到了妈妈临死前的那个晚上。她拉着我坐在小沙发上,紧紧抱着我,不停地说话。
我很努力地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所说的话我又一次忘得干干净净。
惟独只有一句,不停地在耳边回荡——
“陈雪,离开浴场,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这次回来真的是一个错误吗?
睡下不到两个小时,我便醒了。
我伸手在床沿抚摸,脑子里都是昨天从身边坐起来的黑影。
那一定是我看错了吧?近来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对于结婚和生活的改变也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加上浴场的气氛永远如此古怪,产生幻觉也不奇怪。
杨畅还在睡。
我悄悄起了床,来到走廊。
大舅妈正巧走过,向我笑了笑。
我敷衍地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大舅舅的房间。
对了,我至少应该弄点大舅舅喝的水去化验,或许能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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