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喂人家吃一颗葡萄嘛!”一个穿着透明薄纱的女子软软的趴在沈天石身上。(
灵域)“好,好,来,张嘴。”沈天石拿起一颗葡萄,剥了葡萄皮,把果实扔进自己嘴巴里,把皮扔进了女子的嘴巴里。
“呸呸呸,教主好坏!人家不理你了!”女子佯装生气,沈天石一把搂过她,抱她在怀里不住的笑,“要不要本教主亲自喂你啊?”
“报告教主,门外有相月教弟子求见。”沈天石正和他的爱妾玩的开心,突然被打断,心情很不好。护卫跪在殿下,沈天石身上的女人却也一点都不遮掩。(
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相月?有什么事,不见。”“说是有急事,一定要见到教主本人。”“唉……”沈天石用手撑着额头,这些人,成天芝麻绿豆大一点的小事也要他亲自出面处理,真是麻烦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来,让他们在正厅等着。”沈天石捞起地上已经起了皱褶的教服。“教主,不要去了嘛,陪人家多玩一会嘛。那些人,多等一会又没关系。”“美人莫急,待我去去就来。乖。”沈天石在女人脸上亲了一下,大步走下殿。
哇哦,这里修的就像皇宫一样。杨殷看着这么大的正厅和四周华丽的装饰心里不住感叹。(
总裁贪欢,轻一点)程影风虽然也被震撼到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镇定。端起茶,细细的品了一口,啊,真不愧是天凌教,这茶,真浓郁。
沈天石大步流星的走进正厅,倒也真有一股大家风范。“见过沈教主。”程影风拉起还在张望的杨殷,对着沈天石行礼。“免礼。相月弟子近日来访,不知是为何事?”沈天石端起手边的茶小啜一口,袖子上来还留着胭脂的味道。
程影风也不想拐弯抹角,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启齿。最终决定,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沈教主,打扰了。(
暖妻,总裁老公缱绻爱)”“嗯,没事。不用介意。”“沈教主,实不相瞒,魔教之女前些日子来我教,夺走了封印多年的左臂。我教众人拼死抵抗,死伤惨重。在下得知天凌教将魔女的右眼封印在教中,特来提醒。”
原来是这件事情,没人说,沈天石也都快要忘记了。右眼什么的东西,早在几年前都已经弄丢了,估计也是那个魔女的手下来偷走的,只是他从未向外界宣布过,大家都还不知道。对于他来说,那种东西在不在都不重要,为何要世世代代守护着一颗眼珠?想想都觉得可笑。不过是一只右眼,或者一条左臂,何必拼上全教人的性命去守护?真不值得。(
别那么骄傲)
虽然这么想着,沈天石并没有说出来,他用一种很吃惊的语气说道:“当真有此事?看来,我教必须要加强守护力度才行了。多谢两位小兄弟。不知两位小兄弟是怎么逃出魔女的手心的?”
此话一出,杨殷的神情立刻失落了下来。程影风一直都看在眼里,这些天,杨殷一直假装镇定,表现的过于开心,过于不自然了。毕竟一起生活了十余年了,杨殷所有的小心思都逃不过程影风的眼睛。
“回教主,我和师弟当日正巧下山,天黑回到教中时才发现这一切。(
护花高手在都市)我们只是,侥幸逃过一劫。”跟我想的差不了多少,看你们俩这分量也不可能会在那种激战中活下来,沈天石在心里嘀咕。
“真是辛苦两位了,抱着如此伤痛的心情还来给我教传口信。我定会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的,你们放心,相月、天凌本是一家,你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吧。”“多谢沈教主。”
“来人,带两位相月教弟子去用餐,做顿好的犒劳一下远来的客人。”“是。”程影风和杨殷被带了下去。程影风从正厅出来一直表情凝重,杨殷看不出来程影风到底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也不方便问。
自从上一个琴行老板无故死亡之后,整个小镇都戒严了起来。虽然官府派人调查了,加强了巡逻力度,可是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杀的。
水莲抱着筝,跟随在梁余冬身后。他们要去的下一个地点就在离这不远处,这是这个小镇上另一位口碑很好的琴师。
清晨,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谁都没注意到梁余冬和水莲翻进了琴行二楼的窗户。此时,这位琴师正在翻看账本,看见两位从窗户翻进来吓得大叫一声,立刻被梁余冬捂住了嘴巴。
“修一下我的筝。”老琴师手哆哆嗦嗦,他早就听镇上的人传言有人杀了城头的琴行老板,这么看来,传言是真的。老琴师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在筝上的素绢。
虽然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子了,但是仍旧可以看出来,这架古筝,是他毕生见过最好的。老琴师用苍老的手抚摸着琴身,仿佛都可以感觉出来当它被制作出来的那一刻带给人们的喜悦。
这个小的琴行里,怎么会有能配得上如此极品的筝的琴弦呢?琴师刚想开口拒绝,立刻想起了城头那个琴行老板的死。于是,他硬着头皮说:“我愿意尝试着修一下,请这位女侠稍等片刻。”水莲的眼里闪出喜悦的光彩,老琴师默默擦汗,只求这个姑娘不要看出什么来。
老琴师拿出本店里最贵的琴弦,默默地替这架古筝上弦。水莲从头到尾一直紧盯着老琴师,吓得他手一直抖。
终于上好了,老琴师对自己的技巧还是很满意的,就是这个琴弦配在这种琴身上,真有一种乞丐睡在龙床上的感觉。水莲接过筝,轻手抚摸,弹起了她心中最熟悉的那首曲子。
“不对,这个琴弦不对。”才弹了两个音,水莲立刻停手。“不,不对?怎么会呢?姑娘,你听这个声音多好听啊。我帮您再调调音,您再试试?”老琴师说着就伸手去摸,水莲用手指一根根的掐断了琴弦。老琴师目瞪口呆,这琴弦再怎么细也都着金属啊,这用手指居然……
水莲单手捏住老琴师的脖子。老琴师不住的挣扎,“姑娘,女侠,可怜可怜我……”水莲使劲一推,老琴师从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啊!”楼下卖包子的大娘尖叫起来,老琴师摔得满脸是血,一口气没吐出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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