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直等快到秀秀家门口了小马才跟小马说实话，“嫂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几次我都快到她家门口了，连狗都叫了，秀秀跑出来看，而我撒腿就跑。（
都市超级兵王）象做贼似的。”
“那平时你为什么不怕，你就当来借一件东西。小马，人生还有很多的第一次在等着你，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精彩，你长这么大连县城都没去过，你想不想去县城看看？”马家的道，
“想”
“那你怕不怕？”
“也怕”小马想了想说。
“那想不想去。”
“还是想去。”小马想都没想就说。
“你为什么想去县城，是因为你没见过县城是什么样子，而且你还知道肯定比这好，你很向往。虽然怕你还是想去，为什么怕，是因为你从来没去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应付。就是这样你还是会去，因为那是你向往的地方。其实秀秀就好比你向往的县城，难道秀秀不如县城精彩？”马家的开导小马道，
“这……不一样，县城我从来没去过，但从电影上看过城市的繁华但从来没亲眼见识过，所以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县城就在长江边上，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长江，很想见识它的浩浩荡荡，一泻千里的磅薄气势。（
谋妃当道）再加上我一个乡下人，身无分文，最多挨一顿揍。”小马开始狡辩。
“小马啊！县城全是楼房，马路，不长庄稼，没有钱你在哪里一天也呆不下去。那里还有许多地皮流氓专门欺负乡下人。对于女孩子还有许多事你不能理解，她有时会莫明其妙地哭，无缘无故地笑，傻傻地发呆，突然间雷雨交加，倾刻间又灿烂如花，你知道这些为什么吗？秀秀其实就象你从未去过的县城，你现在看到的秀秀只是县城的一条街，你难道不想深入她的每一个角落走一走、看一看，每一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风景。你那么向往县城，而眼前这座有血有肉风情万种的县城你为什么不敢踏入一步呢！舍得一身刽，敢把皇帝拉下马，你上无父母尽孝，下无可牵挂之人，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你难道不喜欢秀秀这座县城？是不是秀秀不是你最喜欢的，可是兄弟啊！以我们的条件只能是别人挑我们，轮不到我们挑别人。你现在还小，要长成一个男人，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女人是最好的学校，也是最好的老师。说句要不得的话，秀秀真不是你最喜欢的，但她可以改变你现在的处境，你可以通过她了解女人更快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等你将来有一天得志，你才有本钱追遂你最喜欢的女人，你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有条件和实力去追求你喜欢的女人，而秀秀是摸得着看得见的啊！”嫂子的一番教诲让小马如雷贯耳。
“我，我明白了，嫂子，”
“那我看着你去，不要怕，你就当自己是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抬起头，把胸挺起来。（
权妃之帝医风华）人穷志不短，男人在气势上绝不能输。”马家的给小马打气。
小马边走边想，嫂子真厉害，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得透彻，对于他来说还有许多的人生第一次在等着他，如果都象现在这样怯懦，如何面对人生的大风大浪，时常听哥讲，披一张人皮不容易啊！想想第一次挑担远行，父亲哥哥讲的话和嫂子现在说的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那是肌体的考验，这是心智的折磨，他都必需勇敢夸过这一步，再去迎接下一步，是啊！没有什么可害怕的，自己被人议论、当笑料还少吗？多一次又能怎样，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大不了说我想捡现存的，吃软饭。只要有饭吃，管他什么饭。小马横下一条心了。
大黄狗老远就汪汪地迎接他，走到屋门口，大黄狗站在屋檐下汪汪地与他对峙着，狗眼看人低，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奇怪的是门敞开着听到狗叫也没人出来照应一下，小马只好喊了一句师傅，明明提高了八度音量，却象有另一股汽流压着一样，憋出的声音象蚊子哼哼，只有自己听得见，喊了两声没人应，或许是没听见。小马刚才的万丈雄心已减了一半，站在那里有些沮丧，大黄狗看他不动，跃跃欲试地向他逼近，小马弯一下腰假装捡石头，大黄狗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小马想转身回去，扭头看嫂子还在哪里看着他，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等，他发觉自己有点象电影里的国民党士兵，非要用枪逼着才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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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秀秀才从屋后拐脚处露了出来，他正在屋后给果树沤肥，浇水，赤脚的双腿卷得老高快到大腿的根部，在太阳的照射下白晃晃地直耀眼，穿了一件天蓝色的圆领衫，肩上扛了一把锄头。他是听到狗叫的时间太长回来看看，改革开放最初几年，虽说不上路不拾遗，但也很少有盗贼，秀秀只要不是走得很远，一般都不锁门，最多把门栅上，今天可能是忘记了，连门都没关。看到哈巴儿小马在大太阳下站着，小马那身衣服洗穿了好几次，缩了水，原先很合身的衣服变短了，裤脚在小腿上招展，衣服遮不住肚脐，背后皱纹迭迭。衣服和裤子像是吵了架脱节分家，不在互相配合映衬，越发显得小马高挑瘦俏。象冬天掉光了叶子的一棵桉树。秀秀早就听说马家的给小马缝了一身新衣服，如何的差劲。现在看来跟别人说的差不多。在青田坝没有秘密，半夜放一个屁第二天都知道。秀秀喝住了狗，问了一句，“有啥事？”小马被秀秀一句问得有点不知所措，惊惶失措半天蹦出一句，“你爸在吗？”明明是来找她的，问她爸干什么？
“他去公社开什么万元户先进会议。你找他有事？”
