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坚,昨天有人告诉我在镇里看见张栋梁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了。(
明星宝宝酷爹地)”杨素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让林峰打了个冷战,心想:“女人的面孔真多,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没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简单,林峰和杨素一赶到他男人居住的宿舍就正好给他们逮住了。
一张又脏又旧的花床上,看着两个人在一起,那女人披头散发,林峰他们一推,门就开了。
“张栋梁,你,你不要脸。”杨素气得浑身直颤,指着这对男女骂道。
“啊,杨,杨素,你怎么来了?”张栋梁扭头一看,惊得不轻。
那女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声,她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缩到床里面,用床单罩住自己。
林峰暗骂他们不是人啊,替杨素不平,再说那个女人的样貌远远不及杨素,浓妆艳抹的,哪点及得上杨素半分啊。
“我说你最近怎么老说忙,不回家呢,原来是在外面勾上野女人了你,你对得起我吗?还有你这个贱,货,勾人家男人,要不要脸啊?我打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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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激动地冲上前去,抓起枕头就朝张栋梁和那个女人的身上打去。
“杨素,是我对不住你,你打吧,只是千万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就跟这个女的断决关系。”张栋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懊悔地说道。
杨素边哭边打,然后呆呆地看着张栋梁的黑脸,突然撒开枕头,嘤地一声跑了出去,只丢下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我们离婚”
林峰跟了出来,他真想狠狠揍张栋梁一顿,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出头,心里面对杨素极为同情。
来到外面杨素伏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嚎啕大哭,悲痛yu绝。
“杨素姐,别伤心了,他不值得你为他流眼泪,小心哭坏了身子。”林峰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好,只是手足无措地站在她后面说道。
“呜呜……!”杨素突然转过身来,扑进林峰的怀中,伏在他肩膀上泪如雨下,一面捶打着林峰的胸膛说道:“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哪点不好?他偏要在外头找不三不四的女人?”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林峰的衣襟,林峰怜爱地轻拍着杨素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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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哭出来能痛快些。”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忽然就疼痛起来,为了这个女人而痛。
杨素哭累了,神情呆滞地蹲在地上,满脸沮丧无助。
林峰拉住她的手朝前走说道:“别哭了,我带你去散散心吧。”
“去哪?”杨素擦了下脸上的泪水迷茫地问道。
“喝酒去,你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
两人来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宽敞的饭店,坐下,要了一盘豆子,一盘尖椒护心肉。六瓶啤酒。
林峰给哭丧着脸的杨素倒了一杯酒,又为自己满上,举起杯说道:“杨素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哭也没有用,我理解你的心情,栋梁哥这么做太不是人了,像你这么好的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他还不知道珍惜,要是我有这么好的老婆肯定拿她当宝似的疼爱,今天你就敞开了量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喝点酒能减轻你心里的痛苦,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去,杨琴得有多担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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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点了点头,苦涩地举起酒杯,一仰脖就全倒进了喉咙中,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肆意流淌。
杨素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两年家里条件好了,怎么两人的感情却淡了呢?
“林峰,你说我漂不漂亮?”杨素眼神迷蒙地问道,喝过酒的脸颊上泛着红润的光泽,看起来格外妩媚。
“当然漂亮,杨素姐,你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了。”林峰不错眼珠地盯着杨素,心里是那么的喜欢她。
“那张栋梁为什么还变了心?呜呜……!”杨素伏在桌子上伤心地哭起来。
林峰难过地拿过面巾纸轻轻放在她手边,心里捉摸着说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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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从旁边的包间里突然走出来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材都相当的魁梧,满脸横肉,面无表情,两位铁塔似的男人径直走到林峰面前闷声闷气地说道:“请问,您是下斜村的林峰医生吗?”
“是啊,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林峰惊愕地问道。
“我大哥想请你看病,跟我们来吧。”两位不由分说道。一左一右架住林峰的胳膊朝前走。
“哎,你们怎么这样啊?要看病去我村里看,我这儿还有事呢。”林峰生气了,妈勒个巴子的,不带这么玩的?看病还有强破的啊?
