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古顿时愣住,本已是不抱一点希望的他顿时生出一点期待,便起身带着王清明从后院的小门走出,坐上轿子一路直奔向皇宫。(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方才听完了贴身侍女的一一汇报,殿外马上又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珍妃十分惊讶地抬起头,用打了问号的双眼看了看此时正站在自己身旁的宫女。
回想起自己在元府时对元好古所做的暗示,宫女自是明白元好古来找珍妃的目的,但元好古行踪如此之快,也实实在在地让她意想不到!宫女心中暗想:这两个家伙来得也太快了吧,我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来了。
抬起头,正要解释,却见珍妃脸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生怕会被珍妃责怪,宫女吓得缩了缩身子,低下头不敢再吱一声。
不满地瞪了宫女一眼,珍妃这才点头示意侍卫让他们进来。
站在殿外的元好古和王清明在侍卫的带领下快速地奔进了宫殿,人还未站稳,身形已自行跪下,口中念念有辞:“娘娘,求你帮帮我们吧。(
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派些人到马府去我元府里的人要回来吧。”
珍妃见四下里人挺多的,便故意皱起了眉头:“元好古,王清明,本宫也爱莫能助啊。虽然本宫很想对你们有所帮助,但身为妃子,朝廷臣子的事情我们不好直接干涉。”
一听珍妃也没有法子直接向马府要人,元王俩人心里着实紧张害怕。“完了!完了!我们就要落入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家伙手中了!就要处于任人宰割的地步了!”他们内心暗自哀嚎。虽然俩人几近绝望了,但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吓得不轻的他们还是不肯放弃珍妃这根救命稻草,双双伏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对珍妃哀求个不停。
无奈地让宫女把他们从地上扶起,珍妃长叹一声道:“独孤皇后的性格你们也很清楚,她这次朝你们开刀便是没有想过要放过你们,而做为妃子的我们实力远远落后于她,完全不能够跟她相比,想要救你们只怕是比上青天还难啊,难上加难。”
话音未落,元好古的话音已在宫中响起:“珍妃娘娘,请容许臣对娘娘坦言相告吧:独孤皇后之所以拿我们开刀,便是因为我们本是珍妮娘娘和尚香娘娘的亲信,我们本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我们一出事,凭着独孤皇后在朝中的势力,珍妃娘娘身边的亲信想来已无一人敢再继续跟随,这样子,独孤皇后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置你们于死地。(
温家女儿)娘娘,臣所言不虚吧。”
明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珍妃担心宫中依然有独孤皇后派来的人在窃听,于是珍妃还是假装不太相信元好古的话装模作样地说:“元大人,你这样子等于是在离间我们和独孤皇后,在这里说说没有关系,但千万不要在外头说起,免得独孤皇后又要误会你们了。”
本以为珍妃和尚香一定会帮他们这个忙,不曾想,他们急速奔进皇宫的结果竟是这般的无济于事,只是让他们更加的不知所措。
元好古只能叹气,无奈地起身告辞。
刚走到大门口,殿内的珍妃却又把他们唤住。他们惊喜地奔回殿里,再次跪在珍妃和尚香的跟前。
“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够帮到你们吧。(
魔天记)”珍妃确认左右皆是自己亲信,长叹道。
元好古一阵狂喜,“珍妃娘娘,现今我有几个家奴被马银复捉进马府,想来这家伙是想要借他们的嘴来诬陷元某置元某于死地,也借机剪除娘娘的左右臂膀,珍妃娘娘可否暂借为臣一群武功高深的侍卫前往马府把这几个家奴救出,这样马银复便找不到诬陷我所要用的最有证据力的人证。”
“好吧。”珍妃点点头,示意身旁的侍女去侍卫营里精心地挑选了几十个武功高强之人,然后把他们全部带到了宫殿外。
看着这一大堆的人群,一行动,只怕会引起独孤皇后的怀疑,珍妃连忙让元好古王清明带着他们从一条比较隐蔽的小路急急奔出皇宫。
元好古兴奋地带着从珍妃处要过来的几十位身手矫健的侍卫回到了元府。
为了掩人耳目,元好古示意这批人要做好换原先的衣裳的思想准备,然后把他们安顿在府里,并好酒好肉地侍候着。
当夜色更加浓重之时,元好古已带着一大堆的夜行衣来到了这些武功高手们的面前。(
一代天骄)
看着他们换上了统一的夜行衣,元好古这才小心翼翼地交待道:“各位大人,今天晚上的事情,还请你们能够帮忙,竭尽全力到马府去把我们马家的几个家奴救出。”
眼前的人群齐齐点头,紧接着他们在元好古的一个家奴的带领下径直奔向了马府。
