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墙头草从地上捡起大块的砍刀,用尽吃奶的力气,挥出砍刀砍在那畜生的另一只腿上,就听快盗龙一声惨叫,原地窜起,摆脱了我的纠缠。(
俗人回档凤皇)我和乌拉不约而同向外一滚,看见乌拉后背上的那支怪枪。
我灵机一动说,快用鬼子冲锋枪!
乌拉惊醒过来,把步枪扔给我,然后掏出那只快抢,插上弹夹,对着那畜生的头部,猛扣扳机。哒哒哒,哒哒哒,冲锋枪怒吼了起来,子弹齐刷刷的打进了那个畜生的大脑袋里,顿时那个家伙的脑袋就泛开了血沫,但是这家伙当真皮实,临死前那支脚还是靠着惯性落了下来,李勇早就抢上前去,电光火石之间把墙头草拉在一边,恐龙的那把镰刀般的脚趾,还是深深的扎进墙头草所待的土里。墙头草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嘴巴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刚要放下枪休息一会儿,却听背后嚓嚓嚓的树叶摩擦声又响了起来,不看则已,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另有几只这样的恐龙又出现在我们的背后。连想都不用想,我赶紧往前跑去,大家也都撒丫子就跑。
回头看看,却没发现那恐龙没有追上来,而是在那里围着那只死去的恐龙大吃了起来,看到他们的血盆大口叼着同伴的血肉,当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权色官途)可是过了一会儿,这几只恐龙猛地退后,一只巨大的恐龙从天而降,这只恐龙有着巨大的翅膀,俨然一架战斗机,它在降落的瞬间,露出了锋利的爪子,看到这只恐龙降落,那两只快盗龙就知难而退了。
李勇和大山异口同声说,飞龙!
紫嫣说,太可怕了,这是翼龙,凶猛的翼龙,快看那两只快盗龙,它们向我们这里走来了。
可能那两只快盗龙被打劫了食物,心中恼怒,又打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不得不振作疲惫的精神,狂奔起来。
那两只快盗龙也急速的向我们跑来,乌拉说,赶紧赶紧,向那边去,那边好像有个洞!
我边跑边看,应该是在前面有个洞,洞口前面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恐龙的骨架,倒在一旁,硕大的头颅,嘴里满是尖刀般的牙齿,令人望而生畏。但是当我们跑到跟前的时候,发现这个洞口居然有个铁栅栏!我们都被挡在了栅栏前,却眼看着那两只快盗龙距离我们只有不到二十米远了。(
至尊剑帝)
墙头草手里拿着两个铁疙瘩说,就剩下这、这两个宝贝了,要是这两个畜生上来,我只、只能拿这个砸他们的大脑袋了,叫我出去后怎么中兴啊?
乌拉看见后,一把夺过一个,仔细的看了看笑道,呵,小日本的手雷,你从哪里搞到的?有这个就好办了。对了,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还带着几枚手榴弹吗?
墙头草不好意思的说,刚才掉、掉下里的时候,我、我就找不到了。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能上点心,有用的东西,都让你扔了。
于是我接过那枚手雷,仔细地瞧了瞧这个铁疙瘩,应该是97式手榴弹,呈圆柱状铸铁构造,全身布满沟槽,这不就是我爷爷他们说的鬼子的香瓜雷吗?听说这东西当年普遍装备日本侵华部队,很多鬼子胸前挂着这玩意,作战时扔出去,威力还是较大,中国抗日军队大多吃过此种武器之苦,对这个一点也不陌生。
就这时候,那两个快盗龙已经迫近我们,我说赶快扔雷啊,乌拉!
乌拉拉开保险销就想扔。(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我说不是还要撞击一下吗?
97式手榴弹,就这德行,得需要拔除保险销,使惯性体和击针部件处于自由状态,还得用力往个硬东西上磕一下,就像磕破鸡蛋那样,使击针击发火帽点燃延期药管,这才引爆炸药的。
乌拉赶紧把那香瓜雷往冲锋枪上磕了一下,顺手甩出,那香瓜雷就落在了两只快盗龙的旁边,两只快盗龙还稍一迟疑,看了看那个铁疙瘩,就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一只恐龙当场就被掀翻在一边,另一只也被气浪顶了一个大趔趄,我也强烈地感到自己的后背好像被猛拍了一掌似的,我赶紧扶住了铁栅栏,这才没被掀倒。
没被掀倒的那只恐龙,看了看四周,然后慢慢地又向我们走了过来,而那只被炸倒的,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都血肉模糊了,仍张开了冒着血泡的嘴巴,冲我们走了过来。我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家伙当真皮糙肉厚,怎么这么记吃不记打呢?这可怎么办呢?
乌拉咬着嘴唇,朗声说道,我用冲锋枪抵挡一阵子,东方红你用枪打断栅栏条,其他人一起踹开个口子,口子不要大,挤过去就行,赶快!
乌拉这家伙,还真是个主心骨,关键时候不会慌乱。(
龙王令:妃卿莫属)我觉得他说的可行,就立刻执行,用三八大盖对准了一根铁片,就是一枪,打断之后,再去打旁边的一根,我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如果发生跳弹,我就会中弹了。这时就听乌拉的冲锋枪连续的短点射,哒哒、哒哒,估计在阻止恐龙的进攻。
终于刘叔和李勇、王孟等人踹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刘叔喊了声撤。韩瘸子一马当先冲了进去,紧接着大块、刘叔等也冲了进去,恐龙越走越近了,乌拉手中的冲锋枪却突然停住了。
我喊道,怎么不开枪了?
