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人来人往,各个乡镇的人都有,还有县里督导人员,都像办公事一样忙碌。(
极品大少在都市)
不知哪个乡镇来了一辆卡车。四五个脱产干部指挥着十几个刚做完手术的育龄妇女上车。刚做完流引产手术的,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和愤恨地瞪着眼睛。几个刚做完女扎手术的妇女被丈夫或亲人搀扶着艰难地向车上爬。只有一个妇女自己躺在绿化带里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一名脱产干部过来了,问是怎么回事?站在车旁边扶着妻子上车的一名男子说:“她家里没来人。”
“她男人呢?”
“她生了两个闺女,都有残疾,现在又被抓来女扎,她丈夫生气,怎么喊都不来。”男子说。
脱产干部看了看那妇女,上去把她扶起来说:“来,我扶你上车。(
我叫布里茨))”
“我不能回去。”那女的说。
“怎么回事?”
“我男人说,只要我做了女扎,回去就把我掐死。”
“他敢。”脱产干部说,“反了他了,走,我送你回去,看看他多有种。”
曲生让小杨看着车上的人,他去找联络员。由于是第一次送人,情况不熟悉,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刚看到了联络员,没想到让迎面而来的一名神经病冲乱了。这个神经病他认识,是他们大组的育龄妇女,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村里和她丈夫都怕她再怀孕,就把她连哄再吓的送来做女扎。谁想到她上手术台的时候还应声应叫的,可上了手术台刚拉了一刀,就猛地坐起来了,接着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跑出了手术室。(
重生之女首富)护士大夫吓得目瞪口呆,不敢拦阻,站在那里束手无策。联络员和她丈夫看见了,忙追了过来。曲生也帮忙拦着,好说歹说的把她又送手术室。可这次大夫死活不敢给做了,最后还是县里的领导出面协调,让丈夫用绳子把她绑在手术台上,站在手术台边看着,大夫才答应做手术。
这么一折腾,神经病的手术做完了,可曲生带来的做流引产手术和女扎手术的育龄妇女错过了交接时间交不上了。联络员说医院要下班,不能让这么多人留在医院里。没办法,他们只好把人放在车上,先找地方吃午饭。
明立也在医院里,他们就约着一块吃。(
武道至尊)谁也没想到,吃了一顿饭却惹出了不少事。
明立带领的小组,工作开始很顺利,领导们都很满意,多次在总结会上表扬了他。前天晚上十点多钟,明立照样带领着他们小组的人去捂窝子抓人。经过几天的工作,主要对象差不多抓干净了,剩下的要么是漏网之鱼,要么是难缠户。今天晚上他们去岭湾村要抓的就是个愣头青,从小大娘骂爷,偷鸡摸狗不正干,大了以后也不干正事,成天扛着猎枪树上打鸟,地里打兔子,多少次运动都没人不敢惹。明立不信邪,非要会会这个愣头青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可。但为了保险,他带了两个小组的四十多人,分乘三辆面包车,浩浩荡荡地去拔钉子。
到了地点,明立把人分成几个组。一个组是抓人组,由他带队,抽调二十个年轻力壮的工作人员。(
我的尤物老婆)负责翻墙开大门,然后堵住屋门等里面的人出来,不能跑了人,第二个组是外围组,负责外围人员控制,预防人员越墙逃跑。
分完工,几个青年就跃上了墙头。其中一个照着手电,另一个跳下去开大门。可刚毅跳下去,就呀的一声。明立一听有情况,忙警觉地问出什么问题了。墙头上的回答说:“掉粪坑里了。”
“怎么不好好看看?眼留着喘气的吗?”明立很生气。
“粪坑上落了一层树叶子,手电一照,和平地一样。谁想到在大门口有粪坑啊。”那人委屈地说。
“别说了,快开门。”明立怕耽误了时间让屋里人发觉逃跑了,于是赶紧督促说。
里面的人把大门打开了,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
家奴的饲养)用手电一照,只见那名工作人员从膝盖以下全是黑乎乎的猪粪。由于是三月份,天气还很冷,他浑身打着哆嗦。
明立边指挥人员进院子,边对那名工作人员说:“你抓紧去车上吧,找个报纸先把身上的猪屎擦擦。”
其他人员进了院子,各自先观察好了地形,然后散开,控制好各自的位置。明立和村里的书记老王到屋门口喊人。明明刚才听着屋里有人,可怎么喊就是没人应声。明立急了,啪啪拍着屋门说:“常山里,常山里,快起床,我们是镇计生办的,有事找你谈谈。你不要装睡了,我们知道你在屋里。快起床吧。事情早晚要解决,谁也妥不过去的。快起吧。”
过了很长时间,屋里才有动静。听见有人起床了,明立他们都退了一步,站在门两边,严阵以待。没想到屋门一开开,大家都要一拥而进的时候,一个黑乎乎的枪管伸了出来。站在最前边的书记老王本能地喊了声:“有洋炮。”然后拔腿就跑。他一跑不要紧,形成了连锁反应,其他人也都惊弓之鸟般的四散逃命。
明立也被他的一声喊叫惊着了,转身想跑。可巧了,在他身后有棵歪脖子树,明立没注意一下子撞到树上了,登时感到脸发热,头发懵,摔倒在了地上。
常山里趁乱领着老婆孩子,翻墙跑了。
一直到天亮了,惊魂未定的人员才集合齐全。再去常山里家里看,树上还有明立的一块脸皮在上边呢。去他屋里看了看,有洋炮倒是不假,不过是个已经不能用的破洋炮了,枪栓没了,枪管也都锈迹斑斑。就这么个东西,倒把四十多人吓得屁滚尿流。
大组的组长任军山很生气,把每天下午的例会提到上午开。在会上,他有些激愤地说:“这些日子大家都很辛苦,工作做得都不错。但昨天晚上的事很不应该。没看清情况就喊有枪,就跑。要真有枪你们跑得了吗?你们能比枪子跑得快?把明镇长一个人搁哪里,你们可真会办事。明镇长在医院里打针的,需要休息。现在由工作区书记于家强带队,支部书记老王领门,把常山里家的所有亲戚朋友都逮来。找不到常山里,把他的房子拆了。我就不相信治不了这个孬种,我倒要看看,是他渣滓头硬还是我们政策硬。”
明立打了一头午的吊瓶,有溜沟子的请他喝酒,一直喝得醉醺醺的才结束。明立没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工作区。只见他脸上贴着胶布,一身的酒气,凶神恶煞的一进工作区大门,就扯开嗓子喊开了:“谁值班的?谁值班的?”
值班的马发财出来了。他是工作区联防队的队员,年轻,有活力,说话办事干净利索。他毕恭毕敬地站在明立面前,小心翼翼地问:“我值班的,明镇长,有什么事吗?”
“你给我把常山里叫出来。”
“他跑了,没找到。他爹在这里。”
“那也行,你喊几个人来,我要会会这家子人。我倒要看看,是他妈的一家什么人。剥他的皮。”明立愤愤地说。
小马把在休息室里几个加夜班正休息的工作人员叫了起来。又把常山里的父亲叫到一间小屋里,明立像刚吃了死孩子肉,瞪着血红的眼睛晃晃悠悠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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