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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失恋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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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过去了,转眼就到了聚会的日子,已是深秋,山体已换了一件灰绿相争的衣裳,大汗淋漓时早晨的风能刮起一身鸡皮疙瘩。(重生之官场鬼才)志坚早早起来,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灰白的茄克,黑色喇叭裤,半高跟皮鞋,显得高大英俊。看了他们的诗刊,母亲是支持的,当然也允许他们去县城,长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肯定和支持他,以前不管他说什么,都抱一种怀疑的眼光,从来都没痛快地答应过他一件要求。那种审讯和怀疑的眼神象针一样扎在他的心里,与父母的沟通越来越少鸿沟越来越深,话语也生硬,空气中常飞流霜,父母反对他交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钟与他们的关系当然例外,并且是鼓励的。自从鲁茜到他们家,父母对他态度有所改变,他也有了说话的人,家中也不象往日沉闷,他真感谢鲁茜住进他家。

    志坚平身第一次做诗,还得到别人的肯定,让他非常有成就感,这半个月都神采飞扬,数着这一天的到来,敲鲁茜的门也太早了些。鲁茜可没有呼应他的兴奋,好不容易盼来一个睡懒觉的早晨,骂了一句神经病,反过身又睡了。好不容易等到鲁茜秋睡足,却得来一句我不去了。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

    “我也没答应要去,你跟他们的关系好,我跟他们认识都没几天,我一个女孩子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太合适,你去吧,你就说我有事来不了,请他们原谅。”鲁茜一副不上心的样子让志坚感到很异外也很沮丧更多的是失望。

    “跟我在一起你也不放心。”志坚象受到了委屈一样。

    “我不是说我没安全感,我是说我去不合适,等我们再塾一点再说吧。他们到这我肯定会捧他们的场,何况我今天真有事。”

    “你不去他们会很失望的。”志坚道,

    “那你代我跟他们说声对不起。”鲁茜是真的有事,自从上次约会没见到小马,心中有千百种的猜疑,这半个月来,郁郁寡欢,心事重重,活泼开朗的她也变得沉默寡言,上课时常走神,凝神窗外就是半天。问答问题也是张冠李戴,所答非所问。她不知道这半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她没想到这个人对她是如此的重要。而钟鼎给她寄来的首刊,还有一封热得发烫的书信,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管从学问还是相貌品味,还是现实的环境小马都无法与钟鼎比,小马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梦虚幻境,王母娘娘的蟠桃园,感觉好还离不了,钟鼎是一个现实的苹果,可自己却喜欢吃桃,苹果再甜也不会看它一眼,有时候强迫自己对苹果产生好感,勉强拿起来却送不进口,这就是青春,可贵而又可叹啊!

    志坚无可奈何独自去了县城,鲁茜盼着日头当午。(灵域)姑丈和一个朋友拿了一个汽车电池去河里烧鱼。姑妈在河边有一块开垦的菜地,姑妈挑粪施肥,她拔草松土,好在秋天的太阳和熙。鲁茜隔一会抬头看天,频率稠了一些,姑妈好奇的问:“鲁茜,你要是怕太阳晒就回去吧!秋天的太阳晒黑了就变不过来了,女孩子还是皮肤白一点好!”

    “姑妈说的,好象我是大城市里长大的一样。晒黑了健康。”

    “那你老是看太阳,是不是有约会,姑妈跟你说,别的事姑妈可以依你,在这件事上一点情面都不给,你爸打你我拉都不会拉,”

    “又是谁在你面前嚼舌头,我你还不了解,天天按时上学,到点回家,连出去玩都很少。”

    “我听邬老师讲你这一段时间上课老是走神,作业老是做错。你有什么事要跟姑妈说啊!是不是钟鼎烦你啊!”

