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德室里边的烛光轻轻摇曳,摇出柔美多姿的姿态,贤德居外面的夜色的色调在独孤皇后的眼里也起了可爱的变化,它渐渐地由黛青色转为淡黑最后又变为浓黑。(
都市全能系统)这浓黑的漆黑的夜色,此时在独孤羽眼里竟然显得那么的神秘可爱!
“终于完成了事先预定的第一阶段的任务!接下来第二阶段的任务虽然也许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完成,也许会遇到诸多的艰难险阻,但本宫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本宫一定能拿下这第二阶段的任务的!”独孤羽欣慰地望着铜镜中的那张虽然略微有些疲倦但双目闪着坚定的信念的脸庞,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这些念头。
柯府。一身纯白的素公子与一袭青衫的柯青松一起出现在庭院的圆石桌旁。
“表妹,你来京城也有一段时日了,家中的人一定催着你回去了吧?”柯青松发话了。说完话端起茶杯口张开轻啜了一口香茶。
“表嫂的病情时好时坏,一定也还是需要本公子陪伴左右。所以,本公子已经跟家里的人说明了,还得再京城呆一段时间。青松哥哥,你完全不必顾忌其他人的想法,在本公子家里,本公子能做得主的,本公子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的!”
“表妹夫还是希望你早些回去的。(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青松挤牙膏似的挤出这么一句话。
素公子听表哥这一句话,似乎有了些许的动容。但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表哥!其实这回我留在京城还有另外的原因的,也许你也能猜出来是因为谁留下的!”
“哥哥就知道你不会单是为了你表嫂的病才留下来的!你说我知道你为谁留下,我猜你是为羽儿留下的,真是这样吗?”
“是啊。这一回,我必须帮羽儿做一件很有必要做的事!表哥,你还记得尚香吗?我记得你与她的关系很不错的!”素公子直盯着柯青松目光灼灼地说道。
柯青松脸竟然一下子红到了耳朵边。
“假小子!你别没遮没拦的胡乱说话!虽然咱们是私底下这样说没关系,可是你也得根据事实说话呀。我何时跟她尚香怎么啦?如果跟她怎么啦,羽儿以前还会肯接纳我成为她的恋人吗?”柯青松辩解道。(
邪帝独爱:女人,你逃不掉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表哥你想得太多啦。我的意思是你们关系还算良好。她小姑娘的时候,你见她想赖着我们一起玩被我们拒之门外不是同情心大发经常拿玩具给她玩,有一回还陪她放风筝呢!她那一回可开心呢!之后也跟其他人提起这件事过。”素公子解释道。
“就算是这样,可是我倒不明白了,你提她做什么?难不成表妹你现在有什么事情求着她要借助我的力量?可是,她现在不是也成了皇妃了吗?我这个做臣子的要面见她也是难上加难了!你也知道的,上回我去羽儿那儿已经是相当冒险了。”柯青松说话时脸露难色。
“没有要你亲自入宫求见尚香啊。你只需修书一封即可。”素公直陈此次谈话的要旨。
“我不愿意!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写信给她?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柯青松一口拒绝。
“又不是让你写情书!只是假装你要事要求她而已。然后由我带书信给她。(
无上水神)这样我才有借口接近她呀!这是娘娘布置我做的事情!娘娘她想跟尚香合起来对付那个骄气十足的珍妃!”素公子见柯青松不肯,只好拿出“独孤羽”这把尚方宝剑来。
“尚方宝剑”果然亮得是时候,一听说此事是独孤羽主使,柯青松便不再说不愿意这样的话了。
“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吧。等会儿我就到书房研墨写书信,修书一封让你带给那个尚香妃子。只是我要求她什么事你得帮我编一个理由。要是编不出来这事就算了。这事我也就只能权当爱莫能助了。”
珍妃大门不迈地“宅”在弯月宫中的扶桑室已是第五天了。
这是一个极为反常的现象。放在平日,生性活泼的珍妃是根本无法一整天只呆在宫中的!
更甭提这五日里她活动的范围只是一室那么局促,那么狭小的一个小天地!
