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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倚老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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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的心里对这个事情是有不满,可当时因为皇帝身边有那样多的铁甲军队保护,大殿上的所有一切都在皇上与司空大人的控制之下,他们这些老臣就算是有什么意见恐怕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了。(凤凰劫:妃你莫属

    “国舅,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皇上听出了长孙无忌那话里的意思,知道长孙无忌是不满意他赐封语儿为官的事情,当时在朝堂上这国舅看到形势比人强,就不敢多说什么,现在人已经到了朝下,长孙无忌自己的家里,自然就肆无忌惮的将心里不满给全部发泄出来。

    “皇上见谅,老臣教训自己的儿子,相信皇上不会过多的干预吧?”长孙无忌回过身来对着皇上说道。他是想借着教训儿子的机会,好躲避皇上一再要求他参加明天围猎的事情,毕竟相比较起来,这边教训儿子顶多是让而与他之间的嫌隙加深一些,却不能要他的命,可是一旦跟着皇上进了那个所谓的围猎场,那就真的是有去无回了,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两只相比较自然是找麻烦最轻的那个了。

    “国舅要教训儿子,朕当然是不能过分多少的,但是国舅要教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朕的表兄,朕要是不说上几句话的话,似乎有点说不过去!”皇上知道人家的家事自己不能过多的参与,可面对长孙无忌这种指桑骂槐的事情而置之不理的话,那他身为皇帝的威严就要从此扫地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允许发生在自己面前,因此他找出了一个自己可以说话的理由。

    “皇上既然这样说,那老臣实在是无话可说了!”长孙无忌听后没有什么办法说话了,这皇上说起来是帮着自家表哥话,也算是在情理当中,他要是强行阻止的话,就显得有点不尊敬皇上了。

    皇上此刻正愁找不到他长孙家的麻烦,要是不处理好这个细节问题,很有可能让皇上钻空子,而使得自己落入皇上的圈套当中任凭宰割了,因此他思索再三,最后只能是这样决定不理会了,任由皇上自己决定了。

    “好了,朕也就不打搅你们一家人了,但是朕要是在明天没有在围猎场见到国舅,朕就以抗旨罪裁定,交由刑部处理,朕绝不是开玩笑!”皇上说着转身,对着长孙无忌说道,这句话明显是在威胁长孙无忌,目的是要长孙无忌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可以拒绝明天的围猎,否则就以这个为由头,将长孙无忌抓拿就地正法。

    “老臣遵旨!”长孙无忌见自己绞尽脑汁都没有办法推脱掉皇上设计的这个圈套,最后只能暂时先答应皇上的要求,否则用不着等到明天,就外面那些卫队就能将长孙家一家老小给就地正法了,所以他暂时不敢去计较那些东西,只能走一步而看一步事到事边来拉,毕竟皇上是早有准备的,任凭他再有能耐也是仓促应战,根本就所接不暇。(永生无罪

    皇上见到长孙无忌已经答应去参加那个围猎活动了,自然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再说这里的人相信也没有几个人喜欢他躲留下一会的,因此他拉着语儿的手走出了太尉府,和语儿一起上了龙辇,打算打道回宫去了。

    皇帝的仪仗队恢复了之前的浩荡与热闹,锣声与队伍整齐的走路声惊动了大街两旁的行人,让不少人嫉妒、羡慕与恨。

    回到宫里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皇上特意吩咐御膳房将膳食送到昭仪宫,打算与语儿一起进膳,语儿无法拒绝,只能是奉陪了,皇上在昭仪宫呆到到接近傍晚时分,要不是因为郭得胜来禀报说是正和殿那边送来了边疆八百里急报急等着皇上去处理的话,相信皇上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二天语儿早早起床,穿上自己的官袍,然后带着小月,坐着皇上为她临时准备的官轿朝着围猎场那边赶去。她清楚今天是大家依照计划去收拾长孙无忌的时间,相信大家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着她的到位了,所以怎么着她都不可能让自己迟到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耽误时间的。

    围猎场设在长安城外东郊的一处树林茂盛之处,虽然比较偏远,也没有什么人烟,但因为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围猎,而且又与长安城街区有一段距离,所以皇上才与司空大人一起选定了这里。