    “没有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没去参加你们的诗刊集会,有利于学习的事我们是支持的。青春期男女正常交住还是要有的,你们这一代总是走极端,老师说不准谈恋爱你们就男女之间正常的交谈交住都避免,课桌上还划一条线,当楚河汉界,势不两立啊,私底下又传指条,悄悄地约会,这些都是很不健康的现象。”

    “嗯!我现在跟男生说话,他们当我有结核一样,说两句话就边走边说,一会儿就没影了。”一想到这鲁茜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姑妈也忍不住笑了。

    眼看自己的影子成了烧饼,鲁茜不住地喊饿,“早饭还在喉咙里,你就饿了,年轻人消化就是快,你姑丈烧鱼还没回来,等他回来煮鱼吃,野生鱼味真鲜。你要是饿了去饭店吃一碗包面,”

    鲁茜并不是真的饿了,只是怕象上次一样又迟到,见不到心上人,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他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秋收秋播应该已经过了,他应该不忙了?可他应该没有闲的时候,我们还在学校读书,他已经在为生存而苦苦挣扎;读书的时候数他年龄最小,成绩却最好,他不属于很勤奋的那一类,他属于聪明智商高的一种,可惜了他的天份,人同命不同,老天是何其的不公,对他就那么残忍,希望他能坚强地挺立。(琥珀之剑

    “正好,我要到学校去一下,你们就不要等我吃饭了。”

    鲁茜换了一件得意的衣裳,现在才12点,离约会还有2个小时,先去学校看看,免得姑妈问起找不到人作证。

    青竹桥算一个临时的客站,还有一两家饭店,她想和他在一起好好吃顿饭,然后去河里摸螃蟹。眼看冬天不远了,她象梅子作的诗一样,有点眷念夏天,好想把它留住,还想留住的是童年无邪的时光,就象她做的那首捉蜻蜓的打油诗一样,真的让人怀念。

    和心爱的人一起,抓住童年时光的尾巴,纪念长大,就让今天做一个分水岭,平生第一次爱上了一个男孩,知道了爱的感觉和味道。从此以后自己就是大人了,能与他一起截流时光,让青春有痕。也借此平复心中如峰的思潮,平心静气的学习,恍恍忽忽的日子再不能重演;否则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小马你成了我唯一的稻草。

    鲁茜的姑妈,姑且把她叫做姑妈;连续三个大休鲁茜都在这时候出去,引起她的注意,上一次还摔得不成样子。女孩子在这个时候是最让人操心的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向她的父母交待?但她又不能明问,更不能草木皆兵。今天是第一次跟她说去那里,往日最多一句:姑妈,我出去了。她决定去学校看看。她是学校的老师,即使碰到也能编个理由说得过,也可免了跟踪之嫌。她收拾停当骑车往学校赶,学校建在一个凹地,公路从学校问口过,有一条斜行的陡路相通,老远看见一个人骑着车从斜坡上冲了下来,这段路太陡,学校禁止自行车从上面往下滑。看长发飘飘还是一个女子,再仔细一看竟是鲁茜,这女孩子胆真大,刚学会骑车就飞车,简直不要命了。自行车滑行到主路好长一段距离才慢了下来。鲁茜来了个360度转弯向青竹桥方向骑。姑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骑车跟了上去,为了不被发现,与她保持了相当长的距离。

    鲁茜来到青竹桥离两点还有30分钟,鲁茜把车寄存在桥头的一个商店,在桥头上走了一遭,然后在商店门口坐了下来,到了两点鲁茜不断地探头张望,又过了十分钟,鲁茜又在桥头上走了一遭,还是没有小马的影子,望着桥下乱石中穿梭的流水已没有夏日的喧嚣,静静地浸满乱石的缝隙,偶尔的落差也有叮咚之声,只是懒懒的;慵慵的;象是日光浴下伸懒腰的人发出的哈欠。(谋权红颜)鲁茜还是夏日的装束,桥上的风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两行清泪滴落;仰头望天,泪水浸入嘴角,咸咸的。冷冷的心放慢了跳动,血液就跟桥下的溪水一样静谧冰冷。单薄的衬衫加速了热量的流失,鲁茜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环抱着膝盖屈了下来,脸埋在两腿间,放开泪腺的闸门,任它滚滚撒野。

    让身体颤抖吧,为冰冷的心提供一点热。平时都是你供给我们,今天我也回报你一次,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老远看着鲁茜的姑妈看着蜷缩的鲁茜也是莫名其妙。只是看不见鲁茜流泪的脸,颤抖的身子。过往的行人也只是好奇的看上几眼,匆匆离去。鲁茜兀自伤心了一阵,没人安慰的心慢慢平抚了一些,擦干眼泪站起来,骑车往回走。

