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逸居,心已然与前不同,多了份与希望。(
思美人)『言首能得到他心,希望能顺利。
已属夜空下的逸居不同于往日,今夜逸居释放出一种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气息,令人战栗,就连昔日在星光下开得正盛的睡莲,也将瓣儿紧闭起来。
敖馆穿过长长的长廊来到亭子中,与她想的一样,他果真在这儿。
他悠哉说完坐在亭子中,一头水青的头垂落在地,手上端着酒香四溢的杯子,斜视着在烛光下的身影。
“你来了,要不要也小酌一杯啊”
敖馆默不作声地来到他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可,这次她并未因酒的浓烈而吐舌头。(
美男九个已足够)
“你还是与第一次一样呢!鲁莽”
“你还是如第一次一样!悠哉”
“...... ”
“你这次来,难道是想清楚了,要和我成亲吗?”他素素淡淡的说道,犹如喝着杯中酒一般容易。(
黑道的救赎)
“对的,我想清楚了”
“是吗!那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拜堂成亲,你觉得怎样?娘子”
这一声“娘子”叫的敖馆心头一震,他是那样的毫无戒备之心,叫人怎么......
“好啊!就依...... 相公所说的办吧”
阿泊嘴角上浮,形成一个温柔、舒心的弧度。(
地下秘藏)他伸出手去,将敖馆拢向身边道“从现在开始你我就正式结为夫妇”
敖馆的咽喉有些颤抖“恩,结为夫妇”
这次对于阿泊的吻,敖馆并没有起反抗之意,而是欣然接受。在碰触阿泊的那一瞬间,前些时日在逸居渡过的时光都在眼前浮现。
良久,阿泊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敖馆,道“你我现在已结为夫妇,虽有些草率,但这聘礼,你定要收下”说完,阿泊从怀中掏出一个格外精制的木盒放在敖馆手中。
“这是...... ”敖馆一脸疑惑地望着阿泊。(
天下第一宠臣)
“乃我心也”
“心?”敖馆一惊,着小木盒中装着的是心,蛟龙的心。“你为何将心交付于我”
阿泊淡淡笑道“因为我怕你走,怕你会觉的我只是敷衍于你的”
“你、、、、、、”
“不许哭,我不喜欢看见你哭的样子”阿泊伸过手去拭去闪烁在敖馆眼角的泪光。
“我那有哭,我只是太过于感动而已!你见过龙会掉眼泪吗?”
“有啊”
“谁啊”
“你咯”
“讨厌”
......
深夜,一阵微弱的“吱”的声音使黑夜显得愈加神秘。(
重生之女首富)
敖馆手中捧着那个装着阿泊心的木盒,蹑手蹑脚的朝屋外走去,生怕吵醒了正陷入沉睡之中的阿泊。
屋外的世界是如此安逸,随地而起的蛤蟆声与在荷叶之间窜舞的萤火虫,将这座临立水面之上的逸居渲染的如仙境那般。
但,敖馆并未沉心于美景,此时此刻,她只想着“救父王”可她从未想过这心来的如此容易。
一阵盛夏的晚风徐徐袭来,只从空中飘下一条丝带,稳稳的落在一双男人之手上。
阿泊望着消失于空中的敖馆,面容上不免多了许释怀。
“你就这样的看着她走了?”一位有着湖蓝色头的家伙坐在长廊的栏杆之上,一脸不羁的拿着手中斟满美酒耳朵酒杯望着阿泊。
“也许放开与付出,也是一种爱”阿泊仰头注视着夜空之中的星辰,努力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颗。
“那你的大劫呢?此难如躲不过去,你就会灰飞烟灭的”
“我知道,生死由命、、、你当年不也是如此吗?”
“...... ”
“那好,我敬你最后一杯,敬这几百年来得相互扶持”那人从栏杆跳下,不知从何时,手上又多出了个酒杯,并斟满了酒香四溢的美酒。
“那就多谢了”阿泊接过那人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人笑道“你何时喝酒变的像北海那丫头了”
“哈哈哈”
夜色之下,直至清晨,那座伫立于湖面之上的逸居,已被丰盛、茂密的荷叶、荷花代替。没留下半点儿痕迹,就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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