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芬儿伸开手,厉言道。(
夺鼎1617)
“不错,果然是药圣的杰作!”黑衣人一上一下的抛着药瓶,只引得芬儿眼睛随着药瓶上下漂移着。
“少将军,求您把药还给我,这对小姐很重要!”芬儿自知自己打不过他,情急之下喊了出来。
“你认识我?”黑衣人一跃而下,双眼蹦出凶光,右手准确的卡住了她的脖子,左手扼住了她的命脉,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死她。
“奴婢去年陪小姐去将军府贺寿的时候,有幸见过少将军。”芬儿被卡的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对死的恐惧和一种无力挣脱的认命雨与无奈。(
从零开始)
“原来如此!”萧若海放了手,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如果往日,如果这种情况下被识破身份,芬儿肯定死定了,可是此刻,萧若海却放过了芬儿。
芬儿,由于捡回了一条命,不过由于缺氧,咳咳的咳个不停,双腿打着颤,瘫倒在了地上。
慕容辛并未走远,听到声音就返了回来,恰恰看到了这一幕,她就那么站在院子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若海看了慕容辛一眼,把药瓶扔了回去,就离开了。
萧若海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一眼,他就硬生生的闯进了慕容辛的世界。
慕容辛小心的扶芬儿起来,稚嫩的脸上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稳重与严肃。(
实习天神)
“你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不要给三姐讲了。”说完之后,不待芬儿说些什么,就离开了翠竹苑。
芬儿看着慕容辛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不似从前,总是一蹦一跳的哼着曲儿,才八岁的年龄,竟有那么一分落寞。
萧若海是墨渊国大将军萧远征之子,将军府掌握里墨渊国三分之二的兵权,并垄断了一半以上的兵器制作作坊。将军府的地位在整个墨渊国都是极高的,并且持有先皇御赐的三块免死金牌。
这样的人,见惯了战场上的死伤,人命在他们眼里贱如草芥。
还有,他鬼鬼祟祟的跑来翠竹苑做什么?
芬儿想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慕容蝶。(
废材小姐太妖孽)
想到她身上的伤,还是等她伤好了再说吧。
芬儿想到还有路涯的事情没有处理,也顾不上休息了,匆匆的去找管家。
芬儿走过晴雨阁听到有啜啜涕涕的声音,却是慕容辛。
慕容辛抱着肩,窝在晴雨阁的角落里,肩膀不停的抖着。
芬儿想说什么,终究是悄悄的走开了。
芬儿才走,一个黑衣人就落在了慕容辛面前,正是刚才离开的萧若海!
“小姐!”萧若海低沉的声音传入慕容辛耳朵里。(
抗战王牌军)
“你终于肯出现在我面前了?”慕容辛阴着脸,脸色甚至还挂着泪痕,慕容辛早就发现有人在跟踪她,只是无论如何都没出现过。
“你知道我在跟踪你?”萧若海坐了下来,宠溺的为她捋了捋头发。
“知道,从我生母去世后就有人跟踪我,我一直知道。”也许是觉得没必要隐瞒,也许是她毕竟年幼,慕容辛脱口而出。
“为什么跟踪我?”慕容辛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仰着小脸天真的问到。
“受人之托。”萧若海显然并不想多说什么。
萧若海面目清秀,虽然是出生将门,但是一身秀气更像是一个书生,而不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她的眉毛十分好看,长得分外整齐浓黑,慕容辛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偏着头,像是一个小妹妹仰望大哥哥一样。(
白狐校花)
“你刚才怎么哭了?”萧若海也许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注视着,很显然不好意思起来。
“我生母真是药圣?”慕容辛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萧若海知道她肯定听到他和芬儿的对话了。
“全都是骗子!”慕容辛听到,站起来就哭着跑开了留下萧若海一脸疑惑。
芬儿跑了很远很远,绕了一大圈,又跑到了翠竹苑。
碧儿正在伺候慕容蝶吃药,慕容辛就闯进来了。
慕容蝶看到慕容辛红着眼睛,于是放下药碗,将碧儿支了出去。
慕容辛趴在慕容蝶床边,哇哇的哭了起来,也许是憋了很久,所以哭的特别伤心。
慕容蝶由着她哭,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
慕容辛躺在慕容蝶怀里,对慕容蝶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慕容辛出生的时候,她的母亲只是个侍妾,连位分都没有,是和府里的丫环住在一起的,不过是有自己独立的偏房而已,照样要和其他丫环一样劳作。
在她三岁的时候,漆恒国使者永庆王做客相府。当时的永庆王膝下并无女儿,就在那次家宴上,他见慕容辛乖巧可爱,便给皇上上了折子认为义女,还拟好了封号是怡萱郡主,就等她满四岁那年正式册封后被迎回漆恒国。不过后来由于永庆王的王妃和侍妾,接连生了几个女儿,于是也就不再提这事儿了。所以慕容辛曾经被封为怡萱郡主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
都说子凭母贵,而慕容辛的母亲凌夫人确是母凭子贵。也就是因此,慕容辛的母亲才被封为凌夫人,真正像一个主子了。
四岁她生日那天,凌夫人病逝,按着规矩,府里并没有发丧,匆匆祭奠了三天就埋了,连墓碑都没有。慕容靖言从始至终连看一眼都没有,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她几句,就将她交给了乳母。
年幼的慕容辛并不大理解死字的含义,整天吵着要找母亲,后来乳母被吵烦了,便把她锁在了屋里。
慕容思扬刚好回府,碰到这一幕,狠狠教训了那个乳母,并把年幼的慕容辛救了出来。
从那以后,慕容思扬经常照顾慕容辛。
府里有个下人是从前伺候凌夫人的,去年在临死前把这一切告诉了慕容辛,并把凌夫人的遗物交给了她,包括那瓶专治疤痕的灵药。
“我一直以为母亲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丫环”慕容蝶眼里噙着泪花,继续说道“母亲的遗物里首饰盒子,盒子里有夹层,里面全是书,都是关于毒术和医术的。我一直很奇怪,直到今天有人告诉我她是药圣!药圣,如果母亲是药圣,她怎么会病死呢?从生病到去世,才仅仅一个月时间。”
慕容蝶开始感叹慕容辛的逻辑推理能力。
慕容蝶轻轻为她逝去泪水,“辛儿,你要平安长大,也许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慕容辛也许是哭累了,说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