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同遭遇到了晴天霹雳,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如同秋天里被严霜打过的茄子。(
奈何殿下太妖娆)北面的子弹如同飞蝗,漫无边际的飞了过来,咬落的树枝乱七八糟地落了下来,打到我们的头上,大家却悄然无语!
我如同喝下了一瓶冰水,无比的凉意从心底升起,牙一咬说,他妈的,老子和他们拼了!说完,我挥舞着勃朗宁就要往前射击。
乌拉一把按住我说,你冷静点,听队长的!
队长掏出枪来,极为坚定地说,同志们,我们如果和他们拼了,那就是一死,可我们不是来送死的,我们是来完成任务的!
我已经看到前面有人影若隐若现,如同高粱地里的野兔,他们也许在贯彻穿插包围的战术,情况万分危急。
又听队长说,我们为了完成任务,就必须顾全大局,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野鬼沟虽说危险,可是未必就没有生机,如有一丝希望,我们就用万分努力去实现!
队长第一个冲了过去,沿着一条通往西北的深沟跑了过去,乌拉毫不犹豫地也跑了过去,大家也纷纷跑了过去,图巴看了看我,也跑了进去。(
重生九岁嫡女)我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那些人影,如同放大的皮影戏的人的样子,也赶紧跑了进去。
这条沟中间有一条小河,河水很是清澈,里面的细沙如颗颗珍珠,细小而又洁白;小河两边是茂密的芦苇丛,浅褐色的芦苇絮如同乌鸡的大尾巴,肆无忌惮的开着屏,再往两边就是粗的吓人的一些落叶松,还数量不少的山毛榉和橡树,另有杭爱山区极少见的密密麻麻的灌木丛,如同一道道用粗大毛笔画出的笔画,客观地说,这里是一处极佳的油画创作基地,色彩浓烈,对比鲜明。再往两边就是高耸的如同刀削的悬崖,因此形成了这个宽阔的河谷,虽然河水不大,但是这一段河谷足有一百米左右的宽度,有两头黄羊从芦苇中探出头来,看了看我们,然后掉头跑掉了。
我回头看了看,只见一对人马隐藏在我们来时的路边,向我们这里指指点点,他们似乎有所疑虑,而不敢贸然进入。(
武道丹尊)很快他们那里传来了激烈的枪声,那是自动武器和三八大盖的交火的声音,声音传到山崖的断壁上,再返回我们的耳朵,吵得我脑壳疼。
林教授笑道,这就是野鬼沟啊?也不见的有多么可怕啊,队长我们再往里走一段,然后再爬上山崖得了。
郑教授道,野鬼沟如果这么简单,估计那也不是野鬼沟了,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我们不能过度害怕,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暗道,我还是喜欢听郑教授的,郑教授这人说话实在,让人听了,感觉就像拉家常,但是在理啊。
紫嫣突然惊叫道,东方大哥,吕大哥,不见了曹大哥,他去哪里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四处瞭望,确实没见到他的身影。可是刚才没见有人掉队啊,这是去哪里了,难道是被野鬼抓走了?
乌拉不屑地裂开大嘴笑了笑,摸了摸头发,指了指芦苇丛处。(
穿越方式错误的宠物小精灵)但见茂密的芦苇丛里,芦苇晃动不止,有芦苇絮如春天柳絮一般四处飞扬,一个人影闪现期间,此人正是墙头草!
我骂道,你大爷的墙头草在干什么,挖河泥做农田肥料吗?农业学大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里也不是南泥湾,你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墙头草拨开了芦苇,探出一个头来,得意地笑着。又见他右手一晃,伸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白色双耳的瓷器瓶子,瓶子底站着黑黑的泥巴;左手又一晃,只见一个蜡黄色三足小鼎露了出来!
乌拉暴跳如雷,骂道,我知道你大爷的下一句就是“我收藏了”,同学,你要知道,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刚刚展开,你还有这份闲心去搜集古董,你是要财不要命,野鬼沟容不得你小子这么放肆,你要检讨自己!
我连忙笑着劝道,乌拉老师,您消消气,曹同学出身不好,从小生活在骑在人民头上的地主阶级家里,难免沾染一些封建糟粕,再加阶级觉悟不够,望着古董就要收藏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改不彻底,还需要你时时监督,给他一个重新组人的机会……
林教授听了我这一套说辞,眉头紧皱,转过了脸去;而林教授闻听我的这一席话,连忙走上前来,拉着我的手说,东方同志,我的好同志啊,现代社会就缺你这样的接班人了,你这一番话,字字在理,个个珠玑,显示了你极高的政治修养,这才是一个有为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乌拉转怒为喜接口道,这就不是一个人!