乌拉大喊道,卡壳了,东方红支援我!
墙头草在里面说,用、用手雷!
我一边子弹推上膛一边说,胡说,这么近,扔过手雷去,还不是同归于尽!
我抬手就对准了前面那个恐龙的眼睛,呯,一声枪响,就听前面那个恐龙一声惨叫,整个身子都向上抬了起来,紧接着鲜血从它的眼里流了出来。(
狐说魃道)
我见一击得手,说乌拉赶紧进来。乌拉说,他大爷的什么冲锋枪,我打了一顿,就没有一颗子弹打中它的眼睛。
乌拉最后一个挤进了栅栏,然后掏出一把刺刀,紧紧地堵在缺口上,以防这些家伙也挤进来!
就见那俩恐龙发了疯一般,在铁栅栏外面大声的吼叫着,并不时地用身体蹭着铁栅栏,但显然这铁栅栏就是针对它们这种小型恐龙的,所封洞口,大恐龙钻不进来,小恐龙却没力量弄破。
墙头草故意站在铁栅栏旁边,面对着眼睛流着鲜血的快盗龙笑着说,有本、本事你就进来啊,独眼龙,哈哈。
那恐龙好像能看懂墙头草的表情,气得吐了一口气,气流夹杂着血沫子喷到了墙头草的脸上,他赶紧用手一摸,闻了闻说,臭、臭死了!
我们几个笑了几声,然后赶紧给大家查看伤情。想起大块兄弟刚才惨死在恐龙的脚下,大家心里不经意真凄凉,大块兄弟虽然愚钝,但不失本分,这一路也多亏他的帮忙,可是闯入险境,谁又知道下一次死神会光顾谁呢?
经过大家相互检查,发现乌拉肩膀受伤,韩瘸子头上起包,并且自喊屁股负伤,另有其他几个人头部不同程度的受伤,估计是刚才在洞里及从洞里摔落的时候所致。我从包裹里掏出药来,给乌拉及大伙敷药自是不提。
我问刘叔说,现在几点了,我们多长时间没吃点东西了?
刘叔看了看表说,我这表啊,自从进了这个地方,就跑的不正常了,有时候两点了,过一会儿你在看,它就成了一点了,真是奇了怪了。
王孟说,我的手表直接不走了,我可一直上弦啊。
乌拉摇了摇指北针说,我的指北针也不行了,我拿着它都转个不停,到底哪里是北啊?我都找不找北了。
真是奇怪的地方,墙头草说。刘叔,让大、大家吃点东西吧,都这么久了,水米未进啊。
刘叔点头称是,虽说他是瓢把子,但目前早已魂不附体,没了半点瓢把子的形象。就让王孟从包里掏出干粮、罐头,分给大家吃了点。
乌拉说,我们还是要节约着吃点,不知道这鬼地方多久才能出去呢。
听到这里,墙头草不由得勃然大怒说,你这个死、死瘸子,你要不那么贪心,动那个珠子,能出这个事情,啊?
火眼嘴巴动了动,没说出来什么。
我脑海里仔细的梳理着这些事情,暗想当时的陵墓设计者也真是太出奇了,他这是摆明了要让盗墓者走入那条石沟,然后被迫掉进这么深的地方,而这地方竟然还有着这么古老的可怕动物,因此盗墓者只有死路一条了。但是这个铁栅栏是什么时候建造的,用途是什么?
外面的恐龙还是在那里狂怒着,它们用身体撞击着那个铁栅栏,每一次撞击,都把铁栅栏撞得咯咯作响,让众人看得不住的心寒。王孟胡乱吃完了东西,显然他是害怕了,说我先进洞里探探路,站起了急忙向洞内走去。
我们是饿极了,忙不迭的吃着手里的一点桃酥,这可是当年的稀缺物品呢,每个人三页,我正慢慢的品呢,却听一声枪响,然后咕咚一声,有人栽倒的声音。
大家立刻停下,乌拉当下匍匐向前,我也紧随其后。爬行了二十几米,前面能见度逐渐降低,而不远处有一个火把跌落在地,还兀自燃烧,火把旁边躺着一个人,此人头部附近已是鲜血一片。
乌拉回过头来悄悄说,前面有石头掩护,我们可匍匐爬过去。
我点了点头,然后借助前方道路上那块大石头的掩护,匍匐至那个人身边。接着火把的火光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孔,不是王孟还是谁呢?王孟双眼紧闭,眉心处有一个弹孔,眼见得已经死去了。刘叔从一旁爬了上来,一见惨状不禁悲从中来,痛哭不止,寻死觅活的,我们赶紧安慰。
乌拉悄悄和我说,打得很准啊,都是什么人,可要小心。说完他脱下一件褂子,用冲锋枪挑着,慢慢挑过了石头,就听砰,一声枪响,一道红光从他的褂子中穿过,乌拉赶紧作势将褂子撤下。
我俩异口同声的说,三八大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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