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混蛋,在山林处若不是你破我阵法,玄阴体早已是我的养料,现在你又想横插一脚,你可又要坏老身好事。(
奈何殿下太妖娆)”
一只黑色肉虫,缓缓的从银白漩涡爬出也就是我的丹田,化成老太婆的模样,不过老妖婆的装扮,也不是那大红大紫的喜服,此时穿着一件民国时期的陈旧棉袄,头戴一顶破烂小帽,脚下依旧是捆着小脚的皮鞋,叼着一根汗烟,看那模样就知道是一个百年厉鬼。
“哎,老妖婆此子是老夫孙女之夫,看在往事的情分上,你就放过这孩子吧,少造杀孽,我也不想与你再争执,”阿兰外公叹息一声,奉劝道。
“桀桀,你个老混蛋还敢与我提往事的情分,若不是你当年出尔反尔,我硝烟村何以成为**,”老太婆桀桀怪笑,起丝丝怪风,我体内如同针扎一般刺痛,冷汗涌流不止。
“哎,当年之事的确是老夫的过错,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一笑解千愁,有何不好。”
“哈哈,你这老混蛋依然还是如此虚伪,老身一村人的性命灭族之仇,岂是你一句话便能过去,”老妖婆哈哈大笑,怨气之深,透人心脾。(
死神之无影刀)
我将两人对话听在耳力,也算看出点猫腻,当然这老太婆一村人的命案,肯定与阿兰的外公拖不了关系,但是阿兰外公现在一副洒脱的模样说出一句一笑解千愁,也的确让人恨的掏心子,要换做我,也会忍不住抓死这老混蛋。
忽然,老太婆话锋一转说道:“老混蛋,老身也不想与你废话,玄阴体本乃世间极阴之体,一旦觉醒,必然引起世间纷争,捣乱阴间秩序为两届大乱,更为你们所谓正派所不耻,只要你将玄阴体捆送于硝烟村,做老身养料,当年之事我便既往不咎,你我各退一步,实乃大喜,你看可好。”
大喜你妹啊,这你娘的拿你大爷做养料还你娘的大喜,老子一几把甩死你,到底他娘的啥事玄阴体,发现这么多事,我也知道这些鬼魂大多是冲着我体质来的,他娘的把哥们我当馒头抢啊,我可是连套房子都买不起,还鸟毛的捣乱阴间秩序。
不过到底什么是玄阴体,若不弄清楚以后只怕麻烦事只会更多,等封蛊这事完了,我定然要向阿兰她外公讨教这事。
“哎,玄阴体若是他人,我也掺合此事,但他乃我孙女之夫,我岂能坐视不管,况且冥灵中自有定数,萧山这孩子与我苗寨有缘,当年之事还需他化解,只怕,这事老夫不能随你之意。(
唐砖)”阿兰外公摇头拒绝。
“说的好听,你们所谓的玄门道教且是如此虚伪,窥视玄体挑明来意就行,何必说的如此堂皇,咱们手下见真章便是。”
说着,老太婆身形虚幻,周围弥漫着煞气,利爪攻向阿兰外公脑门。
“萧山孩儿,稳定心神,在你体内老夫不过一股魂元,无法发挥全部道行,你若有何不适必然不能惊呼大叫不能动弹,不然你我皆然会元气大伤,坚持一会,等老夫封蛊就好。”
阿兰外公声音传入我神智,我本想硬气的符合一声,没一会,我便赶紧体内好似千军万马奔驰,刀枪雨剑在我体内乱刺,又若无数虫蚁在我体内啃食,痛疼难以受,好几次险些大叫出声。
“忍住,”阿兰外公声音在我神智中暴喝,同时,长身化为一道长虹在我体内与老太婆周旋。
“哈哈,老混蛋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你也有今日,你不过一股魂元也敢与老身争斗,只要这小子开口一叫,你精魂一散,重伤元气,到时候我领驭全村厉鬼,灭你全族指日可待,”老太婆猖狂大笑,虚身晃过阿兰外公的攻势,一掌猛击虚空。(
天诛道灭)
我银牙一咬,感觉体内一震,五脏六腑只怕都已错位,冷汗狂流,丝丝血迹从我嘴角渐渐流出。
阿兰身在大殿内一直神情紧张的看着我,此时见我面部因为痛疼扭曲开来,嘴角溅出鲜血,吓得花容失色,立即轻呼一声,嘴里不知道念叨些什么手握剑指,虚空点向我的后背。
“阿兰,不可……”李天剑见状欲阻止阿兰,但已来不及,只见阿兰剑指中化出一道白气射向我体内,我顿时觉得身体舒适一点,但依旧痛疼难忍,浑身微微颤抖。
“好,不愧为我苗寨儿女,居然用本命神魂护这小子周全,只怕到时候这毛头小子忍不住自身痛疼叫出声来,精魂一散,老家伙魂元大伤,阿兰这丫头受到牵连,神魂泼灭,修为化为一滩成为废人。”在场一名老怪物忍不住喝道。
“哈哈,连阿兰这么个小丫头都有如此胆色,咱们这群老不死的怕什么,不如助老东西一臂之力,同进退,免得他说我们不够意思。(
夺舍成军嫂)”
“长头,不可,我们何必为了一个外族小子祭出自己的神魂,压上自己身家,何况咱们也没老太公他老人家的道行,可以魂元出体,若封蛊不成,最多也就元气大伤而已,修养几年便可恢复,若这萧山小子忍不住痛疼出声,精魂一散,你们可就都成了废人,万万不可啊。”李天剑跪拜在地,焦急出声看似好心提醒众人,其实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身为苗族之人,体内封蛊是何艰苦,李天剑自然知道,只要我因折磨晕死过去或叫出声来,精魂一散,元气大伤,体内又有老太婆的蛊,不出几年必然死亡,到时候阿兰还不就是他的。