    一个人抱着极大的希望,幻想着浪漫的时光,一旦落空,伤心欲绝是难免的。望着从眼前闪过的鲁茜,姑妈已经肯定鲁茜是在等一个人,那人却没来。看来这女孩子真的早恋了,看她平时开朗大方,学习也不错,一直让人觉得很放心,没想到也会这样。鲁茜虽是农村长大,却也心比天高,一般人看不上眼的,连钟鼎这样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孩子,鲁茜都不是很上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她跑这么远来赴约?或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件事一定要小心,没搞清楚之前不能问,可万一是真的该怎么办啊!鲁茜禁不住哀叹!

    失魂落魄的鲁茜回到家,姑丈正在家中摆弄他的战利品。“鲁茜,你姑妈呢?”

    “中午我去学校了,走的时候她在家,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如果是平时鲁茜肯定会上去帮忙,还会说几句好听的话,她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孩了,一直也很讨人喜欢。今天实在没有这个心情,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就了进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门,张一个大字趴在床上。

    “鲁茜今天怎么啦?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姑丈问随后回来的姑妈。

    “女孩子有一点心事还不正常,人都有不高兴的时候。管她呢!你吃饭了吗?”她故意说得很大声,明显是说给鲁茜听的。

    做好了饭,也没把鲁茜喊出来吃饭。鲁茜把自己关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看着一脸的憔悴鼻塞声重的鲁茜,再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吃完饭去医院看一下。”

    鲁茜在医院打了点滴,第二天又睡了一天,星期一还请了一天假。(我叫布里茨))到星期二才勉强支撑去了学校。

    如果鲁茜是真的去赴约会,那证明她是真的早恋。而对方没有赴约,看鲁茜这个样子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如果真是这样,未尝不是好事,但最害怕她经受不住打击而自暴自弃。这个时候还不能戳穿它,那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青春的痛,成长的必须,让她慢慢抚平伤口,此时任其自然可能更好。看到鲁茜憔悴的样子,姑妈虽然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鲁茜是一个爱动,乐观的女孩子,身体也很好,一向很少生病。这一次是穿得太少,在桥上风又大,极度的悲伤让她抵抗力减弱,回到家又不盖被子睡在床上,终于病倒了,一个人在家,四周真的很静,静得能感觉到自己喘息时粗重的鼻音,有点象老家的拉风箱发出的声音;躺在床上翻身,嘎吱嘎吱的怎么这么响,有点山崩地裂地震颤,撕扯着惊惊的心,翻了一半的身子放慢了速度,轻轻地把换上另一半身子。门外蟋蟋蟀蟀可能是睡不着的老鼠饿了,那么小的东西怎么脚步那么重,那鼠脚就象踩在自己的心上。鲁茜是标准的女子,于她老鼠胜过老虎,老虎再可怕现实中很难见到,老鼠就隐藏在身边,说不定此时正偷偷地看着她呢!一想到这鲁茜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禁不住用被子蒙住了头;明天就是头再怎么样疼都要去上学,原来一个人的世界是那么的可怕,这种担心把她幽怨从的思绪中牵了出来,头痛减轻了一些,第二天身体差不多就好了。

    第九章欢喜聚会,不欢而散

    第一天上课,鲁茜还是无法集中精神,头也昏昏沉沉。老师讲了什么她是一头雾水,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周,就又到了休息的日子。这半个月来,鲁茜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小马就让他过去。可就是管不住思绪,明明是在想一道数学题,思绪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转了弯,回到了和他同桌的日子,离别又偶遇,漫长的暑假对他的思念;自己竟然胆大妄为跑到他家里,把少女的初吻送到他的嘴边;显些连第一次都交给他,被他拥着,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简单就是妙不可言。那种感觉有点象列日当头的夏天绿树成荫下冒出的一股清泉,那甘甜的泉水就是喝饱了嘴都不舍得离开;又不点象冬日里白雪皑皑里一堆篝火,烤火的时候很温暖,离开的时候却更寒冷。这些都不能完全表达出那种奇妙的感觉,哪一刻她只觉得身体好轻,象鸿毛、象树叶、象风筝。那魄早离了身体,飘飘荡荡,腾云驾雾。(无厘红尘)好象又有一点恐高症,迫切地又想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

