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雪委屈的趴在道爷肩膀上呜呜抽泣,中年男子倒也没怀疑什么,他知道道爷是从小看着自己闺女长大的,和自己这个亲爹一样。
“老朱,这孩子都让你惯坏了,将来哪个男人还敢娶她?”
中南男子叫迎坤,是迎春雪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瑞林医药集团的董事长,很有威信,人比较正派一点,当然也少不了灰色身份。
“我的闺女我不惯着谁惯?怎么?还怕将来没人娶她?要是真没人娶,我宁愿养一辈子也不让她嫁给那些不三不四的够男人。”道爷义愤填膺的说道。
迎坤气得闷哼一声,也没当回事儿,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疼爱说的话。拿起公文包,甩了句:“你啊,就惯着吧,惹出这么大乱子,我还得去处理。”说完,疾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迎坤离开了茶苑,道爷这才将迎春雪的脸蛋从怀里捧出来,轻轻一刮她的鼻尖:“你个小坏蛋,又给我惹事儿,还惹那么大的事儿。”
迎春雪一脸幽怨地撅着嘴:“还不是你啦,你说不喜欢我跟那姓方的在一起,正好今天有个机会,废了也就废了。”
“好好好,你这磨人的妖精,早晚把干爹给榨干。”道爷一脸淫笑的搂紧迎春雪的腰肢:“可是将来你怎么办?我和你爸是多少年的老弟兄,咱俩这事儿要是真被捅出去了,你觉得干爹还能做人吗?”
“哎呀,干爹我又没说公布出去。”迎春雪嘤咛的撒着娇,在道爷怀里左右磨蹭:“人家就是想多陪陪你嘛,怎么了?你嫌我烦了?”
“没有没有,干爹怎么敢呢。”道爷乐呵呵地托起迎春雪的下巴,蜻蜓点水的亲了下:“小宝贝,你可害死我了,这次方子明被废了,如果不尽快把这小子给除了,咱们可是有大难啊。”
“大难?什么大难?”迎春雪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刚才就该直接把方子明给除掉,我这些年做的生意,你父亲都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啊。多少医疗器械和假药混进医院,瞒着你父亲为了什么?可是方子明那个混蛋知道,如果他还活着,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道爷一只粗糙的咸猪手缓缓伸进迎春雪的胸衣内说道。
闻言,迎春雪如梦初醒:“干爹……那,现在怎么办?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总觉得他和我夫妻一场,留他一条狗命算了,可是……”
“放心吧,干爹早在刚才就已经派人过去了,但是,我最难对付的就是江源,看着小子的伸手,普通杀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留着肯定是个祸害。”道爷边说边往迎春雪白皙的脖颈里拱着,像旱獭盗洞一样往里钻。
迎春雪脸颊映出一抹潮红,发出阵阵吟唤说:“江源真的太难对,干爹你查过他吗?他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查过。”道爷一脸意犹未尽的从迎春雪怀里钻出来,喘了口粗气:“说是长白山那边一个山村的,从小跟爷爷长大,也没发觉多厉害,这小子成了神仙还是怎么着?”
“干爹,如果我们除不掉他怎么办?”迎春雪摩挲着老东西的下巴,满脸的胡渣子真扎人,不过更性感。
“不急,先看看,总有办法能弄死他。”道爷抿了抿嘴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怕被你父亲发现,如果你爸发现我这些年做的生意,跟我翻脸是小事儿,就怕对我下手。”
迎春雪猛然一愣:“干爹,不会的,我爸一直把你当亲弟弟一样看待,不可能。”
道爷意味深长的望着怀里的小妖精,苦笑着摇摇头:“傻闺女,你太单纯了,男人是不会感情用事的,尤其是到了你父亲这个地位,感情用事只会害了自己,谁都明白。”
“干……干爹,你……你别吓我。”说着,迎春雪的眼中泛着泪光:“你别和我爸爸争好不好?我虽然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但我喜欢这样每天晚上跟你在一起。”
“那如果我和你爸成了死敌怎么办?”道爷一手托起迎春雪的臀部轻轻一捏问道。
迎春雪心头骤然一紧,憋住了呼吸不说话,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透露着恐惧和害怕:“我……我……我不知道,干爹,如……如果有……有那么一天,你……你给我爸留条命行……行吗,哪……哪怕是残废……”
说到最后,迎春雪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只有道爷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脸上流露出得意神色:“干爹只是给你开个玩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心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老东西自然欣喜不已。
迎春雪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伸手环住道爷的脖子,呢喃道:“你别吓我,我真的担心。咱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好!”老东西笑呵呵地一把将迎春雪抱了起来:“小妖精,急死干爹了,你怎么这么害人呢。”