虽然已是万籁俱静的时候,马府却难得一见地灯火通明景象,就象是在办什么喜事一般。
一群侍卫惊讶地朝着灯火亮起的地方望去,却见一桌桌的客人正在把酒言欢,热闹非凡。
嗅着美酒飘出来的浓郁的酒香,一向豪饮的侍卫们真想冲上前去和他们共饮几杯的,但是他们转而想起了他们这次前来的目的,一群侍卫不敢再多作停留,便随着元家的家奴快速的奔往事先已侦察好了的马府囚禁家奴的地方。
几个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家奴一个个跌坐在地上,不见哀嚎声,已呆滞麻木了的脸庞一张张在夜光的映照下显出了病态的苍白,身上一条条可怕的伤痕就这么突兀地显露在他们的视线里。(
总裁,先有后爱)
轻轻地摸进了这间刑房,用手势连带耳语,侍卫们把绑在他们几个人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便带着他们迅速往外冲,逃离这个让他们产生梦魇的地方。
阵阵的脚步声突然间急促地朝着他们的方位奔来,当他们站在后院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后院其实已被马府的家丁们里一层外一层包围得严严实实了。
几位劫持人质的武林高手此时心知他们是落入了圈套,心想硬拼的话必定损失惨众,但不拼的话,却又只能束手就擒,只好学项心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从绝境中找寻出口,哪怕希望再小也要奋勇拼搏,拼死一搏。于是侍卫们一个个抬头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便齐齐亮出了手中的兵器,朝着包围圈中一个最薄弱的环节猛攻。
看着这一群居心叵测的人竟然在自己压根儿没有预期到的时间内速战速决突围而去,诧异万分的马银复内心突然间有了惊恐的感觉。
从没有想过一群元府的家奴竟然还懂得这么高深的作战术,虽然马府的家奴已朝着他们追去,但马银复暗中猜测,以他们的身手与智慧,这次这几个元府家奴是无论如何再也不会落入他姓马的手中了。
内心的焦虑虽然没有让他的心绪出现巨大的落差,但这些天来的计划却很有可能就此落空,马银复还是难免多少有些伤心地走回厅里,呆坐在厅中等待着。
当人群返回马府时,一张张羞愧的脸已呈现在他的视线里,虽然心里已有准备,但当这些家奴成功逃离的消息清楚地送到他耳朵里的时候,马银复还是感觉到自己这下子真的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躺在床榻上,妻子关切的声音已经传来,但马银复此时已无心顾及,翻了个身,让自己不去面对她的枯黄的脸庞。
从不曾见过丈夫这样对待过自己,马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心想,大人今天怎么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
伸手轻抚他的后背,但却不见他回过头来理会自己,马妻急了,急急地摇晃着他的身躯。
无奈地回过头,马银复一脸的纠结烦恼,他不高兴地说:“老婆,你让我独自静静,好吗?”
丈夫的语气带有些许哀求,表情却表露极为厌烦她的表情,见此,她的心瞬间受了伤,那种感觉就象是一条鞭子打在了她的身上,已红了的眼眶里泪水盈盈欲滴。
心情的烦闷让他不想理会关注妻子,再次转过头,对着眼前的墙壁发呆。
元府里,此时已是一片灯火通明,虽然这几个被救了回来的家奴身上已是遍体鳞伤,但元好古并不细心查看他们身上的伤势,便随口让管家叫来大夫给他们包扎。
而坐在跟前不停晃动的一群侍卫却是他急于要巴结的人群,元好古大声地呼唤着家奴把之前备办好了的好东西摆上桌子,不一会儿,各种各样的山珍海味,和府里珍藏的美酒,一一送到了他们的眼前。
品尝着一桌的美味,喝着醇香的美酒,一群侍卫此时已忘记了刚才的惊险处境,一大群人其乐融融地狂饮着。
一声声的行酒令从厅里不断响起,直把屋外的一大群人的视线吸引过来,美味佳肴的诱惑让人群一个个咽着口水。
看在眼里的元好古皱起了眉头,便一想起这些天来府里家奴的劳累,连忙示意管家带着他们在另一个厅堂里摆了几桌酒菜,犒劳他们。
当他们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趴下时,已是中午,酒意的涌起和着身体的睡意,让王清明再也无法畅饮,起身便向元好古告辞。
看着他的一身酒气,生怕他会出事,元好古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出府。
王清明很是无奈,只好找出了各种的理由来说服他,便却还是无法奏效,只好摇摇头,随着管家进了一间厢房,人刚一碰到床铺,便已是倒头便睡。
当家奴捧来了洗脚水,看到的却是已呼呼大睡的王清明,悄悄地退出厢房,捧着这一盆满满不曾洗过的洗脚水快步往洗手池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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