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高兴地说道,这有何难,炼山油侍候老贼!
乌拉一听咧着大嘴笑着说,这炼山油就给这老贼尝尝了,只不过用完了,东方红你得给造点啊,否则没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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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掏出瓶子,拔出瓶塞,轻轻倒出一点,倒在那些黑乎乎的皮上。就见那些液体倒在了皮上后,冒出几个细小的泡沫,散发出浓浓的白雾,再也没有什么变化了。
我大感诧异,说这炼山油难道对付不了这些皮子?
乌拉说,是不是用的少了,我再倒点。
就听韩瘸子说,慢,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不是炼山油少了,而是根本就对付不了这些东西。
乌拉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就这样放过老贼了?
墙头草摸了摸那一头弯曲的头发说,拿、拿几支火把,堆上,火攻!
乌大家一听有道理,这东西既然韧性十足,我们不妨用火烧,时间长了,这些皮子毕竟不行。
刘叔从背包中挑出一支饱蘸了石油的火把,点燃后,直接放在棺椁上,不大一会儿,火把紧靠的皮子就开始发黄发黑,直至出现了破洞,一股焦臭味道也传入我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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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耐心地等到出现了破洞,这才挪开火把,掏出斧头勾住了破洞的边缘,用力地撕扯起来。怎么说这皮子再结实,也顶不住火烤,出了破绽就容易了,巴掌大的一块皮掉了下来,估计这个地方被烤焦了,因此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下面的情况。只见这个棺椁的覆盖,是用了三层皮,足有四五厘米那么厚,怪不得一斧头看上去都没怎么在乎呢。
乌拉说,当年我爹他们攻打鬼子炮楼,小推车上盖上几床被子,被子上浇水,就可以抵御鬼子的三八大盖了,就这老贼的三层皮,简直能抵挡迫击炮了!
墙头草说,如法炮制,就、就这样烧,我去找点东西啊,给老贼送点温暖。说完墙头草就走进了前室,不大一会儿他就抱着一捆丝织品走了过来。
墙头草把那些丝织品堆在棺椁上,然后用火把点燃,丝织品一经引火,腾地火焰窜高,逼得墙头草往后退了一步。红亮的火,用力的跃动着,如同翩翩起舞的公鸡,时而跳起,时而匍匐,我们的眼光就是它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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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乌拉凑近,用斧头拨了拨火堆说,差不多了,烧透了,你看这些皮子要么干脆了,要么直接烧毁了。说完用斧头挑了挑皮子,就见焦黄色的碎片在斧头的抚弄下,欢快地跳跃着,如同麦草垛上玩野了的小厮们。
乌拉用斧头一角勾住了那些皮子,用力一拉,一声裂帛之声充斥墓室,就见那厚厚的犀牛皮被撕开了好大一个口子,被扬起的那一块皮子,搭载棺椁上,像极了一头被剥皮的猪。
我说我先念个发丘咒,然后就差不多了,乌拉给它几斧子,劈开再说。
墙头草说,什么,还有发丘咒?
我说当然有了,发丘乃仁义之师,纵使发丘,也是发的封建老财土豪劣绅,用革命的手段,取得他们当年的不义之财,以救济普天下受苦受难之人,因此我派发人棺椁之前,必须告之死者魂灵。
说完,我学着当年鬼见怕的样子,站在棺椁前,摊开双手,义正言辞地说道,浩浩九天,莽莽渊土,芸芸苍生,涛涛疾苦;尔为王侯,实为桀纣,尔之子民,已成虫蝼;今吾发丘,替天行道,捉金取银,实乃业报!
我们发丘一派,有个仪式,就是进了古墓临近墓主人的棺椁的时候,对着棺椁念出自己的发丘咒。(
黑龙江文学)念了发丘咒,等于告诉了墓主人,我们发丘来了,这是你前世作孽,此时还报,不得有怨;再一个也是自报家门,我们是发丘一派,祖师爷法力深厚,干的就是这个,同样不得有怨。后来有些不着调的土夫子,去发荒山野岭的小坟墓,夜半之时,打开棺材,用绳子打上两个扣子,一个套在自己脖子上,另一个套在死者脖子上,让后朝死者身上捣上一拳说道,欠钱不给(音及),抽筋扒皮!然后就堂而皇之的摸去死者的陪葬品了。这也是模仿发丘的做法,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而且规矩也是改的不成了样子。
墙头草笑道,果、果真发丘一派,历史渊源深厚啊,连盗个墓都这么专业,佩、佩服!
乌拉接口道,老贼,爷爷们来了,这是业报啊,你前世的欠账,就在这了了吧!说完抡开拔山斧,猛地砍向棺椁。就觉寒光一闪,砰的一声,眼前一阵木屑翻飞,就见那黑乎乎的棺椁被看开了一道大口子,乌拉一见得手,再次抡起斧头,又砍在了棺椁上,这一下,一大块木板被砍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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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连续挥动斧头,不一会儿棺椁的顶板就被砍了个精光。乌拉顺手一扯,那块大板子,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乌拉盯着里面看到,惊讶地说,怪不得墙头草说好几层呢,里面还有一层红色的。哎,还有字呢。
我也的近一点,借着火把,确实看到了里面的一层椁,暗红色的板面,而且还写着几个固体字呢。
乌拉说,这老贼在这板子上写了什么呢?墙头草你来看看。
我说看什看,赶快劈开了!