“噢，没事，”好了话题被堵塞了。小马不知道是进好还是退好，好半天才急中生智，
“可以拉一下二胡吗？”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不过我没时间陪你，你自己拉吧！你还站在太阳底下不热呀！进屋里坐吧！”小马就等到这句，走进的小马让秀秀越发看清那一身装束，确实不敢恭维，有点象皇帝的新装，只感到肌肤的颜色，背上皱得跟老太太额头上的皱纹有一拼，裤子象螺旋钢杆一样。（
我们是兄弟）秀秀从墙上取下二胡递给小马，“你自个享受啊！拉够了挂在原来的地方，走的时候帮我把门拉上。”说着就要出门。
“等一下，我反正没事，我来帮你吧！”小马说着就把二胡挂在墙上。
“你不帮你哥打石头，来帮我，你嫂子会说你的，”
“没事，我嫂子说了，隔一段时间给我放一天假。今天我休息。”
“她也是良心发现，让一个小娃子干大人的活，队里有谁不说她。这是她给你缝的衣服吧！”
“嗯。”
“这种面料，又薄，又粘肉，又聚热又不吸汗，还缩水，起皱，她也太贪便宜了。”
“管她呢，有得穿就行，”小马抢过秀秀手中的锄头叉开话题。“这种事又脏又累，让你爸干得了嘛！”
“我不干谁干，我爸也老了，不能事事都让他一个人干，我也得分担一些。”
“那你干得了呀！”
“我爸从小没让我干过重活，他一个人又要耕田种地，还要操心果园，一个人太累了，再加上年龄不饶人，我也得学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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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忙的时候说一声，我帮你。”
“真的！”
“真的”
“你哥嫂不说你呀！”小马在心里说，他们还巴不得了，
“不会，他们没有外面人说的那么坏，只是穷没有办法。”秀秀没吱声了。
秀秀负责挖棵树的坑，小马担粪。渐渐地两人的表情、语言、肢体。由僵硬机械变得自然流畅亲切。距离感也渐渐少了，小马心中的障碍也没有了，自己原先的那种担心、害怕现在想来都没有必要。马家的看到他们其乐融融，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放心地离去。
中午，小马在灶间拉风箱，秀秀在锅台上忙活，面对面地坐着吃饭，四目相对又闪开，各自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在心头。
晚上马家仔细询问小马，小马轻描淡写应付两句就想逃开，马家正色地说，“小马，这件事不是你一人的事，你坐下来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小马只好乖乖地坐下，
“你们在一起都说些什么？”
“小时候的事，村里的一些闲言碎语。”
“你有没有碰她，我说的是身体上接触的，包括有意和无意的。”
“没有，”
“下次去的时候，你假装无意间碰她一下，比如她正在提水，你帮她接过来的时候，无意握一下他的手，看一下她的反应。”
在马家的亲自导演和指挥下，小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渐趋明朗，终于在一个炎热的中午，在果树林阴下，小马吻了秀秀的嘴唇，只是技术含量不高，老是牙齿碰着牙齿，搞得小马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手不老实地乱摸，秀秀好象挺惬意，闭上眼睛任小马动作，小马最终还是流了一身汗，喘一阵粗气收埸，委实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在例行汇报上，小马说完成了嫂子交给的任务，马家的着急地问，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到了什么程度，我都按照你说去做了，”
“可都做了些什么？”
“这也要说，我有些说不出口，”
“那我问你，你吻了她，”
“嗯”
“摸了她”
“嗯”
“在哪个地方？”
“果园里，”
“你……”马家的有点气小马所答非所问。马家的也不知道怎么教了。停顿了一会儿。
“有没有脱她衣服？”
“脱她衣服干嘛！”马家的气的，敢情这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片空白。“她周身是汗，我也周身是汗，一摸一把水，热得不得了，还出气不畅。比我打石头都累。”
“最后呢！”
“你还别说，秀秀哭了，还打我，说往后就是我的人啦，还说害怕怀上孩子。我说不会，她说听别人说，男人的口水与女人的口水混在一起就会生孩子。”这是农村骂人的话的延伸，秀秀听了还当真。
“为什么不会？”马家的问这句就后悔了。虽然是过来人，但和小叔子讨论这个事委实不雅。马上补上一句，算了，洗澡睡觉吧！
其实小马给秀秀讲了公猪和母猪的事情证明，秀秀这才放心，一说起这个，小马下面就来了反应，介于小马那身体，介于小马那身尴尬的新衣服，炎热的夏天，秀秀就给小马说往后你还是穿原来的衣服，小马裤衩一下挺得老高。两人并排躺在树荫下，小马一个翻身就把秀秀压在下面。动手就解秀秀的裤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秀秀当然不干，况且刚才小马讲了公猪和母猪的事，联想自己的身体，秀秀也明白了一些，拼命护住，还给小马两巴掌。总算把小马打熄了火。这些事当然不能给嫂子讲。
马家的考虑如何教小马男女之事，晚上只好求助于老公，马富为难的说，我也讲不来，况且这样做不好吧有些卑鄙。什么卑鄙，你情我愿的事，只是给他们增加一份下定决心的砝码！我们耐不得持久战，只有速战速决，夜长梦多，现在已经有人在讲他们的闲言碎语。人多嘴杂，易生变故。
虽然小马最后道了歉，秀秀还是骂了小马二流子。其实刚才无意中碰到小马那坚硬的下体。心中也象触电一样，有些绵软，小马要是再坚持一会儿，或者在屋子里，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住。
小马不敢再找秀秀，马家的一直在想办法引导小马，凭老公那张嘴知道他也说不清，想尽了各种办法都觉不妥。秀秀虽然嘴里骂小马是二流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秀秀心里觉得奇怪，人为什么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不一样呢！现在好了，把人骂跑了，却又拼命地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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