    司空大人李绩自然是正如他们所商量的那样,负责整个围猎场周边的安全,他身边的那五千精兵也没有半点闲置,都安排在了比较紧要的岗位上,从树林的东边到西边一路相围,别说是那些在围场内供驱赶与猎杀的野兽没有办法逃离了,就算是来了什么人,恐怕也是有进无出的。

    这些东西当然不是语儿所关心的,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负责看热闹,这可是皇上交代给她的唯一任务。长孙无忌一向仗着自己是老臣,又有那样大的功劳,从来就没有将年轻的皇上放在眼里,像语儿与亲近皇帝的那些朝臣可是没有少手这家伙的气,现在皇上有意叫语儿来参加这个围猎活动,当然不会是让语儿这个女流之辈去骑马涉猎了,目的只是为了让语儿看看这个嚣张跋扈的长孙无忌是怎么样被皇上给收拾的。

    语儿遵照皇上的吩咐,带着小月坐着那顶不算很大的官轿朝着这个围猎场赶来,当来到了围猎场的门口才停轿从里面走了下来。

    “姐姐,这就是围猎场呀?”小月惊讶的询问着说道,她虽然是长在宫里的人,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庞大热闹的场面,眨眼看去,这哪里是在围猎,仿佛就像是在打仗一般了,那气势实在是让人感到害怕。(天骄无双

    “对呀!”语儿敷衍般的在小月面前说句,然后眼睛就看着那围猎场里面几个骑马带箭的将军了,此刻虽然围猎还没有开始,但是这些平日习武带兵的将军们却仿佛等不及了,在这里的猎杀让他们的血液开始沸腾,让他们有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冲动,似乎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他们就能跃马追击。

    “语大人,万岁爷得知语大人到来,特意让奴才过来迎接语大人去对面亭子里面小叙片刻,说是您想看围猎,一会才是最精彩的?”这个时间郭得胜走了过来,大概是见到语儿看那些将军们的骑马太过入神,于是特意在语儿的耳朵边说话。

    “皇上已经来了?”语儿似乎感到意外,她为了早点赶到这个围猎场先目睹下围猎场的气派,在晨钟还没有被敲响的时候她就着急起来梳洗,然后直接朝着围猎场这边赶来,却不想还是晚了皇上一阵,倒是让皇上先在这里等候了。

    “万岁爷已经来了好一会,那些将军们来得就更加早了!”郭得胜听了语儿的话,自然明白语儿那感到意外的原因是什么,于是在语儿面前小心的解释了一番。

    “小月,我们过去!”语儿听了郭得胜的话后拉起小月,就跟着郭得胜的后面朝着对面走去。皇上都已经让郭得胜前来迎接了,他们要是再不去的话,就自然有那种慢君之罪了,虽然说她对于这些封建的东西不是很赞同,甚至有的时候还很反对,可是却也知道什么叫做物极必反。

    皇上宽大的胸怀可以容纳她在皇上面前不下跪,也可以容忍她在皇上的面前大声抗议与反对皇上的意见,但却不见得皇上可以永远这样的容纳她,所以她只能是让自己做事情都掌握一个度。

    她之前是没有这样多顾虑的,之前的那个她从来都不会去理会什么后果的,只管自己痛快就好,可是现在她当上女官了,心里的顾忌却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到皇上昨天收拾长孙无忌的情形,让她感觉皇上的心思已经很难琢磨了,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皇上就会给你耍个小心眼。

    就在语儿与小月跟着郭得胜走过那围猎场空地朝着对面亭子那边去的时候,却见到远处一顶顶的轿子从远处朝着这边而来,那些轿子奢华程度与颜色各不一,但是从那些轿子的轿帘上哭看得出那就是官轿,语儿估摸着那应该就是朝廷那些三品以上的大员到了,于是脚步放慢了下来。

    当那些轿子停靠在了外面门口的时候,从轿子里走出来一个个的苍白老人,他们或被人搀扶着,或自己拄着拐棍朝着里面走了进来,原来坐这些轿子来的人都是那些与长孙无忌一起罢朝的老臣,只是语儿不明白,这些老臣在上朝的时候听了长孙无忌的话宁肯得罪皇上也不去上朝,可为什么偏偏来参加这个围猎活动?难道说他们喜欢这个活动,打算亲自上场试试吗?