    享受着挣扎着害怕着,那一刻矛盾交织如乱麻,理不清又不想理清,最可怕的是到现在还怀念相拥在一起的时光还想重温那种感觉,而且害怕失去不能这样下去;自己是学生读书才是我的首要任务,斩断这恼人的情丝吧吧!真的要断了吗?断吧好象心也断了肺也裂了,这就叫撕心裂肺!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把自己拯救!我必须把自己拯救!她决定再去一次青竹桥,等一个小时,如果还见不到他,第二天去他家找他,他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是不是和那个相亲的女子有了真感情,他投降了,他不要爱了,他坠落了,他把自己封起来了,准备在青田坝终老山林,让如峰的大树成朽木,让如天空深遂的大脑枯萎,她不能忍受他就这样被生活压趴下,如果是那样,就是否定自己的眼光,否定自己的感觉,否定爱!那更不能接受,她要当面问问他。如果真是这样呢,杀了他,她忽然发现自己好恨他,竟然有杀了他的念头,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赶紧挪开思维,想一些美好的感觉,她怕在这个念头中沉沦下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在青竹桥等了一个小时,是静心的等,又说不上是静心,只是心里有了准备,掌控了情绪,起码脸上是波澜不惊,里面那颗心虽然不是波澜壮阔,那也是七上八下,因心中的奢望打了预防针,有强烈的期待,却又接受最坏的结果,相比上一次算是平心静气,可是结果依然一样,空等候!只是悲伤少了一些,多添了一份惆怅。

    回到家看到姑妈姑丈正用瓜子花生柑橘招待钟鼎一伙,鲁茜这才想起又到了诗刊聚会的日子。上一次志坚去了县城,今天轮到我们做庄了。自己一天浑浑噩噩,早把这事忘到了脑后。鲁茜不是很上心,但她现在却渴望人多,能分散她的思维,忘却烦忧惆怅;就是脸上笑,心里哭也比表里都苦要好。

    “鲁茜啊!怎么我们每次来你都不在家,有好玩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们。”梅子的声音。

    “告诉你也没用啊!我去约会,你说还有比约会更好玩的事情吗?”鲁茜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往这方面进攻,干脆先占了这个山头,扼住他们的进攻。

    “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啊,以我们鲁茜的眼光,那一定是唐伯虎在生潘安在世。”梅子枪声依旧。

    “潘安我没见过,且有蜡枪头之嫌,唐伯虎那是个花花公子,只有你对他们有兴趣,我是不喜欢的,怕你失望,所以还是不见为妙。”鲁茜寸步不退。眼看两人的话有了火药味。

    “我表妹那是事业型的女子,不做巾帼英雄不罢休,那会这么早找男朋友。”志坚做和平文章。

    “表哥,你要为这句话负责,往后我要是嫁不出去,我跟你没完。”鲁茜这还是第一次称志坚为表哥。姑妈好奇地看着鲁茜,这孩子是想通了,还是见到了那个男孩,今天突然高兴起来了!

    “别的事我负不起责,这个事我不怕,我包给你找个好老公,好多人排着队呢!”志坚道,“志坚,说话注意些,多大一点呢,老公老公的,”姑妈喝斥道。

    志坚望着钟鼎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今天我们两个给你们腾地方外面天有些凉了就在家里做诗吧!还有你们下午就不要走了,就在这里歇了,只要你们不要见怪家里简陋,可不能与你们家比。姑妈说着客套话。

    “阿姨太客气了,我们家也就那样,还不如阿姨家干净整洁呢。”钟鼎也客气地回敬道。

    “这孩子越来越会说话了,阿姨心里欢喜。今天就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说好了都不要走了,走了阿姨生气了。”姑妈答话。

    “妈,他们早就做好了赖在这个的打算,撵都撵不走的,你以为他们会给你客气。”志坚打趣地说,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姑妈喝斥志坚。转头对着钟鼎他们“你们不嫌我们乡下脏乱,不怕沾上跳蚤,那是看得起我们,客气反而见外了,志坚说的话不要见外啊!”

