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天的折腾,熊辰也着实有些疲惫,一头倒在石床上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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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熊辰还在睡梦之中,蒋步青便早早前来拜访,硬生生揪着熊辰的耳朵将他拉了起来:“我说大哥,都成了修仙者了可不能这们偷懒,早点起来修炼吧。”
熊辰将其一推,继续倒在床上:“这么早修什么炼啊,再睡会……”
蒋步青叹道:“我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猴子你真的有灵根了?”
熊辰翻了个身:“让我再睡会儿……”
蒋步青怒道:“大哥,好不容易有了灵根,你怎么这样不求上进呢?你这样我们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啊,我还盼着咱两兄弟撞出一片天地来呢,看来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熊辰翻了个身。
“大哥,这修炼靠的是天份和勤奋。你一看就是有天份的,比我聪明百倍,若是再勤奋一些,很快便有出头之日。”
熊辰不耐烦的道:“我有屁的天份啊,都快十五岁了才查出有点灵根,你别吵吵,让我再睡会。”
蒋步青长叹一声,突然道:“我说大哥,你还不算有天份啊?明明没有灵根,却硬生生的弄出灵根来,听说还是接引使者柳大人亲自将你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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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辰迷糊道,“外面两人?谁?什么迷魂汤?”突然想到什么,身子一僵,一下坐了起来,几步便向屋外蹿去。
站在瀑布外面的石壁上的那两人一见熊辰出来,连忙向其行礼,听其声音,正是墨天榫和夏东阳二人。
崖壁上的路已大为改观,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桩结结实实地卡在崖壁之上,此时,兄弟二人正将一块块木板铺在上面。
这些工作对于稍会点法术的修仙者来说也是轻而易举这事,但对不会法术的普通人却是要困难得多。
熊辰连忙喊道,“下来下来,太危险了!”。
墨天榫嗡声嗡气的道:“没事没事,系着绳子呢!”
在两人的腰间都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系在一根大树之上。
熊辰道:“昨晚上隐隐略略地感觉有什么在敲敲敲的,你们弄了一晚上?”
墨天榫道:“没有没有,没做多久。”
蒋步青嘟着个嘴走出来道:“这么卖力的拍马屁,你们看上了咱大哥什么呀?”
墨天榫却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道:“我二人已是熊大人的贴身侍从,自然要尽心尽力为大人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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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步青见他这样说,倒是不好再说什么,悻悻道:“那做事可要量力而行,万一摔下去可没法活命,我可不是担心你们两个,我兄弟刚来到书院便有侍从死在手中那可真是触了大霉头了,下来下来。”
二人见这蒋步青话虽说得难听,却处处为熊辰着想,二人关系显然并非一般,也渐渐释然。
不过这二人也有些本事,用了一晚在这绝壁之上铺出条路来,虽说还未完工,但主体已做得差不多了。这二人均是“残灵根”之体,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但一个炼气一层,一个炼气二层,根本还不可以施展出一点法术,做到这个程度也是极为难得了。
熊辰招呼二人从木桩上下来,轻声劝慰几句。说蒋步青这死胖子什么都好,就是嘴臭,望二人不必在意。
二人连称“不敢”。
接着熊辰又疑惑道:“本以为你们二位还要去准备几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墨天榫道:“我二人在外飘泊,也谈不上什么准备,早早便收拾妥当,昨日下午便找到管事,这便可以来当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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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步青奇道:“昨日刚来便当差来了?一般的侍卫没有数月工夫的调教可不会派出来当差的。”
墨天榫道:“因为我二人领了融血令,加之又是柳大人推荐,自然可以立即当差,那些当差的繁琐事务自然可以一边当差一边学便是。”
说罢,墨天榫便从口袋里取出两块玉牌来。
这玉牌呈翠绿色,上面雕着一个‘卫’字,上方一个圆孔,用一根红绳穿在其间。
墨天榫将玉牌递熊辰道:“大人,我二人已将精血滴入其中,您只需确认一下,我二人便可回去复命,正式做您的侍从。”
没想到,这二人竟连夜取得了这身份玉牌。
熊辰道:“我如何确认?”
墨天榫道:“您只需将您的身份玉牌和此玉版对叠在一起,自然会启动玉牌中的机关。”
熊辰解下腰间悬挂的玉牌,依法将其与墨天榫的身份玉牌一合,只听一声轻微的嗡鸣声,玉牌之上灵光一绕,一小团赤红的精血向着熊辰的玉牌一罩而去。
在熊辰那块洁白玉牌之上瞬间沾满血雾,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如发丝一般细小的血纹向着中心的红点缓缓汇集而去。
“这?”
这时,蒋步青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看墨天榫二人,开口道:“看来这俩小子对你还真是一片真心,这融血之术一施展,他二人日后便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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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辰皱眉道:“融血之术?”