    这绝不可能,他们当中基本上都没有年轻的人,别说是那副老骨头没有办法在马背上折腾了,就算是勉强可以在马背上折腾,也拉不动弓了,更何况他们当中还有不少是文官,这年轻的时候都没有弯弓射箭,难道说临老了他们还会喜欢做这种体力活?这不是天方夜谭吗?综合这些就更加谈不上喜欢这项活动!这项话说出来别说是那些见识不凡的人不相信了,就算是语儿自己也不会相信的。(皇商嫡女:医动天下

    “姐姐,您在看什么?”小月见到语儿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于是询问着说道。小月说着顺着语儿所看着的那个方向看去,发现了那一群从官轿里面走出来的老头子,实在是闹不明白语儿怎么会盯着那群老头子看个不停的?那老头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呀?所以她带着所有的迷惑望着语儿寻求答案。

    “没有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个谜,不知道里面的答案到底是什么而已!”语儿故作神秘的在小月面前说道。她的心里确实碰到了一些不明白的东西,一时间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想通,就更别说小月了,因此她只能在小月的面前这样说话了。

    “是什么样的谜呢?”小月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俨然一副非要弄清楚的模样,在没有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做任何的事情,因此她非要当着语儿的面让语儿说出来所发现的什么,她就不相信凭着自己的能力与语儿聪明会没有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或许小月在语儿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可小月却从来不拿自己当成无知少女的,她知道自己的作用,明白语儿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所以语儿觉得难以解决的事情她都很乐意帮着解决,否则她也就不会在这个时间询问语儿所发现的那个谜团了。

    “这个呀,我暂时不告诉你,不过我相信有一个人可以给你完美的解释,你一会去问他准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语儿没有打算去解释这些,因为用眼睛看到的东西根本就不一定是事实,就算是她解释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她不去做任何的解释,而是另有所指的说道。

    或许语儿是觉得小月只不过是个小月的管事宫女,这些朝廷大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更何况从些老臣眼下的服从程度来看,对方肯定不会是心甘情愿的服从,说不定一会还会有什么冲突发生也不一定呢。

    “姐姐告诉我除了您知道这个谜外,还有谁知道?”小月着急的询问,听到语儿那些话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急忙问语儿还有谁和语儿一样知道这些,可以给她一个她想要的解释。www.js518.net

    “你得去问他!”语儿做了个手势,指着皇上所在的那个亭子方向说道,看来她是将这个解释的麻烦交给了皇上,让皇上去应付语儿。

    “皇上?”小月见语儿指的那个方向是皇上所在的位子给吓了一跳,这要是在语儿的面前她或许是想到什么就敢问什么,在皇上那里她可没有这个胆子,皇上要是怪罪起来,她的小命就交代了,因此她惊讶的大叫起来,差点没有让皇上听见。

    “大惊小怪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说的那个谜是什么!”语儿觉得奇怪了,这小月的嘴巴不口吃了,但是好奇心却多了不少,不管知道不知道的事情,她都有想知道的冲动,真的不知道小月这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是你不说嘛!”小月觉得蛮委屈的样子,知道语儿在说她,可是她却不敢在语儿面前多说什么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好了,走吧,万岁爷已经等着急了!”郭得胜见到语儿与小月在那聊天聊得正起劲,于是朝着语儿那边走过去几步,对着语儿催促着说道,似乎担心皇上在那边等的时间太长,怪罪他办事不利,这个罪名她可是担待不起的,因此他只能是在语儿的面前请求这位姑奶奶快点走了。

    “行行行,走就是了!”语儿显得有点不耐烦,可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是不愿意多浪费什么时间的,反正今天她只是负责过来看看热闹,其他的什么她也不想过分,所以心里的那些不理解也不打算去问谁了,于是对着郭得胜说道。

    就在这个时间那些老臣已经一个个的来到了语儿的身边,继续朝着里面走去,一个个的好像都不怎么认识语儿一般,其实也怨不得他们,在语儿上朝的时间他们大家都在忙着闹罢朝,所以不认识语儿也在情理之中了。

    “听说了没有?礼部的梁大人、沈大人因为没有上朝,被皇上带去的太医查出来装病罢朝,便被处以欺君之罪,当即就被斩首了!”一位老大人一边走一边在其他大人面前议论着昨天皇上当着长孙无忌面处理两位老臣的事情,说话间似乎感觉后别泛凉,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颈脖子。

    “幸好皇上没有拜会我等,否则我等下场定会比他二人更加惨淡!”一个老臣这个时间为自己感到庆幸,要不是自己运气好,回事祖上积阴德才没有让皇上去查他们,否则他们一个个的恐怕也难逃死亡大限,毕竟这欺君罔上的事情掉脑袋可不是什么异常之事,自古如此。