倘若在座的老怪物有心祭出自己本命魂,替我减压,痛疼稍弱,老太公道行如此深厚,封蛊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到时候这对我来说奇遇。
而且在座的有心人也能听出,李天剑口中说的是你们,可见他压根就没有打算与在座的老怪物共进退。
“没错,大哥说的有理,这小子不过是一介外人,老太公如此帮他,咱们苗寨也算仁至义尽了,长老们将神魂祭出为这小子减压,若这小子是硝烟村那群老鬼派来的奸细,叫喊出声,精魂一散,长老们这么多年的苦修可就毁于一旦,还望众长老三思,”李天雄同样也单膝跪拜在地,临时还不忘给我扣上一顶大帽子,也不知道是他傻,还是当殿内的这些老怪……傻。(
最后一个道士)
“天剑天雄你们无需多言,竟然阿兰这丫头都有胆色祭出神魂为这毛头小子减压,我们这些老怪物有何不可,若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
“行了,阿兰找的这小子倒也有些毅力,如此煎熬换成常人早就痛呼出声,咱们也别再废话,赶紧祭出自己的神魂替这小子分压,免得等会痛昏过去,老东西到时伤到元气,阿兰丫头命魂消散,那就迟了。”
“天剑天雄,你替我们护法,不许外人干扰。”
“是,长老,”李天剑李天雄没办法,只好低头拱手弯腰,脸色却阴沉的吓人。
大殿内的老怪物纷纷祭出自己的本命魂,射入我的体内,替我减轻痛苦。
顿时,我感受到体内的痛疼感舒适不少,好似一股清泉缓流在我体内滋润身心,潮气蓬勃,精血旺盛,总个仿佛淋浴在阳光下暖洋洋的,因为痛疼扭曲的面部也渐渐松垮下来。
刚才阿兰苗族这些老怪物的言语,我通通听在耳内,没想到这些老怪物看似古怪却如此仗义,竟然已一声修为压在我这么个毛头小子身上,阿兰的情义更是让我愧疚不已,哪怕不是为了自己,我萧山也得咬牙坚持,任由那老太婆在我体内作乱,我必然也得不吭不响。
“桀,”老太婆也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老脸不悦,豁然与阿兰外公对出一掌,如同平地一声雷,在我体内闷响炸开,煞气侵蚀,锋利的指爪在我体内,四处乱舞。
纵然有阿兰与苗族老怪物的神魂附体,但我还是感受到丝丝痛意,好似细针在我体内乱割一般,不过相比之前的痛感却好受很多。
“老妖婆老夫劝你还是掂量下,倘若老夫封你本命蛊,你必然玄气受损难以恢复,修为不易,念在往昔的情分上,老妖婆你还是收蛊吧,老夫不愿对你下狠手,你若还执迷不悟窥视我孙婿的玄体,休怪老夫不念旧情,”阿兰外公忽然气势大增,挥手间仙气蓬勃,剑指老妖婆,好似一道利箭带有千钧之势射向老妖婆面门。
老妖婆匆忙应付,枯萎老爪引上阿兰外公剑指,神色大惊:“桀桀,没想到你这老混蛋修为大进,若是面对真身,老身却有几分忌讳,不过……你区区一股魂元就想封老身命蛊,怕你得付出不菲的代价。”
“哈哈,你真当老夫这些年,修为修到狗身上去了,”阿兰外公银眉一竖,带有豁然威严吼道:“老妖婆你若此时收蛊,老身定然收手,你若还一再强求,老身自然强行封蛊。”
“老混蛋,你无需多言,玄阴体乃百世不出,实乃天下吸纳阴气不二炼炉,为阴魂一大养料,只需玄体觉醒,哪怕为一游魂所夺,择日必有判官之威,哪怕老身不下手,也会被他人所窥视,这乃老身一大机缘,”老妖婆受阿兰外公所压势,渐渐不敌,眼瞧命蛊即将被封,不由大急:“老混蛋你封我命蛊,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择日玄体觉醒体内阴气大盛,你这等封印实属玄门阳气,到时候阴气侵蚀还不倘然无存,封印自然破解,你若不坏我美事,将玄体肉身送于我硝烟村,老身当即立下阴誓,昔日恩怨一笔勾销,你若强行封我命蛊,老身必然与你苗寨不死不休。”
“哈哈,老妖婆你放心,今日我若封你命蛊拖些时日,老夫自然有法子破你命蛊,”阿兰外公剑指力道一压,口中默念口诀,一道金色符文缓缓的在他胸间形成,慢慢的向老妖婆靠近。
“桀桀,老混蛋你有种,既已九天神元印封我……”老妖婆桀桀怪笑,阴暗的眼珠透入着不甘,嘶哑的乌鸦在我体内尖叫道:“萧山小子,今儿算你走运,你那嘴损的杂毛在我硝烟村过的也算滋润,你若不想你朋友就此化为一道游魂,那就来我硝烟村好好……”
“封,”阿兰外公慈目一瞪,金色符文在我体内化为一波金色海洋,霞光万丈,耀眼的很,随即阿兰外公的声音在我心间响起。
“萧山孩子,蛊以被老夫所封,可以睁眼了。”
我缓缓的睁双目,便看到阿兰一脸焦急的望着我,见我睁眼担心的问道:“小山,你有没有事,感觉到哪里有不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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