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又一次的帮了我。(
富贵锦绣)”从人群中出来,孟欣扭脸看着江源:“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好听,也很有道理。”
“都是跟电视上学的,还是告诉我一下方子明吧?”江源苦笑着松开了牵着孟欣的手,两个人第一次认识,就以这种方式,的确有点道不清的暧昧。
孟欣嫣然一笑:“他就是我的前男友。”
“没问这个,我想知道他的医术怎么样?看你的眼神好像特别恨他。”江源试探性的问道。从刚才方子明一直对孟欣愧疚的眼神就可以分析出两人的故事大概,不过,他更关注的是方子明的医术。
“也没什么,当年他考上了英国皇家医学院,所有的学费是我打工为他挣的。”
孟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江源震惊不已,皇家医学院每年的生活费、学费以及其他的杂物费加起来至少要十六七万,就算方子明每年获得一些奖学金,但不过也是杯水车薪罢了,能顶个p的用处。
更重要的是孟欣和方子明年龄不相上下,也就是说孟欣牺牲了自己早早来医院实习挣钱,来供方子明学习。(
废柴重生:倾城杀手妃)想到这里,江源不由的长呼一口气:“他毕业之后,就和迎春雪在一块儿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能还会好受点。”孟欣说着停下了脚步,转身直视着江源说:“他和迎春雪就是在英国认识的,而我给他挣得学费全被他用来追迎春雪了,所以,他一毕业迎春雪的父亲就慷慨的为他成立了一家私人医院。”
“人渣。”江源愤懑的说道。
可以想象,一个女人早早放弃考研考博的机会进入医院辛苦挣钱用来成就男朋友,结果得到的消息是对方拿着你的钱花在了别人的身上。这种事情,恐怕摊在谁的身上也都会崩溃。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说。”孟欣就像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扬了扬眉毛说:“两天后,如果你的挑战失败,我可就真的要离开了。”
“我想应该不会,你都把自己押上了。”江源想不通,女人为什么这么傻?如果这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非得恶心死那两个狗男女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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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狗一口。迎春雪看我不顺眼很久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挑衅我,再加上这次的医疗事故,正好,我也想换个城市生活。”孟欣说着嘴角扬了起来,略带俏皮:“所以,你也不用太有压力,就算失败了我也不怪你。”
“但是我爷爷会打死我的。”江源哭笑不得说道:“以前考试的时候,我每答错一道题,爷爷就说我杀了一个人,从小到大,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了。所以,他老人家是不允许我失败的。”
孟欣不由的拧紧眉头:“你爷爷这样说也对,医生是绝对不允许疏忽。既然这样,我得提醒你一下,方子明的确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尤其是在外科领域,就连省内的一些大专家都比不了。”
“那和我没关系,我要的只是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去救人。”江源眼神坚毅的说道。
“我相信你的实力。我先去上班了,祝你好运。(
大主宰)两天后,我会跟你一块去铭泽医院。”孟欣说着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还有,如果你能赢了,我会用特别的方式报答你。”说完,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对江源挤了个媚眼,转身离去。
“……”
江源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想起下午还要去为秦瑞山诊病,然后转身坐进路边一辆的士车内,扬长而去。
按照秦雨彤先前在病历上留下来的地址下了车,周围一水儿的别墅,可是他却懵了,第一次来城市,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找到了秦雨彤家的别墅门牌号。
普普通通的三层阁楼,院子适中,但打理的很干净。
江源踮脚在门口东张西望的好一会儿,按响了门铃,接着,秦雨彤的脑袋从二楼窗户探了出来,看到楼下的江源马上兴奋了起来:“江医生,你来了?等着,我马上下去。”
片刻后,秦雨彤打开了别墅的大门,笑的像个孩子:“真是麻烦你了。”
“秦小姐客气了,你爸爸现在怎么样?嘴里还流黑水吗?”
两人边说边走进别墅客厅,秦雨彤苦笑的点点头:“一直都在流,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从医院带来的药,好像不管用,反而我父亲的病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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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源一下将眉头给皱紧了,想起沈正平说的秦家水深,有人是故意迫害秦瑞山,便问道:“从哪儿拿的药?”