“死样儿……”迎春雪娇声连连的点了下老家伙的鼻头:“那么大年纪的人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那么着急,慢点,你都弄疼我了。”
“哈哈哈……”道爷放声大笑,抱着迎春雪冲进卧室,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
…………
龙海医院住宅小区,其中一栋单元房内,孟欣陆续将做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已经大半夜了,两人却跟过年似的,菜做了不少,而且都非常丰盛。
江源从卫生间里擦拭着手走出来:“嚯,做的真多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怎么?瞧不起人?告诉你,姐姐会的多着呢。”孟欣傲慢的撇撇嘴一副得意的模样。
江源毫不客气拿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烫的哈唔哈唔着干张嘴,被孟欣埋怨了一顿,拿出红酒啤酒,两人陆续坐下,开始吃起来了。
“这些天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感谢你,正好今天碰上了,虽然晚了点,但还好没耽误。”孟欣倒完酒递给江源,眼神郑重地看着他:“江源,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别介,你再弄的这么正式,我真吃不下去了。”江源不好意思的说道。
“熊样,感谢你还不满意。”孟欣嗔了他一眼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今天不醉不归啊,不喝也得喝。”
江源将喝完的酒杯放下,毫不客气吃菜,他真的饿坏了,嘟囔道:“方子明这混蛋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老婆要是让我摊上,鬼才舍得放弃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欣猛然抬眼看了下江源,欲言又止的闭上嘴,苦笑道:“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
“得了,我到现在连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呢,就这么给我盖棺定论你觉得合适吗?”江源倍感冤枉的说。
“好吧,凭你这么好的功夫和医术,什么样的老婆找不到?”孟欣又倒了一杯酒说道。
江源风残云卷的吃着,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说:“那你呢?我追你行吗?”
孟欣手里的酒杯剧烈晃动了一下,红酒泼洒出来了一些,还好没有打翻,手忙脚乱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说:“就你,还是免了,今天聚会没看到吗?我要找的男朋友是站在人群中万众瞩目,多少人崇拜的。”
“俄罗斯总统普京。”江源毫不客气的回道:“你看他怎么样的?”
“滚蛋,没个正行。”孟欣气结抬腿踹了江源一脚:“我问一件事儿呗,你和沈冰什么关系?还有那个秦雨彤。”
“沈院长是我爷爷的老战友,你说什么关系?至于秦雨彤,她父亲是我的患者,就这么……”话没说完,江源这笨驴似乎反应过来了一些问题,停住吃饭的动作:“你不会吃醋了吧?”
孟欣腾地脸上映出一抹红晕,慌乱的说道:“我吃她们什么醋啊?再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这语气总感觉有点幽怨似的。
江源虽然情商低,但人又不傻,懂什么叫看穿不拆穿的道理,一副了然的表情笑了笑,没在说话。
房间内,气氛有些旖旎,江源和孟欣都互不说话,有种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恋爱感,摸一下对方的手都能高兴一晚。
吃过饭,已经是凌晨一点,江源想要离开已经不可能了,孟欣很大方的留下这个臭男人过夜,准备好了新的浴巾床上四件套供他用。
一切都结束之后,这么孤男寡女干菜烈火的俩人在一起按正常逻辑来说,应该擦枪走火,然而,江源注定是那种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坑货。
孟欣身着浅粉色吊带睡裙,刚洗完澡呈现出吹弹可破的肌肤,散发着迷人芳香,两条柔滑细嫩的纤纤**蜷缩在沙发上,蓬乱香软的黑发下一张无辜朦胧的脸蛋,着实让人心生我见犹怜。
就在旁边不到五十公分的江源傻了吧唧瞪着大眼看午夜新闻联播,真有种让人拿刀劈死他的冲动,畜生不如。
“江源……”孟欣勾魂的声音传来,让江源打了个激灵:“呃,怎……怎么了?”
“困吗?”孟欣似笑非笑的表情格外迷人:“困就睡去吧,明天还要早起。”
“睡?怎……怎么睡?”江源头疼,虽然说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可另外一间卧室全是杂物,连个床都没有,怎么睡?
“你想怎么睡?”孟欣哭笑不得,从刚才她就看到江源身子僵硬的像石头,连气儿都不敢喘。
“我……”江源结巴着话不成句:“我睡沙发吧,你去卧室。”
“我这沙发不能睡人。”孟欣慢慢直起身:“我相信你不会乱来,走吧,一块儿去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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