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刚一转动,马银复已继续开口喝道:“快交待,你们和他之间都有哪些肮脏的勾当?”
人们一个个再次惊恐的抬头,望着还在喝问的马银复,他们暂时不猜不出他真实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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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不清楚马银复的意图,人群里一开始并没有人发出声音。
又呼喝了几遍,依然不见有人开口,马银复脸色开始铁青,心想,这伙人不用点狠的,看样子不会开口。
思绪刚一转过,便开口唤来几个打手。
站在厅里的人群看着他们手上拿着的鞭子,顿时一个个吓得浑身发软,跌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怒喝声再次传来时,人群已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着王清明的不是。
虽然没有听到黑衣人对他说起的事情,但这群人对于王清明的咒骂却让马银复心里升起了一阵阵的满足感,他觉得通体舒坦。
也许是出于自己对王清明本身的不满,也许是出于独孤羽这次要整的便是元好古和王清明这对师徒,马银复此刻的心里已暗下决定,就是挖不出他们背地里的肮脏勾当,也要想些法子来诬陷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关键是这个辞要加得像模像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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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站在角落里的黑衣人心里已开始烦闷,但马银复此时并没有作声,他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当声音渐渐停下时,马银复清了清嗓子,“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我想要知道王清明究竟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人群再次恐慌,毕竟王清明的老师元好古在朝廷的势力并不可小瞧,现今这个小小的门下侍中竟然想要从他们嘴里挖些王清明犯罪的证据,岂不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推死里整。
嘈杂的声音再次静止,马银复感到非常的奇怪,心想,这些家伙怎么不继续说,而是停止了声音。
一个眼神的暗示,几个打手手中的鞭子再次舞动,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让人群吓得面无土色。
心中的惧怕让人群中有人随口又说了王清明几句坏话,但却一点都没有提到实质性的事情。
“这帮滑溜的家伙!”马银复一阵冷笑,心想,大概是还不知道要对付王清明的人是当今的皇后,才敢如此这般的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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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讲个典故,”马银复:“有那么一位皇后,原本与皇上甚是恩爱,然而当皇后在生育太子的时候,那个皇上竟然爱上了另外一个年轻美丽的妃子,从此冷落了皇后,过了没多久,皇后抓住一个皇上上早朝的日子里,把那个夺了她的爱人的妃子痛打了一顿最后还让人把妃子吊死在宫殿里,至此,皇上的心里起了一个很大的结,很少再去宠幸皇后,但却因现在的江山是皇后和她一起打拼出来的,却也不愿废去她的后位,继续让她随着自己治理着国家的朝政。但皇后的心灵在这次的打击中,已变得十分憎恨宠着妾室,不顾妻子的男人。而王清明这家伙偏偏就是皇后所厌恶所恶心的这么一号人。”
人群惊恐的神情渐渐转变为惊讶,虽然不见作声,但似乎已不再对王清明有所惧怕。他们在想:看来是皇后要找王清明的麻烦!皇后的势力难道是王清明可以对抗的吗?
看在眼里,马银复脸上再次露出得意之色。
静默了许久,人群里终于有人开口:“门下侍中,我们虽然只是王清明门下的一些食客,但一些他背地里干过的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我们并没有实在的证据,都是些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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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马银复笑声,“此时,但说无妨。”
一群人这才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从黑衣人嘴里得来的消息终于在他们的口里一一证实,马银复顿时乐开了花,心想,这次的收获还真不错。
到了晚上,王清明做过的一件件肮脏的勾当被马银复记录在案,这才让家奴遣散了人群,并一一叮嘱,让他们不可透露今天之事。
人群一个个地离去,但马银复有些不放心,便示意黑衣人尾随而去。
看着人群一个个窝回了家中,便躲在床榻上发抖,黑衣人裂嘴一笑,转身回了马府。
此时的马银复已经睡下了,本想向他汇报的黑衣人只好倒吊着身子横在了他的屋檐处。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马银复伸了个懒腰,起身坐起,黑衣人的身形快速落下,躺在马银复身旁的马妻刚一睁开眼,便被吓得连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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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的心许久都无法平复,吓坏了的马银复气得直发抖,“你怎么可以私自闯入我的房间?”
不想让自己的耳朵灌入他的训斥声,黑衣人身形迅速离开,转眼间已站在了院子里。
惊慌失措的马妻颤抖地穿上衣裳,在家奴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
已穿戴整齐的马银复气冲冲地走到黑衣人的跟前,“有事吗?”
