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骚动过一次。(
超时空犯罪集团)囊中羞涩,我得控制搔动的次数。那天也不算什么骚动吧,就是好奇,想看看她们站街到底是怎样的。杨村那几家店附近是没人的,还是要去王家岭,搭公交过去有七八站,还不算远。那一片地方,真是在一个小山岭上。只是房子、道路都建好了,也像个城市的样子。以前我来这里做过点,这里的店子是市内最多的,小姐也不少。但下车一看,大多数店都关着门,少数几家开着的,往里面一看,也没有小姐。她们在哪儿站街呢,一眼望去,没见到人。我沿着街走了一段路,还是没看到她们的身影。正准备发短信问茉莉,在一条小路的转角处,突然看到路里面、房子后面,有一片健身绿地,几个女人在健身器材上吊着玩着。没有熟面孔。她们的衣着打扮,也很平常,但我还是怀疑她们就是站街的小姐。
自从和茉莉相遇以来,我就再没和不熟悉的小姐发生过关系,和她们有些陌生了,去见她们,还有些不好意思。(
嫡女当嫁)我装作随意漫步,走到那块绿地上。进去一看,那边角落还有一堆人,不仅有女人,还有两个男人,跟她们说话,似乎是熟人。看到我进来,她们装作没看见,各聊各的。我找个太空漫步的器材,上去悠悠地摇着,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们。不多久,就有动静了。三个女人,说着话,朝我这边靠,有一个还直瞪瞪地看我。我终于抬眼看过去,两人四目相交了。
“帅哥,玩耍不?”她轻声地问。用了一个比较陌生的词,但我一下子就肯定了,没错,这些人就是小姐!
我放松,对她们笑笑,几个女人都抬头看我,对我笑。她们都长得很一般,有一个比较老,三四十多岁了吧。另一个很年轻,但比较胖,实在不好看。(
绝对暴力)对我看的那个,稍微好看些。她扎着马尾,穿着运动装,年纪也不小了,但这幅打扮比较有精神,像个城里的居家女人,出来锻炼身体的。
我说:“玩耍是干嘛?”
“干嘛你知道,不要我解释。”马尾女人说。
我本想再开开玩笑的,但看到后面那些女人都在盯着我们,暗地里有一种紧张的气氛。算了,何必开玩笑装纯洁呢?我就说:“价格有优惠吗?在哪儿做?”
她说:“帅哥,不要再说价格的事,我们一看你就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在乎那点钱的。做事,附近有小旅馆,钟点房很便宜,花不了你几块钱。”
我说:“现在扫黄,去那种地方安全吗?”
她说:“没事的,我们有人看着。(
重生]田园日常)要是你有地方,我们也可以跟你去。”
我说:“好吧,我做一次。”说着我眼睛在她们身上打转,又盯了盯后面的几个女人。“她们也是吗?”
她迟疑地点点头说:“嗯,这里的都是。不过……”
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今天还没做过生意?”
三个人同时点点头。我心里恻然,不再看后面的女人了,就在她们中间选择吧。天性使然,我选择了马尾女人。不能放空炮,我怕找另外两个,到时会让她们难堪的,虽然我也可怜她们。
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东张西望地进来了,很快和剩下那两个聊起来。虽然不知道结果,我心里还是坦然一些了。我抓住那女人的手,跟她说要带她去杨村,她说:“帅哥,好像太远了,能不能就在这边做,房费只要二三十块。(
网游之傲视群雄)”我说:“你跟我过去,陪我两个小时,我给你两百,好不好?”她说:“你要做几次?”我笑笑:“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就做一次。”她说:“那好吧,说好两个小时,带坐车的时间在内,你不能再加时间。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我还要赶回来的。”我答应她,就带她回来了。在路上,和她说了一些话,问她的名字。她说:“我叫香云,香香的香,云朵的云。”我说:“很好的名字。”她说:“名字是好,可人长得一般。帅哥,谢谢你选我!”我说:“不必谢,你还可以,穿着也得体。”她对此也比较得意,耸耸肩膀说:“她们先前还笑话我,说我不该穿运动装的。看来你是个有品味的人!”
