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宋喜来带着贵重的礼物,走进了徐晓海的父亲家。(
冷心公主的复仇)这时候徐晓海的父亲在县城已经有了一套宽敞的楼房,举家搬迁到河源县城居住了。可徐晓海由于自己的婚事受到父亲的坚决反对,也坚持不来这个新家。
徐书记见宋喜来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吃惊地说:“哎呀喜来,你这是干什么呀?”语气中明显有着抱怨。
“徐叔叔好,你看我和晓海自小玩大,都是好朋友,可从来没看望过你和婶婶,今天特意来看望你和婶婶,也不知道带什么好,随便买了点东西。不成敬意,还望你见谅。”徐晓海笑着说。现在的宋喜来已经有钱了,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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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徐书记的眼中,对宋喜来还是有成见的,对他的态度并不是很亲热。可是晓海的妈妈见到宋喜来,打心眼里感到亲热,她毕竟在清水湾呆惯了,突然来到这里,再也不容易见到原来天天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亲,今天宋喜来的突然到来,即使她感到意外,同时也感到亲切,真有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晓海妈妈给他倒上茶,又把茶几上的烟推给宋喜来,亲切地微笑着看着宋喜来,问长问短。
徐书记不满地看了老婆一眼说:“你去给喜来做点饭吧。”
又转头问宋喜来:“喜来一定还没吃饭吧?”
宋喜来马上站起来阻止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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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海妈妈明白丈夫的意思,这是他们有事要谈,要让她避开。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在丈夫跟客人谈事情时,自己从不旁听的,要不是今天来的是宋喜来,她也不会长久地坐在旁边的。她不好意思地对宋喜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知趣地走开了。
“说吧,你今天为什么事来找我?”等老婆走后徐书记开门见山地问。
宋喜来笑着说:“徐叔叔真是直性子。我确实就是来看望你们二老的。”
“真的?”徐书记笑着说,但那笑里面包含着更多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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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来也明显看出徐书记的笑并不是真心的,心里想,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你做放电影匠时怎么没有这样神奇,现在一当上书记就变得牛逼起来了。可他还是笑着说:“徐叔叔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我有事要求你了。”
徐书记暗笑一声,心想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看我能不能帮得上你的忙。”
宋喜来笑着说:“就看徐叔叔愿不愿帮了,只要你愿意帮,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就是小事一桩了。”
“哦,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看看吧,也许你高估了我的能力。(
唐砖)”徐书记笑着说,他并不想一口回绝宋喜来,因为他还记得父母的那块葬地,还是多亏人家才兑换到手的。
宋喜来说:“我想请你给我办一个采金证。”
“哦你又要去采金啊。”徐书记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宋喜来要求他办的是什么难办的大事呢。
“嗯,你看我们又没有文化,除了采金还能干什么事情挣钱呢。”宋喜来说。
“哎,你不是这几年一直在走金场吗,那你应该有采金证啊?”徐书记突然问。
“嗨,我们那只是小打小闹,只是去撞运气的,怎么能算得上采金,所以也就没有办过采金证的,每年都是偷偷进去金场的。(
破碎面具之残殇女皇)”宋喜来自嘲的说。
“噢——”徐书记向沙发靠背上一躺,但马上有坐直身子,有点吃惊地问,“那你今年是要打算去开采金矿吗?”
“嗯,我就是这个想法,可不知叔叔愿不愿帮我这个忙。”宋喜来看着他说。
徐书记又向沙发上靠去,心想,好小子,抱负不小啊,竟然想当金掌柜了。“这个嘛,我只能试试看,但不能保证一定就能办到,你也知道这几年金场里连续出了那么多的事故,国家已经下令禁止去金场采金了。”
“嗯,这个我当然知道,但实际上每年还是有很多的人到金场去的,只要有本地县级开具的采矿证,在那面上交了土地税,那面还是允许开采的。关键就是由于国家禁止,这面的采矿证不好开。”宋喜来真诚地说。
“哦,是这样啊。”
“嗯,我们还知道虽然国家在禁止,但还是有许多人凭借关系办到了采矿证的。我们也知道办事情困难,绝不会亏待叔叔的。”宋喜来明白,在这样的事情上,人家如果没有好处是不会答应的。
“嗨,说什么话呢。都是同一个村的,你说这样的话不就是见外了嘛。”徐书记对宋喜来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
“不,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们既没有当官的亲戚,自己又没跟当官的打过交道,让我们自己去找人办事的话,恐怕连东西南北都找不到的,只有依靠你了。”宋喜来很诚恳的说,“所以,我们以后还想在好多方面麻烦叔叔帮忙呢。”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两沓崭新的十元钞票,放在徐书记前面。
徐书记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吃惊地说:“哎呀喜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宋喜来说:“徐叔叔,我也知道,你办事也不是靠嘴说了就能办到的,还不得要请客吃饭啥得,这点钱你就先将凑着用吧,等事情办成了,我们从金场回来,再来感谢你。”
徐书记心想,看不出这小子还真能下得了赌注,那可是整整两千元呀,比自己一年的工资还要多。但口里却说:“哎呀喜来,这样不好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尽量努力去办就是了,能用得着这样吗?”
宋喜来已经看出徐书记对自己态度的改变,心里暗暗窃喜,再次客气的说:“哎呀叔叔,我说了,你办事情,也是要请客吃饭什么得,你能够答应我们帮忙已经很让我感激不尽,还怎么好意思让你自己掏钱去给我们办事呢。”
“嗨,喜来这孩子,就是会说话。”徐书记也不得不夸奖宋喜来了,“那这么说,这钱我先留着?”
“那是当然了,徐叔叔。我说了,这只是你办事的开销,孝敬你的事情还只能等我们从金场回来了。”宋喜来高兴地说。
宋喜来从徐书记家出来时,满面春分,心里压不住的激动。他跑到小卖部,买了两瓶青稞酒,向徐晓海的住处走去,他想着要跟徐晓海好好喝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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