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皮问:“操,谁的手机在响?”
殇b说:“刘大宇,你还想不想找房子啦,想的话就赶紧关机,我们毛总可不高兴了。(
重生]田园日常)”
“操,谁他妈这会打电话?”我一边骂一边掏出手机。(
盛世军婚)
是程光的电话:“刘大宇,你他妈终于接电话了。”
“谁啊?”我装着不认识。
“操,是我,程光。”
“谁?”
“我,程光。(
都市全能系统)”
“啊?你打错了吧?”
“操,刘大宇,我是程光,你光哥。”
“哦,我以为是什么推销电话呢,是光哥啊,啥事啊?”
“刘大宇,你那稿子咋还不发过来,你想搞死我啊?”
“哦,我正喝着呢,你要过来吗?”
“刘大宇,你他妈究竟想干啥?”
“光哥,他们又罚我呢,好了,不说了。(
凌云霸主)”
“你在哪,我过来。(
贵女谋略)”
“哪,这是哪啊,芙蓉冒菜馆好像……”
“操。”
豆皮笑骂我,说我跟程光这种小人合作一定会吃亏。其实他不知道,我一直吃着亏。我也不愿意吃亏,但我不愿不吃饭。(
灵武九天)生活的路越走越逼仄,最终将我推向这条单行道,我只能一如既往地前行,而身后的路上,风景再美我也无法到达。希望总是在明天,昨天的永远叫回忆。亏着就亏着,又没赔。
我们老家有句俗语:吃得亏,扎得堆。
已经近半年我没有工作,因为光。
因为我怕光,就同习惯了黑夜的僵尸,一遇见光就会融掉。
我怕光,所以我不敢出门。
拉萨的阳光太过明媚,那时我一见着阳光就会掉眼泪。这是一种精神过敏症,是由腐朽的身躯和堕落的灵魂融合后生发的病菌引起。
我的银行卡上一直有钱,不多,却足以供我生活。
那时还在电脑城工作,我出去帮客户调试完路由,春蓉一见我回来,就粉拳相向,又捶又打。下手虽不狠,却打得我摸不着头脑。看她哭红的双眼,我关切道:“怎么了?”不问还好,一问她更加蛮横地捶打起来。原来她看了报纸上一篇小资类文章,一个讲男人找小三的俗套故事。
春蓉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世上最后一个好男人就在你面前。”
春蓉说:“那你为什么忘不了她?”
我问:“什么意思?”
春蓉道:“她送你的那只手表我已经帮你扔了。”
我突地站起,骂道:“你有病怎么着,我说过了不许动我那箱子。”
我想为什么这么庸俗的故事能够让春蓉流泪,吃醋,还翻弄我的秘密?
我又萌发了写小说的念头。
我以前是混文学社的。
当晚我把我曾写的一篇散文发给了拉萨的一报社。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报社打来的电话,而打电话的人正是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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