    “阿姨,就我们那破县城跟乡下也没什么区别。你不要担心会把我们得罪,我们是铁哥们,想说啥就说啥,得罪了就得罪了,你要生气就生气,搞得不好还打起来昵,不过一会儿又抢香烟抽。”王宝亮说,

    “你们在一起又打架又抽烟啊?”姑妈吃惊地看着他们,宝亮才发现不注意就说漏了嘴,一会儿不知道又要怎么惩罚他呢!

    “没有没有,我是说我们有时会疯在一起玩,不是打架。”好在姑妈没有深究下去,和姑丈提着篮子出去买菜去了。他们刚一出门,志坚他们峰涌而上,把宝亮摁在地上,宝亮忙不迭地求饶告罪。

    “好了好了,不要疯了,我们今天把战场摆在哪里呢?”梅子看不下去他们再闹下去,他们有时就因为开玩笑打打闹闹就认真了,就真打起来了,虽然一会就好了,可打的时候是真打,跟仇人一样,让人胆颤心惊,她见识过好几次,心里好害怕,一看他们打闹心里就惊惊的。男孩子们总算停了下来听她说话,

    “就在家里吧!”志坚答话,

    “家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找不到灵感,到外面找一个避风的地方,何况也不是很冷。”天泉说,大家都赞成去外面。

    “志坚,这是你的窝,你带路走吧!要风花雪月,诗情画意,还要不冷,要不然宰了你。钟鼎开口了,

    “那你还是先宰了我吧!风是不缺,花嘛!我们自己带着三朵金花。”志坚望着女孩子们,那笑容真的跟花一样。“月亮晚上给你们,可我那里去给你们找雪啊!”

    “那只能说你智商不够,”鲁茜笑着说,

    “你也算半个主人,我的诸葛孔明表妹,你从茅芦出来吧!赐我安帮定国之智。怎么样我的表妹。”志坚说,

    “刘备三顾茅芦,风雪中来来往往,虔诚之心让天地动容,可我看不出你的诚意!”鲁茜道,

    “遇人不淑啊,这胳膊肘能往外拐,要么是神,要么不是人。”志坚夸张地说,

    “你才不是人,你敢骂我。”鲁茜今天也放开了,追着志坚打,平时她不会的。

    志坚边跑边躲边说:“表妹,你老往坏的地方想,你就不能想前面那一句,我赞美你呢,你是神呢!”两人嬉闹一阵,静下来的时候,鲁茜感到心里更加空虚,隐隐还有一种痛。

    “表妹,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生出雪来。”

    “真想知道?”

    “渴望之至!”

    “我也没办法!”

    “原来你耍我,你怎么也学坏了。”

    “跟你们学的,与狼共舞得有一点狼性,要不然时时成了你们盘中餐。”

    “在你眼中我们都是狼?不会吧!”钟鼎接过话头,

    “前面再加一个字就不得了!”梅子笑着说,“加一个什么字不得了,”王宝亮傻乎乎地问,“这个字适合男生,跟我们女孩子没关系。”桃子拧了一下王宝亮的耳朵笑着说,“我看特别更适合你”

    “什么字嘛”王宝亮还没反应过来,

    “六宫粉黛无颜色”天泉笑着念道。

    “颜色…狼,色…狼,哦!你是说我们是色狼。”

    “说你,不包括我们”志坚赶快把自己撇开。

    “阿弥陀佛总算开窍了”桃子双手合拢放在下巴下。

    “好啊!你竟然骂我是色狼。”王宝亮一把把桃子搂了过来,桃子一只手挡住脸,一只手使劲推开王宝亮,嘴里喊着“不要,放开,”

    “你既然说我是色狼,我得名符其实啊!”此时他们已走出了门,说说笑笑来到了大街上。那个年代在那个偏僻的地方,男女走在一起挨得太近已觉不雅,当街搂搂抱抱更是少有,此时已有好多的眼光聚在他们身上,众人着急地同喊“王宝亮”王宝亮这才放开了桃子。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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