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你也打算帮着他瞒我吗?”银翎倚着门楣笑,倾世的笑容却也凉薄。(
妖颜惑众:十夜杀手)
“不,没有,小隐不会骗翎的……只是修离哥怕不愿意告诉你……”清隐抚额,眯眼只是微灼眼的阳光,“你们两个——算我服了。”他顿了一顿,扯了一抹似涩似甜似暖似殇的笑:“翎,你在第二、三位面之间的通道处遭遇厉倔袭击被卷入灰色空间后,修离哥、萧爹爹与干爹在那里寻了你七日七夜。可,无果,仍是无果……若非后来干爹收到了有关干娘的消息,干爹和萧爹爹不会离开……修离哥不愿走,但通道环境过于恶劣。他的身体支撑不住摔入了第三位面,正好遇上了烊陀。得知他可以引魂,修离哥义无反顾得与之交换了生机与魂灵……只为了没有任何回应得呼唤你的呼唤。”
“傻子……”银翎倚着门楣颓然低下了头,细碎的几缕发遮掩了眸中的晦涩情感。
“大抵是又有了希望,修离哥便再次建了翎宫。建自己的势力,几乎不眠不休得提高势力;寻各种药草,只为了弥补那些流逝的生机……”清隐眼底满盛清泪,“翎,修离哥太苦了。他,他不会有事的吧?”
“小隐——”银翎干笑,拍拍他的肩,“有我在,修会安然无恙。(
绝品邪少)”
清隐泫然欲泣的绝美容颜,定格在那一瞬……直至迷蒙的眼送着她进入了房间。
房内的光亮一如烛火,明明灭灭。纱绡薄如蝉翼,斜勾在床侧,窗缝溜入的柔风清荡之,如舞女荡漾的裙袂,涟漪层层。
如莲之仙、如彼岸之妖的男子沉睡在玉床之上,锦丝薄被被揽在男子胸前,却不见可察的胸膛起伏。一头白丝铺散如雪,红颜如骨。
她卸下一身的冷漠戒备,眉间眼中溢出柔情与疲态,吐了一口浊气,除了外袍与鞋子,翻身上了床。一眼望去,入目的老去容颜让她鼻子一酸,几欲落泪。伸手以无名指点点他的眉心,揉开他颦起的眉,手指如羽一路轻抚而下,拂着他黯淡苍白的唇。
“修——”无意识得呢喃出声,心头一疼,便俯下身子吻了他的额。
睫,颤然。眼,轻睁。黑睫落下一抹扇形剪影,别是一番怦然心动的美。
脉脉含情的眼中,仍是她一人倒影,这时刻,无与伦比的满足……
她解发,一头乌墨发丝如瀑泻下,倾国倾城,发散之时,眉间少年英气化为女儿妖媚,独属于少女的美妙一一浮现。(
炼妖壶之万族争霸)丰盈处令人血脉喷薄,纤瘦处不足盈盈一握。凝脂玉肤,欺霜赛雪;柔嫩腻肤,白中透红。她的美,清冷有之,妖媚兼之;高傲有之,蛊惑兼之……矛盾而和谐。
她无声而笑,暧昧蛊惑,左手捧着他粗糙脸颊,右手如水中之鱼灵动游走于他单薄的亵衣之上,只一探一扯一拉,便褪下了他唯一一件里衣。
他不甚清明的眼眸中闪现了几丝朦胧不解。
本是渲染了暧昧的气息,在她看到他的胸膛之时,弥漫成了凄凄哀伤。原先,原先不是这样的——嶙峋的皮包骨,可还有几斤几两肉?
热泪灼在冰冷的胸膛之上,溅出一朵透明的晶莲。
硌肤的手擦过她的眼,抹去她的泪。喑哑的天籁柔声安抚:“不许哭,我的翎要一生翛然无忧呢!”
她捧住他的手烙在自己脸颊之上,止了泪:“你说不许我便不哭。”随即俯身刻上了他的唇,动情而不失细腻。青涩生疏而不愿浅尝辄止。从来都是他主动,这回,便让她袒露她对他的入骨爱意吧?
她的热情之中含着羞涩,她的主动之中含着生疏。(
妙手狂医)君修离闷然失笑。他亲身教导她数次,竟还没学会?只可惜如今毫无力气,不然,他真想化身为狼,不,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美色袭人,也已心猿意马,无奈——动弹不得!
“翎,你想……嗯?”千勾百转的语调萦萦袅袅,暧昧飘渺。
鼻尖贴着鼻尖,银翎眼媚如丝,手游走于他的喉、胸之间:“扑倒你,这是个极妙的时机——”
“呵呵……”轻笑声一如晨曦中淡紫睡莲之上晶莹剔透的露珠,莹润动人,“可我已风烛残年——”
银翎陡然发狠得咬上他的唇,到底不愿再让他添伤痛,只是报复得堵住了他的唇,眉间哀色凄凄动人。如野兽般咬噬,却无时无刻不透着刻意的细腻温柔。
一吻,炙热而疯狂,宣泄着无可遏制的爱恋。一吻,意乱而神迷,渲染着色授魂与的痴迷,一吻,完全凌乱了理智。他眼朦胧,映着她盛世的倒影,柔情款款,爱意绵绵。她抛却了冷漠与矜持,只为她一人,绽放光华。
无技巧的吻,却因着彼此动情之深而勾惹得一派天雷地火。(
卿本黑萌之妖妃来袭)她肆无忌惮得逗惹着他的每一处肌肤、每一根神经,直挑得他喘息连连,眼亦沾染了红尘气息。有些事情,一旦失控,便再也收不回来了……他一向心如止水,只是,这女子是他的挚爱。什么无欲无求,全部见鬼去吧!
