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里,宁君毅并没有说话,他一直安静的开着车,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重生之官场鬼才)车窗外的夕阳沉浸在海面上,一片绯红。
车越开越偏僻,甚至带着一股阴森的感觉。车一直开到了山顶,秦骆这才发现,这是一篇墓地。瞬时间,她有些意外的看向宁君毅,她看着他英俊的脸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不用买一束花吗?”
“他向来不喜欢这些繁琐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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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骆大概猜到了,宁君毅是来看他父亲的吧。
秦骆跟着宁君毅一直走到了山顶,那儿只有那一座墓,孤零零的坟墓倒是有几分遗世独立之感。
地上还有两根小半截烟头,秦骆本是想谁这么缺德在死人墓前面抽烟,也不怕半夜走夜路遇见鬼。
风吹起秦骆的发,她回头一看,只见远处的阶梯上有一个消瘦的人影渐行渐远,那个人的脚似乎有些跛,走路一拐一拐的,但背影却是意外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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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君毅看秦骆正出神的看着什么,便问道:“怎么了?”
秦骆道:“那有一个人影,好像是个跛子。”
宁君毅看了一眼,虽然很远,但只是这一眼他便认出了那个远去的人影是谁,那正是上次他和骆天清见过的钟叔。
他来这儿干什么?宁君毅突然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一个想法从他头脑中闪过。(
燃情仕途)但他却是摇摇头,怎么可能呢。他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士官,钟叔退下来的时候都是少将了。他们怎么可能认识呢。
宁君毅蹲下来把烟头捡了起来。
“我父亲生前是个老烟枪,敢在他坟前抽烟的人,想必是深知他性格的。这是想让他发馋吧,人都死了,也抽不成了。”
秦骆在这一刻竟是没来由的觉得心头一紧,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稳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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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的走十年了,想想也真是快啊,那时候我才十三岁。”
说着,宁君毅竟是坐在他父亲的坟前,抽起了烟。烟雾袅袅,让宁君毅那张俊脸竟有些模糊起来。
“我爸走了没多久,我妈就改嫁了,他们那十三年也是聚少离多,而且我总觉得他们像是陌生人。我爸走后我才知道,早在九年前我妈就给我爸戴了一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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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牵着赵易安带着赵擎出现在我面前,我从不知道,赵擎原来是这种人,他是我爸的战友,早些年还是一个学校的,听说还是室友。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赵擎倒是浪费了他那张高等学历的文凭。”
“我爸尸骨未寒,她就忙着把她的情人和儿子往家里带,我到现在也是恨极了他们一家三口。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爸,到头来却怪我爸整天待在军营里,冷落了她。他们结婚三年,她就做了别人的贤妻良母。”
“她对我从来没有几分好脸色,从小就要求我样样都要当第一。她从未给过我半分母爱,还要求我去‘认贼作父’,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欢声满堂,从来都与我无关。”
秦骆从来没听宁君毅一口气讲过这么多话,话语间的心酸,秦骆知道。今天宁君毅的弟弟赵易安那一摔分明就是自己故意摔下去的,她当时只觉得这个男孩儿终究是个孩子,这么幼稚的把戏也玩得出来。现在想来却是无比的心酸,她不敢想这些年宁君毅是怎么过来的。她的心猛地疼了一下,她有些心疼这个木讷,强大却带着笨拙的温柔的男人。
秦骆走上去趴在宁君毅的背上,用双臂搂住宁君毅的脖子。宁君毅的背一僵,秦骆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服传了过来。
秦骆的头放在宁君毅的肩头,温热的呼吸洒在宁君毅耳边。
“木头,天清如今也嫁了,我没了家,从今以后,我来做你的家人,可好?”
宁君毅怔住了,自己这是被告白了?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宁君毅只觉心头一暖。
他转过头与秦骆四目相对,那双认真而坚定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看着秦骆,似乎可以将她的灵魂看穿一般。
她忽然间竟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她正想起身,他却开了口。
“秦骆,我爱上你了。”
她还未回过神来,他的唇却吻上了她的唇。唇间传来的热度似乎可以把秦骆灼伤。
她怎说过:宁君毅看似木讷,骨子里却是个霸道至极的男人。
这一刻,她真真感受到了这句话。
宁君毅的目光深的像是一碧深不见底的湖水,秦骆忽然觉得她像是失足掉入湖中的人,一直不停的往下坠,再也浮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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