黑衣人摇摇头,身形随之跃过墙壁,转眼便已不见踪影。
惊讶的抬起头,望向黑衣人离去的方位,许久也没能缓过神来。
皇宫里,坐在后帘听政的独孤羽心不正焉的听着朝臣所说的芝麻绿豆之事,脑海里的思绪早已飞到元好古宠妾杀人的事情上。
但一连几天不见马银复在朝廷上提起此事,独孤羽心里禁不住有些焦急。
似乎感觉到了独孤羽的异样,毅帝转过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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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他起疑心,独孤羽强压下内心的烦闷,不再去思索这件让她已困惑了多日的事件。
退朝后的毅帝并不像平日里兴冲冲的直接离去,而是走到帘后,关切的问道:“皇后,这几天身体可还好?”
独孤羽有些诧异,心里却也因毅帝对她的关心有了喜悦的感觉,“皇上,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细瞧了她的脸色,虽然还很苍白,但眉宇挂着的喜悦让她看上去精神状态并不算很差,毅帝这才放下心来,再次叮嘱她小心照顾好身体,转身离去。
刚刚燃起的那一份快乐在毅帝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再次跌回谷底,失落的她双眼直瞪着毅帝的身影渐渐的远去。
泪水再次滴落,身旁的绿茵生怕独孤羽会再次犯病,急急安慰,“娘娘,皇上其实还是很记挂你的。”
独孤羽苦笑地摇头,“绿茵,你就别再安慰我了,自从我杀了尉迟燕这只小狐狸,皇上的心早就从我的身上飞走了。”
一时之间,绿茵再也找不到安慰她的字眼,只好陪着她流着眼泪。
满朝的文武大臣已经离去,整个本是热闹喧嚣的朝堂顿时冷清下来,当独孤羽渐渐平复了心中的伤感,在绿茵的搀扶下站起的时候,外头已是一片寂静。
转过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朝堂,一丝的自豪从独孤羽的心底涌起,“绿茵,在这后宫里,也就只有我能够做到和皇上一起听政掌管朝政。这多少也算是值得本宫骄傲的资本了。”
看着已不再流泪的独孤羽,绿茵开心的点点头,“娘娘说得极是,要知道现在的这片江山,可是你和皇上一起打拼出来的,后宫里的妃子有谁能有你这样的本事。”
一丝凄凉的笑意在独孤羽的嘴里微微泛起,“是啊,绿茵,江山本是我和皇上共有的,我怎么可以让别的妃子来和我们共享呢?”
连声附和的绿茵连忙搀扶着她回了宫殿。
疲惫地往坐椅上一靠,独孤羽哀伤地望向了冷清的殿堂,以前和皇上的种种恩爱不时的在脑海里浮现。
看在眼里的绿茵悄悄地端来一壶茶水放在了一旁。
一动不动地呆坐着的独孤羽丝毫没有察觉绿茵放在桌边的茶水,直到缓过神来时,才发现本是热气腾腾的茶水此时却早已凉却了。
叫过殿外的绿茵,不等她开口,绿茵已又回去端来了一盅热茶。
轻轻品了一口,烫口的感觉让独孤羽把茶水放回了桌上,独孤羽微弱的声音在绿茵耳旁响起:“绿茵,扶我上床吧,我想歇会。”
看着她脸上带着的疲倦,绿茵心里有些发疼地扶着她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了温软的锦锻被褥。
轻轻地闭上眼睛,独孤羽一心试图让自己真正地睡上一觉,好缓解一下内心的焦急烦燥。
显得空荡寂静的宫殿里不曾传出哪怕小小的一丝的声音,这本是睡眠的最佳环境,易使人快速入眠,但独孤羽却还是没能让自己香甜地睡上一个美美的觉,努力沉睡,无果,她也就放弃了努力,干脆睁开眼,索性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屋檐处的木雕。
繁华京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如织在街道里各自行走着,元府家的几个家奴提着篮子,走在一个热闹的集市里。
几个打手打扮的家伙急冲冲地朝着他们奔来,不等反应过来,这几个原本还算悠闲自在的家奴已被他们强盗似地扯出了嘈杂无比的集市。
惊恐的叫声随之在集市里响起,热闹的集市顿时被这惨叫声染上了一丝恐怖的氛围。
被带出集市的元家的几个家奴不明就里,于是一个个对着来人大声地尖叫着:“你们是谁,要把我们带到哪里?”
不见他们有任何语言语上的回应,他们只是伸出脚朝问的人用力地踢了过来。疼痛让这几个家奴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声声凄厉。虽然一再地表明了他们的“高贵”身份,但这群人却置若罔闻,不顾不管使了一身蛮力还是十分不客气地把他们拖向了远处。
站在家中所设的刑房,马银复一脸冷默地看着这一群还在大声尖叫撕声裂肺哭喊着的元家的几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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