墙头草急忙过来,瞪着小斗眼,说急什么急,我、我来看看。
说完就来到棺椁旁,伸头仔细观看。就见微黄色的棺椁上,有几个青色大字在上,如同青蛇一样,蜿蜒其上。
墙头草得意洋洋得说,这是篆书,你们懂吗?
我说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劈开棺材,在这里欣赏什么书法啊,乌拉!
墙头草不屑一顾地说,粗、粗人,不懂艺术,不懂欣赏,这几个字很简单,是“闻知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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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草说完之后,我就感觉有一个淡淡的青色的人形轮廓,从那蜿蜒的字迹里飘出,然后在我们的头顶上绕了几圈,然后不见了。
我看了看大家,大家都在认真的看着棺椁,难道是我的幻觉吗?摇了摇头,暗想算了,凡事多往好处想,墓中离奇的事情太多了。
乌拉说好了好了,同学,你的识字能力太好了,一会儿发一朵小红花啊。我来劈它几斧头再说!
说完抡开斧头就是一斧,这一斧头用足了力气,乌拉像极了鏖战中的将军,以力劈华山之势砍向棺椁,一阵碎响,一大块板子直接飞了起来,砸到了两米开外的地方。韩瘸子伸出大拇指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老朽今天开了眼界了。
这一层棺椁打开之后,里面仍旧有一层紫色的椁,木材颜色好看不说,而且就像刚刚做成,一时间让乌拉都不舍得下手了。
我说愣着干嘛,砍开啊,里面估计才是棺材。
乌拉明显起了爱护之心,一斧头下去,裂开了一道缝,再稍加用力,才劈下一点木板来,他嘴中喃喃地说,真没见过这么好的木料啊,今天开眼了。
墙头草说,井底之蛙,打、打开这层,你看看这棺材班,你就明白了。
乌拉用了用力掀开这一层,一片柔和的金黄色,在火把的照射下,映入我们的眼帘,这棺材难道是黄金做的?我暗想。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棺材,只见表面的花纹如同一层层波浪,而且波浪的中夹着金光,因此整个棺材看起来金光闪闪,如同敷有金丝;通体没用一点漆,看上去及其圆润,胜似用漆;最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再打开最后一层椁的同时,一阵柔和的清香传进鼻孔,竟然在这个污浊的墓室里,令我精神一振!这制作棺材的木料,如同刚刚制成棺材,而这香气恰恰就是出自这里。
墙头草拿出放大镜,凑上前去看了看,然后摸了摸棺材,说冬天触之不凉,夏天触之不热;水不可浸,虫不能咬;以手抚之,温润平和细腻通达,嗅之,清香扑鼻,你、你道是何种木料?
韩瘸子一听,赶紧接口道,曹少侠的意思是,金丝楠木?!
墙头草冲着韩瘸子作揖道,前辈毕竟行走江湖多年,果然见多识广啊,这、这正是木中之王——金丝楠木!
很早以前就听鬼见怕师父讲过,楠木实乃帝王之木,因为其生长环境要求苛刻,通常是江苏等南方气候湿润省份,而且还要海拔大约一千米左右的山腰上,排水要通畅,不能有积水,也不能太干旱,通常几百年后,才会偶有一两棵长成真正的金丝楠木,切开之后,木料在灯光照耀下,金光闪闪,极其微润可爱,而且防腐防虫性能极好,皇宫中喜爱此种木头,制作成各种箱柜或者座椅,但是此种木料产量极少,因此木料极为珍贵。曾有传说,江苏一个术业高深的木匠,有一个好友在山东,曾经不远几百里来朋友家做客,可是携带的是一个小棺材,这让山东的好友心中老大不悦,因此结果棺材后,扔到墙角置之不理。十年后,这个木匠又来做客,仍旧带来了一个棺材,这一次他的山东朋友不高兴了,就很怠慢他。却见这个木匠笑嘻嘻的走到墙角,打开了十年前的那个棺材,从棺材里掏出几个盛满了美味佳肴的盘子,并招呼朋友一起来吃。另这个山东朋友惊讶的是,摆在他面前的那些佳肴,竟然保鲜如初,香气喷喷,这可过了十年!这才如梦方醒,不住的道歉。
乌拉一伙的看了看我们说,那我是砍开它呢,还是不砍呢?
我说废什么话,砍!从边山砍,砍得整齐点,说不定后人还能拿这些木头卖钱的。
乌拉笑道,发丘派掌门发话了,我执行命令就是。
说完他用斧头在棺材的一个角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扬起斧头重重砍下,却见棺材盖整体滑了下来,感情是棺材没有向前面那些椁,拼命的加固,而只是用一种胶密封了缝隙而已。
棺材盖一滑下来,就见一具穿着玉片制作的衣服的尸首,在琳琅满目的宝物的覆盖下,露出平躺着三分之一的身体,众人纷纷伸手去抓自己看好的东西,我也刚要伸手去拿尸体头顶的一个盒子,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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