银翎笑得妖冶惑人,美眸灼灼直视于他,半直身子,柔荑纤纤褪去了碍事亵衣,弃之角落。丝滑柔腻,精心雕琢的人儿恍若瓷娃娃易碎,亦泛着玉石光泽。天鹅细脖之下,白脸般精致锁骨,无暇肌肤美得惊心动魄!高耸处傲立如峰,平坦处紧致如原。藕臂欲遮,却微顿,一如其主决心已定。除尽衣裤,这般坦荡在他面前。
清冷面容浮上了几缕红晕,娇羞如花,别番风情,微滞之后轻咬下唇,她褪下了他的亵裤——
“翎,你可知你到底在什么?”无力语调豁然拔高,然依旧温温淡淡,改不了任何事。
银翎这时才如释重负,跨坐其上,撑着自身尽量避免他承受自己的体重,一低头望尽他惊诧的眼中,几缕发丝垂落,发梢正触着他的胸,撩人得紧。
“我从来没有比这时更了解自己在干什么——”银翎俯头,柔唇印上他的锁骨,如猫慵懒肆意。(
俗人回档凤皇)纤手偶停在他的胸膛之上,偶一路向下流连,胆大妄为得挑战他的极限……青涩但胜在胆大,又皆如此美色,哪个男人不会自愿陷入漩涡?粉身碎骨但心甘情愿!更何况这被引诱的男子爱她胜过爱自己!
本就羸弱的身体因着这暧昧而喘息剧烈,像极了天年已至的老者回光返照……呼出的热息轻拂银翎的发丝,缠绵悱恻。温软身体无障碍得紧贴自己,血液沸腾直冲入大脑。此刻,混沌了……沉溺了……大概会万劫不复吧?他,无所谓了。只要她在。
她又何尝不是呢?因为他是她爱惨了的男人,这等肌肤之亲,勾起的只是——无边际的冲动!
下定决心之事,毫不扭捏得去做!这便是银翎!
“修,我爱你……”银翎停顿了吻,仰起了无暇的身子。
君修离意味不明一笑:“身为男人,和自己女人第一次怎么可以让女人主动……”
银翎妖冶得以舌****着下唇:“你没机会了……”
“哼~”细不可察得闷哼了声,在他耳中飘飘渺渺,却恍若仙籁。他竭力睁了睁眼,望到她紧蹙的眉,直欲伸手替她抚平:“对不起,让你痛了……”
“为你疼,甘之如饴。”银翎的笑靥绽若烟如雾,朦胧神秘,“吾银翎,愿与君修离灵魂缔结。生生世世,同命并魂,齐生共死、并蒂而活,至死不渝!”
他这时才惊觉她刚才所做之事的疯狂,骇然睁眼,却亦知道自己已来不及了……灵魂的剧颤不休,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无形无影之中将彼此的灵魂缚得紧密。束缚的感觉——透着无与伦比的契合感,如干涸已久的旱地逢甘露滋润……
魂灵也好,生机也罢,依着她与他的灵魂缔结,一一分享……
他三年内付出给烊陀的魂灵与生机,她以亡灵术全部收了回来,如今再哺回给他——
实力,还你;体质,予你;记忆,送你;生命,给你!我还有什么不能给你?
银翎以手贴他的面,双目如水荡漾涟漪圈圈。他的生机恢复了!白发染墨如缎银河,光泽如细碎繁星坠在发间。一瀑黑缎,散在床帏之上,魅如精灵……饱满光滑如洗的额、细腻胜女子的凝脂肌肤赛玉石,英眉似剑,星目如汪洋若星空,涵养寰宇。眸中春水一汪直教人溺死其中……薄樱色唇微阖,吐气如兰。这妖孽,明明被压而任君蹂躏的模样,异常风~骚~
指腹倏尔滑致的触感,使她几欲落下落下热泪。扑身搂住了他的脖颈,紧紧得,死死得……“我以为会救不了你——还好,还好,还好你无事……”悸动的颤音倏地被吞没,天旋地转之间肌肤愈亲近,身上覆上了重量,男子气息洒在脸上,惊觉他已农民翻身做了地主……莹白脸颊终覆上了一层粉色。
“小妖精,现下知晓羞涩了。刚才妄动之时,怎忘了我们还为一体?”他略施惩戒得愈发靠近她,却不知在惩罚的究竟是谁,惹得她急喘,引得他僵硬了身子。终究不敢再让她痛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又何尝不是他的第一次?
“修,无碍的——”她柔荑圈着他的脖颈,划过他光滑之背,尽量柔声,“这点疼,我不畏。”
“翎,你可是在鼓励我?”他的笑,一如彼岸邪肆魅惑,亦如不知餍足的慵懒猫儿,“即使为夫今日身子仍虚,娘子盛情相邀。银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嗯?”肆无忌惮得吻上她的一双唇,手无法安分得覆上高耸。衣冠禽兽,本性暴露……楚楚君子,撕破了亦真亦假的伪装。
然她又何尝感觉不到他看似狂野动作之下的细致体贴?她攀着他,此刻只愿做一株菟丝花,缠他而生。只因,他是她的天——
一汪幽潭,迎暴风骤雨,荡开千万波澜。一湘春意泛滥……
“什么灵魂缔结?危险如斯,你怎可贸然而试?你要是出事怎么办?”
“我穷途末路了……”
“怎可罔顾自己女子身份,执意在上。你可知女子第一次在上会有多疼?”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
“君修离,你特么的专心点!哪有边念便做的?”
“你夫君我一心二用而游刃有余。难道为夫让你不满意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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