“不好意思,我大哥不方便露面,只好委屈你过去了,就在隔壁,你放心,这女人我会看着她的,等你回来再接着跟她喝。”
林峰最后看了一眼伏在桌上醉了的杨素,心里焦急而又充满疑惑地被他们硬给拽走了……!
包间内,林峰坐在椅子上,斜睨着面前富贵无比人的男人,他身高近一米八,额头饱满,五官富态,耳垂特别肥厚,看起来很健壮,但唯独面色萎黄,像是阳气不足,面带戚戚之色,从他一身质地优良,做工精细的汗衫来看,应该是个有钱人,想起自己被他手下的两只狗硬架来的情形,林峰气就不打一处来,暗道:“哼,八成是被酒气掏空了身子,成了无能男人,老子就是能治也不会给你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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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看到林峰桀骜不驯的神色,淡然一笑道:“惊扰了神医吃饭,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得的这个病不好让别人都知道,只好委屈您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神医见谅。”
林峰这才睁开向上挑的眼皮,没好气地道:“我虽然称不上什么神医,但是哪有人这么对待医生的,你们这样,我就是会看也不能给你看了。”
“神医!”
林峰见他言语诚恳,神色恭谨,也不好再装了,便缓和了语气说道:“好吧,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给你看一次。”
“嘿嘿,那太感谢林医生了,你们都出去吧。”他挥了挥手,七八个身穿黑衣的保镖就都出去了,站在外面等候。
“来,抽根烟。”他递过来一支中华香烟,林峰摆了摆手道:“对不起,我不抽烟,你哪里不舒服?”
“说来惭愧,我是男根不中用了,怎么也活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酒喝多了,这男根就是不好使了。”对方苦恼地说道。
“你站起来我看看。”林峰认真地看了他的男根一眼道,见两条粗腿间平平的,知他的家伙就算好使了也大不到哪去。
“哦。”他痛快地站了起来,露出一堆软绵绵的杂碎般的东西,他的那话耷拉着个脑袋没有半天生气。
林峰伸手摸了摸,又按了按中间那地儿,心里有了数。
直起身来道:“你这个病我得针灸才能治好。”
一听说能治好,对方神色一阵激动,一把握住林峰的手说道:“林医生,那就请你帮我针灸吧,只要能治好我这个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的。”
林峰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医者父母心,治病是我的本份,今天我先为你针灸一下,两天后你来下斜村找我,再为你针灸,两次后就能见效,一个月就能康复起来,但是好了后你还得坚持来治疗,以免复发,这期间不能房是过度。”
“好,好,都听您的。”对方眼里闪烁着惜翼的光,仿佛生命垂危的病人得知自己还能活一样,看到了最后一缕光芒。
半小时后林峰为他针灸完毕,那人兴高彩烈地令手下送林峰回到原来那桌,还随手奉上一沓人民币。
林峰瞟了瞟,得有两千多块,我,日!这钱挣得可真容易,这么一会儿就赚了两千多,林峰高兴起来。
回来后看到杨素还在那趴着,面前的酒瓶空了四个,人已醉得人事不醒,林峰用手为她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扶起她朝外面走去。
一会儿,待林峰背着个木药箱回到家时,莫名的,只见村里的叶婶坐在他家堂屋门前的门槛上。
这叶婶忽见林峰回来了,她就立马露出一丝诡异的媚笑来:“你个死林峰,上哪儿去了呀?婶都坐这儿等你大半天啦!”
见得叶婶那样,林峰立马就有些发毛的皱了皱眉头:“那个……!叶婶呀,你又哪儿不舒服了呀?”
叶婶则是没羞没臊的讪笑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呀?不就是老毛病嘛,来来来,快点儿吧,你快开门吧,进去帮婶看看,看看婶究竟怎么了?怎么会那么不舒服呢?”
听得这个,只见林峰的脸颊就有些泛红了,但相当郁闷的皱了皱眉头,一边打开堂屋木门上的铜锁,一边回道:“那个……!叶婶呀,你要是老毛病的话,看就不用看了,我直接给你开点儿药吧,你回去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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