到了杨村,一问,她已经吃过晚饭了,我就买了个盒饭带回家吃。进了门,我要她去洗澡。(
灭世武修)她说:“帅哥,我身上很干净的,不用洗。”我说:“我不是嫌你不干净,是想让你舒服舒服,我这里有热水淋浴。我等下也洗的,咱们不是有时间吗,不必那么着急!”她这才听我的。她洗完,我正好吃完了饭,也去洗澡。到了床上,她以为我要马上做,安全套都准备好了。我却不急,想先说说话。我说:“最近,你们的生意不好做吧?”她说:“还好吧,扫黄之后,很多人都走了,留下来的,不怕没有客。人们就是怕不安全,但跟他们说一说,他们还是放心的。”我说:“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两个,她们能接到客吗?”她说:“能接到,每天至少有一次吧。”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规矩?”她说:“呵呵,也没谁制定什么规矩,但大家都下意识地照顾我们这些长得一般的,让我们先拉客。只要我们都做过一次了,大家就不再客气,谁抢到就是谁的。当然,即使我们先拉,人家也不一定买我们的账。所以,帅哥,我要谢谢你选了我!”
我摸她。她的年纪,和刘蓉差不多,但相貌、身材都差远了,我一时找不到感觉。但我不能放空炮,要想办法使两个人热起来。我把被子拉开,将她的……看她,又俯下去闻一闻。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帅哥,你放心,我没病。我们做这一行的,都很小心,知道爱护自己的。”我说:“我相信你。你们每次做都会戴套吧?”她说:“都戴,没有一次不戴的,这是原则。”我就趴下去吻她。她“啊”地叫了一声,托住我的头,不让。我说:“怎么啦?你不愿意吗?”她说:“不是我不愿意。你不怕不卫生吗?”我说:“没关系,我闻过,没有什么气味。再说,我刚刚也刷过牙,弄得很干净的。”她说:“我不是说这个,是……”我说:“你别担心,我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就是想让你舒服,不会把你弄疼的!”她这才让我做。
自从茉莉在极乐世界跟我说过那个话之后,我在网上查了资料,对口胶有了更多的了解。资料说,只要清洗干净,对方无炎症,自己口腔无伤口无溃疡,口胶是远比不带套姓交更为卫生、安全的方式。人们俗所以为的“脏”的观念是不对的。相对来说,姓器官比人的口腔要干净许多,所以,关键是清洗后者。当然,跟一个小姐做口胶,人们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认为她们是公共厕所,比一般女人更脏。这也不太正确。经过长期的教育,小姐群体的自我保护意识要比普通女人更强,她们个个都是防病专家,都懂得怎样清洁身体、预防疾病。一年多来,我接触的小姐中,真的就没有一个不要求带套的。菲菲上次没找到套坚决不和我做,就是明证。我原来不知道所以然,后来才知道这都是茉莉她们姐妹花的功劳。
我以前帮茉莉做过,有经验,帮她做就很自然。不管相貌如何,女人的那个地方,都是同样的美好。所以我自己也蛮享受,她也兴奋得叫起来。差不多好了,我起身来,戴了套……看到她欲渴难解的样子,我也来劲儿了。最后,两人都达到了……完事了,起身清洗,我还递给她一瓶洗液。她说:“不会吧,你怎么这么周到?今天究竟是我服务你,还是你服务我?我怎么有点儿晕了!”我就笑,叫她不要放在心上,我也让她服务舒服了。洗完了回来,又抱着睡了一会儿,她才穿衣服离开。出门前,她说:“我今天运气好,遇到了你这个不一般的客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记住你!”我告诉她我的名字,问她要不要留电话号码。她说:“不留了,我不指望你再叫我,有这一次我就满足了!”又抱了抱,才让她下楼。回头想到,忘记问她是否认识茉莉了,茉莉也在那儿站过街,以前又常去店里做活动,她可能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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