“就是按照医院给的处方,然后去瑞林医药店拿的。”秦雨彤说着从旁边拿起一张单子,递给江源。
当看到药单上的字体后,江源大吃一惊:“瑞林药店?瑞林医药集团的分店?”如果没记错,刚刚孟欣说过迎春雪的父亲就是瑞林医药集团的董事长。
“对啊,你也知道了?”秦雨彤将沏好的茶水端来说道:“江医生,先坐下吧。”
江源点点头,额头布满黑线,单子上开的药物配方没错,他对西医有些了解,这些药方都是对铊中毒最有效的药物,不可能不见效,那只能说是药要被人动了手脚。想到这儿,忙开口问道:“你每次拿来的药都去医院化验过吗?”
“化验?化什么验?药不都是一样吗?”显然,秦雨彤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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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还没有摸清秦家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秦瑞山,老头子像癌症晚期的痴呆者一样,面容僵直,表情木讷。
“秦医生,你……有治疗我父亲的办法了吗?”秦雨彤开口问道。她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飘忽不定的。
“我今天想了想,先试试用针灸看看能不能帮他恢复一下肢体功能。”江源说着从兜里掏出像钱包一样大的布袋,朝周围看了看说:“秦小姐,麻烦你帮我找个酒精灯来,或者其他的,我要给这些银针消消毒。”
“好的,你等着。”秦雨彤忙转身从隔壁房间里弄来一盏酒精灯,点着了之后说道:“只从我爸得了病,我家都快成药店了,什么东西都有。”
“你有没有想过是谁给你父亲下的毒?”江源说着将银针陆续在火焰上消毒。如果有专业的人在旁边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他手里的九枚银针可是著名的“伏羲九针。”
只是,秦雨彤完全是个外行人,思索了下说:“当然知道,从我爸被下毒之后,我就猜到了。”
江源眉毛不由的抖动了下,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咧咧嘴:“我们开始吧?你先把你父亲挪到床上,衣服给他脱掉。”
说完,从隔壁走进来一名中年妇女,经秦雨彤介绍这是她家的保姆,为了照顾父亲专门聘请,和秦雨彤一块儿将秦瑞山从轮椅上挪到了床上。
一会儿之后,江源一手在秦瑞山后背几个重要的穴位按动了几下,并同时观察着他脸上的变化。江源拿着银针微微刺入,手法适中,轻缓有序,尤其是力道上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江源的脸上已经沁出汗水。灵龟八法取穴十分的难,不仅要消耗脑力,还要浪费体力在使针上,时缓时急,将体内的邪气往外逼出。渐渐地,江源的后背湿透了,秦雨彤忙从旁边拿起一条毛巾轻轻擦拭,又怕打扰到他,不敢太过用力。
从足三里、关元穴、中脘穴等他都陆续尝试了一遍,秦瑞山中毒时间太长,又耽搁了最佳治疗时机,所以现在再治疗极其困难。
逐渐,江源的视线变得模糊,精神浑噩,看到这情况,吓了秦雨彤一跳:“江医生,如果太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江源摇摇头,紧紧拿着力气,又在命门穴运针,手臂颤抖了起来。气功运针对医者精神力消耗十分大,这已经半小时过去了,江源还在救治,秦雨彤吓得已经开始慌张了起来:“江源,休息一下吧,别那么拼了。”
这次,江源没有拒绝,眼神昏沉的将秦瑞山身上的银针逐一拔出,然后又一一放好说道:“以后把你父亲的这些药都断了吧。”
“断了?为什么?”秦雨彤着急的问道:“没了这些药怎么给我父亲治疗?”
“等会儿我给你拟写几个中药配方,以后我会每天……”话没说完,江源一头朝后面栽了过去,见状,秦雨彤忙不迭的一个箭步将他从后面抱住:“江源,江源,你怎么了?”
可是,他已经睡着了,躺在秦雨彤怀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最后一枚银针从他手里掉了下来,秦雨彤被感动的笑了,平复了下紧张的情绪,伸手将江源给抱了起来,这才发现他全身已经湿透,整个身上黏糊糊的。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西装革履,梳着背头,一进门就看到秦雨彤抱着一名男人往床上拖,继而就愣住了:“雨彤,你这是在干吗?”
闻言,秦雨彤抬头看到了眼前的那名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耐烦的甩了句:“哦,二叔来了。”说完,她终于将江源放在了床上。
“这……这是怎么了?”男子快步来到床边,看到昏迷的江源震惊道:“这男的是谁?怎么回事儿?”
“没谁,他是我一个朋友给介绍的医生,刚才给我父亲看病的时候晕倒了,我就让他休息一会儿。”秦雨彤说着将男子推到了门外,顺手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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