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离王朝,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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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假山的环绕之下,一名少年盘膝而坐,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血气起于血肉,动于经络……而后归于气海……气海……”少年猛地睁开了眼睛,怒吼道,“去他妈的!气海呢?”
狠狠一拳砸在地上,血肉之躯又怎么敌得过坚硬的磐石地面,只是一个接触,少年的拳头上就有血滴渗了出来。
然而少年的脸上却是没有流露出丝毫痛楚,有的只是愤怒,以及不甘和无奈。
他叫做宁驰宇,今年十五岁,是当今大离王朝唯一一个异性王爷宁长风的独子。(
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然而顶着世子之名的宁驰宇却一直都过得不怎么开心。
当今天下大战频频,人人尚武,无数武道大能凭借一己之力便能封疆裂土,成就一方伟业,万人俯首。可惜,他宁驰宇却只是一个早产儿,天生本源不足,就连气海都不曾开辟,更不用说修习武道。
沉默了许久之后,宁驰宇叹了口气,然后又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血气起于血肉,而后动于经络,贯少阳少商……而后……”
虽然从记事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能习武,但宁驰宇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的尝试了。(
冷酷校草)现在他修习的是一本叫做《灵龟状气诀》的武道真典,讲究壮大血气而后武道自通,也是宁驰宇修炼之后唯一有所成效的武道法诀。至少他能感受他自己的血气的确有所壮大。
到了现在,他已经修炼这功法有五年之久,血气……壮大了一丝。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驰宇终于再一次睁开了眼睛,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这么练下去,或许再过个十几二十几年,我也能真正的开始修炼了吧……呵……十几二十几年……”
“武道四境,血灵境壮气,不破境锻体,神通境炼神,问天境合练一体。(
末世重生之妖孽)四重大境界又分别细化为十重小境界,嘿嘿,我宁王世子修炼到这四十重小境界的第一阶都还要十几二十年,嘿嘿……”笑声戛然而止,宁驰宇死死咬着牙,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殿下!殿下!”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宁驰宇不着痕迹地将还带有血迹的右拳背在身后,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的不甘和无奈转瞬便消失无踪,换成了云淡风轻的笑意。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几个起落就窜出了十来丈的距离。这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一袭黑衣,神情严肃至极。
“七叔?”宁驰宇看清这人的长相之后便大步迎了上去,“战报?”
被宁驰宇称作七叔这人实际是宁王府的家将,原名已经不可考究了,宁驰宇只知道他二十年前便改名叫做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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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七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战报!”
宁驰宇微微一愣,“可是捷报?”
“殿下……”宁七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今日南越蛮子突然退兵五十里,王爷率兵急追,谁知那些蛮子早就派了援兵过来,潜伏两旁,等到王爷追过去便突然暴起,断绝后路……王爷所率神勇营,已然和王朝失去了联系。”
宁驰宇顿时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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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原本是隶属大离王朝的一方蜀国,一直以来称臣纳贡,依附在大离王朝之下。可一年之前,这一代的南越皇帝却是不知怎么就北边的大炎王朝勾搭上了,最近几个月来更是频频做出些不臣之举,挑衅大离威严。
当今大离天子自然容不下这等事情,于是便派宁宇驰的父亲宁长风前往镇压,如今宁长风已经发兵外出了一月之久。
宁驰宇原本以为对于父王来说这只是一件手到擒来的小事而已,却没有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
“这些蛮子倒也狡猾……喂!你板着张脸干嘛?”宁驰宇瞪了宁七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只是失联而已,你紧张个屁!”
宁七一愣,本想说“紧张的是世子殿下你好吧”但一看到宁驰宇不耐烦的表情就把这话给生生地憋了回去,只是又说道,“奴才就是想说,张家二公子来了。”
宁驰宇眉毛一瞪,“那个不入流的纨绔来干嘛?”
宁七于是又是一愣,这大离王朝最臭名远扬的纨绔分明就是你宁驰宇好吧,但他终究还是又忍了下去。
“算了,问你也没用,我自己去看看。”宁驰宇白了自家家将一眼,抬脚就往自己修炼的后花园外面走出去。
宁王府,世子别院。
宁驰宇的会客厅里这时候正坐着三个青年,这三人都是差不多的打扮,锦衣玉冠,腰带上象征性地挂着把长剑。坐在最上首的那人看样子约莫是十四五岁的年龄,可若是单看神情气度,就是说他今年二十来岁也有人相信。
这人叫做张明起,是当今大离王朝宰相张灵江的孙子。和其他王朝权贵家的子弟一样,张明奇和宁驰宇都是七岁那年一起进的稷下学宫进学,算起来,两人已经当了快八年的同窗。然而,他们这同窗关系却是一直都不怎么友好。
自从进入会客厅之后,张明起就一直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前来上茶的王府女仆,一言不发。他不说话,这里的其他人就不敢说话,明明就杵着四个大活人的会客厅里于是就变得极其安静而诡异。
不光是张明奇一直都直勾勾地看着的那少女,就连坐在他身后的另外两名少年也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宁宇驰刚刚走进会客厅就看到了张明起那直勾勾的眼神,他看了看张明奇,又看了看自家的小侍女,随后便冷声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跑来我宁王府耍流氓?没钱本世子借你,滚去窑子里看。”
张明奇抬头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眼睛一亮,“世子殿下来了?见过世子殿下。”紧接着,坐在他下手的两人,连同那名早早等候在这里的侍女也一同欠起身子,向宁驰宇问好。
宁驰宇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便又面色不虞地朝着张明起看了过去,“你来干嘛?”
张明起微微笑了起来,“惊闻宁王爷丧命南越,明起特来劝世子殿下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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