蒋步青道:“你只需将神识探入你的身份玉牌之中,便可感知这二人,甚至连二人心怀恶念都会一并知晓。”
蒋步青继续道:“这其实也是给他二人下了一个禁制,他二人若是对你有什么恶意,不但你会马上得到警示,他二人也会遭禁制的作用而受到一些限制。当然,你若是对他二人起了恶念,他二人也会知晓,只不过却无力反抗罢了。这山中侍从无数,用这融血之术的却也没有几个。从这融血令的禁制看,这是一年期的,在这一年之内,你大可以放心驱使二人,待到一年之后,这禁制也会自动解除。”
熊辰心情有些复杂的看向墨夏二人:“我们不过才刚相识,你们这样对我,叫我,哎……”
夏东阳和墨天榫对望一眼,哑声缓缓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墨天榫笑道:“大人不必介怀,我二人也是按约定签了一年的契约,也算是报答大人的救命之恩,况且我二人在这书院之中,也必定可以学到不少东西,说起来倒是我二人占了便宜。”
蒋步青倒是没再说些什么,闭目静立片刻,再一睁眼时,两眼精光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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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蒋步青将两只短短的肥手向前一招,崖壁上的土石缓缓地晃动起来,变得如稀泥一般将一根根木桩包裹而去,将木桩都紧紧钳入其中。这蒋步青本就是土灵根,最擅长的自然是对土石的控制。
待木桩固定平整之后,蒋步青又快速结印,嘴里念念有词,木板一块一块的在木桩之上依次铺开,并慢慢变形,互相咬合住。
此时,蒋步青又变幻手印,向下一点,那些木桩象树枝发芽一样向上探出一截,整条路就像蜈蚣一样升出无数细长的腿来。这,自然就是栏杆了。
很快,一条牢固而不失美观的通道便完成了。
熊辰赞叹道:“胖子,你去当木匠泥瓦匠一定可以挣不少银子。”
蒋步青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当木匠?你的眼界也太低了!”
熊辰吐了吐舌头。
熊辰自然不是真的劝蒋步青去当木匠,这不过是故意说来让气氛放松一点。
不过蒋步青却丝毫未表露出什么来,连忙招呼几人进入茶室,要亲自为各位表演一番茶艺了。
大概是因为墨天榫和夏东阳二人使用了融血之术,蒋步青对二人显然态度大变。不时的羡慕熊辰命好,看看墨夏二人,又想想自己那俩侍从,叹息不已。
熊辰道:“你叹什么气?你对手下的侍从不满意?”
蒋步青道:“那俩懒货,做起事来拈轻怕重,一个个养得比老子都肥。”
熊辰想起这蒋步青身后若是再跟两肥货,那情形的确有些壮观,不禁讶然失笑道:“难道你还支使不动他们?”
蒋步青苦笑道:“支使他们?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熊辰道:“是谁?总不至于是修者吧?你还配上两修者给你做侍从?”
蒋步青低声道:“那两货连残灵根都没有,只是却和烈火殿朱仙长是什么远房亲戚,那朱仙长可是筑基期的修为,虽说是远房亲戚,可万一这俩货到朱仙长那里去给我说些小话,我在这山中还如何混得下去……”
烈火殿朱仙长,熊辰一下想起前日在城外遇到的那位来,不禁嘴角一弯。
这两人有这样的背景,自然不会在意蒋步青,只要不是做得太出格,仅仅是凭着朱仙长的名头在这山中就可以活得很逍遥。当然,他二人更不可能跟蒋步青做什么融血之术,生生把自己的小命捏在别人的手中。
熊辰不由得一阵愕然,原来这学院之中的侍从也有如此背景的,看来以后得更加低调一些,不要去惹出什么事端来。
几人说话间,已来到了茶室。
蒋步青还客气的让墨夏二人也坐好,才跪坐在一排茶具面前。
在酿山境内的高山之上种植着大量的茶树,泡制的灵茶在整个楚国都是很有名气的,其中最顶级的灵茶都是作为贡品送往皇宫,其余的好茶也被各大修仙门派瓜分,就算是市面上也偶尔会出现一些好茶出现在一些重要的拍卖会上。
这灵茶对修仙者增强功力,对普通人也有强身健体的效用。在楚国,不论修仙者、普通凡人,不论身份显赫还是普通平民,喝茶都是极为寻常之事。特别是在酿山城中,大大小小的酒楼茶肆数不胜数。
每年到了采茶制茶的季节,各地的茶商和慕名而来的修仙者蜂涌而至,场面极为壮观。
熊辰的父亲便是在茶园做工,自然也是常常饮茶,而熊辰以前也经常用家里的好茶招待莫老头。只是穷乡僻壤之地,这茶艺也极为粗糙。
这一次看蒋步青将茶艺的一步步繁琐的步骤做出来,自然也是大开眼界,不过在饮茶之时,早已看得清津直冒的三人哪里还去讲究看色、闻香之类的步骤,一个个牛饮起来。
蒋步青气得直发抖,直骂三人粗鄙、乡下人。
“你们两个!连茶都不会泡便给人当贴身侍从!”
“我真后悔认识你们,我感觉我的境界都要下降了,完了完了,如此凌乱还如何修炼!”
熊辰摇头晃脑地道:“如此凌乱还如何修炼!这一句好,胖子你现在到底是念了几年书,说话都很有水平,不过渴了就要喝茶、饿了便要吃饭,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须搞得那样繁琐。”
蒋步青道:“渴了便喝茶,饿了便吃饭,这是最粗糙浅显的自然反应,但人若一直处在这个层次,这世上便没有修炼、没有符道、没有阵法。”
三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仰头,将茶一口饮尽。
蒋步青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接下来将山中的一些情况给熊辰做了一番介绍,这有的是熊辰从昨日两名童子那里听到一些的,有的却是第一次听到,让熊辰对这山中有了更为全面的了解。
墨天榫两兄弟也讲了一些他俩流浪时的一些奇闻怪谈,让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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