    “好了,我等今天尊奉皇上圣旨来参与这个围猎活动,就是在皇上面前对皇上表示自己的忠心,希望皇上可以看在以往我等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不和我等计较,这些话嘛,还是少说为妙!”另外一位大人说道,虽然他也知道这个事情很牵扯面很大,但是她却相信只要在皇上面前表露自己的忠心,皇上自然是不会难为他们的,不然的话,下场真的恐怕要比沈梁两位大人更加惨淡了。(武道至尊

    “是是是,我们快点走吧,皇上等急了咱可吃罪不起!”几位大人醒悟过来,谁也没有再敢多议论什么,只是明确的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赶快出现在皇帝的面前,在皇帝面前表示自己的忠心,以免这中间再出现什么问题而牵扯到他们。

    语儿听到他们的这些议论,心里就像是装了一面明镜似的,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明了了不少。这些老臣为什么会在上朝那件事情上采取罢朝手段,而在围猎事情上却表现出了异常的顺从,这前后差距这样大的真正原因语儿总算是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

    “语儿,你可算是来了,朕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皇上见到语儿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于是立刻起身走到语儿身边说道。

    他在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盼着语儿早点到来,可是因为他自己来的比较早,被一大堆的事情烦恼着让他没有丝毫空闲,所以也就没有来得及派人去通知语儿,因此他只能一边先做着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干着急,现在见到语儿已经来到了这围猎场,心里那颗悬挂着的心也就落下了一半。

    “皇上是想姐姐了吧?”小月见到皇上那看语儿的眼神,再听到皇上那一番说词,于是没有半点掩饰的在皇上面前直说道。

    皇上与语儿之间到底什么关系,这在皇宫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这个语儿和其他的那些妃子们不一样,她是当朝的女官,不仅让皇上除了对她有那种疼在之心外,还有一种敬佩之情,朝中一些大臣对语儿也是佩服万分的,像许敬宗、李义府与狄仁杰等人,恐怕对语儿都会高看一眼,所以语儿在皇宫里面的地位和其他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别人也没有办法和她想比较。

    “小月!”语儿见到小月在皇上面前说话也这样随便,于是开始说话教训小月了,这丫头片子平时和她在一起被惯坏了,根本就一点害怕感觉的都没有,这次好了,居然在皇上面前这样说话,要不是皇上是个好说话的君主不和她一般见识的话,否则这下子小月的脑袋就算保住了,屁股恐怕也要开花的。

    小月被语儿这样一番教训,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语儿见小月已经知道错了一般,在她的面前不敢再多说什么话了,于是走到皇上的面前说几句抱歉的话道:“皇上,不好意思,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变得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还请皇上不要怪罪才好!”

    “这丫头有点想当初刚进宫的你,朕哪里会怪罪的!”皇上听到语儿这样说话了,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这小月本身就是语儿身边最得利的人,他原本就没有打算去怪罪小月的,毕竟小月说的话都是事实,只不过她不懂得如何婉转在别人面前说话,总是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让人一时间确实很难接受,可是皇上并不是个无道昏君,所以自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怪罪于小月的,他觉得这是语儿多虑了。

    “还不快点谢过皇上恩典!”语儿见皇上没有怪罪小月的意思,她的说情在皇上面前起了一点作用,于是在立刻叫小月道,大概是觉得这个时间小月要是不在皇上面前表示一下的话,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她着急让小月在皇上面前说上一番谢恩之类的话。

    “小月谢万岁爷不怪罪之恩!”小月听了语儿的话立刻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给皇上谢恩了,她很清楚语儿这样做是为了她好,得罪皇上可是要掉脑袋的,刚才她图自己一时痛快就没有多想别的什么,差点惹出大祸来,这个时间她才醒悟过来,于是在语儿说完那些话后立刻在皇上面前跪下道。

    “行了,没有语儿说的那样严重,平身吧!”皇上见到小月那老实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多说什么责备的话了,于是让小月迅速起来,“你说的根本就没有错,朕就算想语儿了,这是朕早就想说的话,只是你帮朕说了出来,没有理由因为你帮了朕说话,朕还怪罪于你的,这不是太过赏罚不分明了吗?朕可不是那些昏君!”