林教授正沉浸在自我的抒情气氛里,乌拉这一句话,如同优美的提琴独奏里,突然有人敲了一下钹,气氛完全大乱。(
大学除灵师)林教授气恼地看着乌拉,索性不再说话。
队长看了看我们说,同志们,根据日记本上的地图显示,我们的必经之路已经完全消失,因为那条,虽然我们不能判断他消失的原因,但是可以肯定,那是有人为了防止后人进入而采取的行动。(
我的尤物老婆)因此,那条路线我们不必再行考虑。而据日本科考队的基地地图显示,他们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勘察里,走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一无所获,因此他们最后决定铤而走险,进入野鬼沟,但是就再也没有下文。因此我们判断,日本没能从野鬼沟中找到有价值的东西,或者就是没能够走出去;而此处最后一条通往寻找x物质的通道,也许就是野鬼沟了!
却听墙头草自己自言自语道,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我、我看看?
我回头一看,只见墙头草伸手从河沿上掏出一个西瓜大小的沾满了黑泥巴的东西,被水清洗过的地方,却是很白,因为烂泥巴的原因,一时看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墙头草两手抱住了,在小河里轻轻荡了荡,翻过来一看,突然大叫一声,扔了就跑。
我们被吓了一跳,我耍地掏出勃朗宁,乌拉的三八式步枪也拉开了枪栓,围了过来。却见一个白骨骷髅仰面躺在河里,黑乎乎的如同两个小山洞的黑眼眶里,正汩汩地向外冒着气泡呢。
我们哈哈大笑,墙头草低着头,默不作声,拿了一块石头擦着自己脚上的泥巴。
乌拉说,兄弟,你把它收藏了啊,我估计啊,得值二十块钱,信不信?说完看了看我,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赶紧接口道,岂止是二十块钱啊,乌拉老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就这个骷髅,像我这个古董盲吧,打眼一看也知道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了,不定是什么朝代的,拿出去这就得值个几千块钱,墙头草同学可以中兴了,这……
墙头草双手捧了一捧水,向我们洒来,我躲闪不及,被他弄了一头一脸,不得已拿着手背擦了擦脸,大家又再次笑了。
林教授看了看我们,摸了摸他那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可是由于刚才的一阵狂奔,他的头发有了一丝的凌乱。他靠近队长说,队长我提个建议。
队长看了看他说,林教授,什么建议?
林教授咽了一口唾沫说,队长,我们可以在这里隐蔽,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去,不就得了吗?
队长闻听此言,面露苦涩道,难道敌人不知道吗?他们虽然现在打起来了,但是不论哪一方胜利了,只需要派两个人守在这个路口,居高留下,就足够收拾我们这一队人的了。
我看了看我们的位置,身处河底,而且沿河往下优势一段悬崖,仅有一个路口,也就是我们下来的那个路口,再才能返回上面。如果两人躲在上面,那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局面啊。
队长说,同志们,我们必须统一思想,返回是不可能了,我们一条路走到头,也就是意味着要走完野鬼沟,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还能觅得活路!
我心里暗暗赞同,我想,都到这份上了,想返回去那肯定一死;倒不如就硬着头皮走下去,虽说野鬼沟可怕,但鲁迅先生说过,这世上本没有路的,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了。前人之所以没走过去,可能是犯了共同的错误,说不定横下心来,就能找到生路。
乌拉凑过来说,队长,我同意继续走下去,根据日本人的地图标识,他们在这一带盘桓已久,而就差这条野鬼沟没有去过,当然他们也曾有一个小分队进入,但是最终没有下文,因此我觉得野鬼沟里面有玄机,或许就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呢!
万古晕跳了出来,叫道,胡说,一派胡言,你们要去你们自己去吧,我和教授留下来,去了也是白白送死,看看进来多少人了,哪个活着出去的,就是活着出去了,不也是死得很惨?我们不想这么死了!
林教授也支持他的意见,说小万说地对,我们进去了,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白白送死,我们为什么不留下来,等待时机?万不得已,我们就跟苏联人解释,我们是来考察的,或者游玩的,不也就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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