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宫女小漠倒也算是克尽职守,尽心尽力地走进走出,为珍妃递茶递饭的,却不厌其烦的。
“小漠,你让郁然到尚香的尘香宫的凉冰室瞧瞧,喊尚香到本宫这儿。(
斗神)”珍妃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说道。
“珍妃,你都病成这样了,她也不来看你一下,真是无情!既然她这么寡情薄义,你又喊她来做什么?”小漠气恼地说道。
“本宫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大病的,不过是偶染了风寒的症状而已,本宫自己猜想再过二日此风寒之病症便可自动好了。本宫不过是多日未见尚香,心里想念她所以喊她罢了。料想她是一定是有什么事困住了她,所以来不了本宫这儿。并非她薄情的。”珍妃一边替尚香说好话一边自我安慰道。
“珍妃,香妃之前住在弯月宫中的侧殿之时,对你态度倒还恭敬有加,可是自从皇上升了她的名份,另外赐了她尘香宫之后,她对你的态度便陡然冷了不少,不知你发现了没有?”小漠是一个有话藏不住的人,忍不住替主人抱怨起来。
“小漠,是你多想了。尚香妹妹之所以有今天皇上对她的恩宠,难道不是因为本宫在皇上面前对她的美言所起的作用?就算她对我不至于感激涕零,起码也不会待我形同路人吧?本宫相信她的。(
嫌妻当家)”
“算奴婢多嘴了。”小漠闷闷不乐地走出扶桑室叫郁然前往尘香宫的凉冰室通知香妃来珍妃处。
珍妃等了许久,才见到尚香黑沉着脸到了跟前。
姐妹俩见到对方同时吃了一惊。
珍妃不明白尚香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像是谁跟她结了梁子有了深仇大恨。
尚香也不明白珍妃为什么脸色那么苍白,像是好几日不曾好好进食饥饿过度。
“你怎么啦?”俩个人异口同声问对方。
珍妃是在表达这样一个语意:“尚香妹妹,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心的事,对我说出来无妨。”
尚香也想向珍妃说出这样一句话:“珍妃姐姐,你健康是否出了状况,染疾在身,对我说出来无妨。”
“没什么。”俩人又异口同声地回答对方的问话。
尚香这样回答是因为她的不舒心是因为珍妃私自与毅帝出行的事所造成的,因此她不能说,说了珍妃也还是会像之前所表现的那样不以为然,极力为自己辩解的。
珍妃这样回答是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健康真的出了大问题,染疾在身了,她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受了点风寒罢了,仗着自己年轻,疾病很快就会消逝不见的。
俩人之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倾心交谈,同心结盟的和谐关系。
尚香坐了一会儿,见与珍妃的话题越来越不合拍,话不投机三句多,纵然留在这儿也觉得无趣,便找了一个借口,打算离了珍妃的弯月宫扶桑室。
珍妃见尚香要离去,心中立时生出几分不舍,挣扎着从床上起了身,要下床陪尚香走一段,心里想着至少送她到扶桑室门口吧。
不想刚走到门口,头一晕,脑袋仿佛电路突然短路,她便一头载倒到地。把一个尚香惊得冷汗直冒出来。
小漠郁然慌忙把珍妃弄到床上。又疾步跑到医馆叫来了御医。
尚香只好不走了,呆在珍妃身旁看着她更加没有血色的脸。
这一看,看得尚香心中一时间涌起了对珍妃无限的怜悯之情。有一个念头从她脑中蹦了出来:不管珍妃她过去如何只贪恋自己的男欢女爱,曾经多么的让自己失望透顶。不过现在,她身体都这么虚弱了,自己就原谅她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毕竟珍妃是自己曾经想要依靠的姐姐。
御医来了,让小漠泡了点药水给珍妃喝。珍妃过了一会儿总算从昏迷当中苏醒了过来。
尚香见她醒过来,心情这才高兴起来,于是她便脸带微笑看着珍妃说:“姐姐,你可醒过来了,刚才你晕倒了,吓死妹妹了。不许你再这样了。”
“没事的。姐姐没事的。”嘴里说着没事,珍妃无意当中一摸自己身下的床单,顿时呆愣住了。
怎么有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
“小漠,你来帮本宫看看,床单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了?”珍妃还以为是小漠侍候不周或者是自己如小孩子一般尿床呢。
小漠一听珍妃此话,当即用力一掀珍妃盖着的薄薄的桑蚕被,室中几双眼睛齐齐往主人身下的床单看去,顿时几个都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血!一大片一大滩的血水!好恐怖的鲜红的粘粘的血!
“啊……”小漠的一声拉长了的惊叫声让珍妃也发现了自己身下的血,一时之间,她误以为自己大出血就要死去了!要不然为什么会流那么多的血在床上?
“姐姐,是不是你的葵水来了你还不知道?”尚香问。
“不是呀。”珍妃回答道,“以前的葵水来了也从来没有流这么多的血量的。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御医不巧又走了,要不让他诊断诊断是怎么一回事也好。”
“要不然再把御医叫过来吧。”
“算了,既然他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叫了。这也实在不好看,脏兮兮的。本宫先把脏的衣物还有床单被褥先换下,过后如果还继续出血再叫御医吧。”珍妃边说边在小漠的帮扶之下换好了干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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