    “皇上……”语儿听到皇上这样说,脸蛋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当着小月的面承认想她了,这种话别说是在那个封建闭塞的封建王朝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社会也怪能让女生不好意思的,所以她在听到皇上这样说时,顿时感觉脸上产生了一种**感。

    “朕说的是实话、真话、敞亮话,难道语儿你要朕在你的面前说假话欺骗你、欺骗朕自己吗?朕可做不到!”皇上说话的语句变得很严肃很认真,那种严肃的表情近乎是语儿之前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此刻见到了,让语儿实在是觉得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几乎都到了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的地步。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在这个尴尬的档口,那些老臣走到了皇上的跟前,跪在皇上面前见礼道。

    “几位老爱卿今天没有生病?”皇上蔑视一般的撇了那些老臣一眼,当着他们的面就说道。他只要一想到这些老臣联合长孙无忌罢朝心里就窝火,要不是因为这些老臣在朝廷中有一定的分量,再加上他们分管的都是几个比较重要的部门,他恐怕早就下旨让这些老臣回家颐养天年了。

    “臣等经过调理已经好多了,所以得知皇上降旨举办这个围猎活动,臣等不敢有分毫怠慢就赶来了!”这些老臣都知道皇上说那些话是因为他们集体罢朝的原因而惹得皇上不高兴了,但只要皇上没有直接对他们进行问罪就是他们的万幸,因此在听到皇帝这样说的时候立刻在皇上面前说道。

    昨天他们可是集体称病没有上朝的,现在面对皇上的质疑自然是不敢胡说八道,于是只能小心的回答这皇上的问话。

    “好了朕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先在一边坐着,等待国舅的到来!”皇上见这些老臣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话很明显是因为昨天他处理了沈梁两位老臣所引起的连锁反应,证明他这招震慑力还是很有作用的。

    “谢皇上恩典!”老臣们从地上起来,然后都纷纷坐在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椅子上,一时间那几个亭子里面都坐满了人,一时间让人觉得有点拥挤起来了。

    “皇上,这围猎什么时间开始呀?”语儿看了看天空,眼见着时间快到上午十点左右了,可是长孙无忌依旧是没有到来,于是语儿上前询问皇上道。长孙无忌明明昨天是答应今天一定要来参加这个围猎活动的,可是到了这个时间都没有见到长孙无忌的影子,实在是不知道长孙无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还来不来这里了?

    “语儿别着急,主角还没有来,咱现在就开场好戏的话,是不合适的!”皇上知道语儿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于是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的说道,看来他是在没有见到那个长孙无忌出现在围猎场里面是绝对不会甘心的,因为他为了这一天已经谋划了许久,直到现在他的心里都没有放心过。

    他相信只有将长孙无忌绳之于法了,他才会真正的让自己放轻松,这是一种必然,因为长孙无忌的权力欲以及迂腐思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权利与政治利益,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随时发生在她的身边,所以才会在朝上和众位大臣商量出了眼前这个办法,力求一举将自己的对手给灭了,可却不想这个长孙无忌却迟迟没有带来,这实在是让他感到不安起来。

    “国舅会来吗?”语儿不禁产生了些许怀疑,虽然长孙无忌在昨天已经答应了皇上的要求,打算遵旨行事,可这事情总归是有千万变化的,根本就不是人类所全部可以预料得完的事情,更何况长孙无忌平日里就圆滑得恨,上次好不容易将他诓骗到慎刑司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次他要是还敢来的话,那不是自己前来寻死吗?所以语儿对于长孙无忌会不会来根本就没有办法预料了。

    历史上的长孙无忌是因为立后的事情没有支持武则天才被贬黜出京城的,这一点她记得很清楚,可是眼前皇上所准备的计划也很周详,只要长孙无忌一出现,麻烦是肯定脱不了身的,贬黜出京的可能性也是大有可能,但是眼下却很难肯定长孙无忌会不会来,如果来了,历史会不会因此而改写?语儿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根本无从想象这个事情的结果会是怎么样。

    “放心,他不敢抗旨!”皇上似乎说的很肯定,他设计好了这所有的一切,等待的就是长孙无忌,要是长孙无忌不来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反正现在她不想太多,这个事情既然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是孤注一掷了,总之没有到最后谁也不会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因此他决定继续等下去,非要看看这个长孙无忌是不是真的大胆到了敢抗旨不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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