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虎脚下生风,一眨眼就闪到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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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李天晖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移动到屋外时,正看见画虎将那倒地之人扶起。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尴尬的笑了笑,“虎兄的武功又长进不少啊。”
“哎~莫说这种客套话,无意伤了陈老弟,真是过意不去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不呆在你的衙门里,怎么今天有这等雅兴到我这来串门来了?”
“说来话长,走,咱们进屋去说。”
“请,”画虎对这位老朋友的到来,很是意外。不过他这也很少有人来了,突然来位朋友造访,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也很是高兴的。
“请。”陈道士刚说完便看见屋门口傻愣愣的杵着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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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娃子?”
“我去,研—究—生—?”
三人来到屋内,刚坐下来便敞开了话匣子,“虎兄,这病娃子,你是怎么给带到这来的,他可是****村的村民,身上可带着致命的瘟疫啊。”陈道士指着李天晖说道。
“你才病娃子,你全家都病娃子……”李天晖愤愤道。
“哎,天晖,注意点礼貌,这位可是楚阳城官府衙门里的陈师爷,人称探云天师陈天道的陈师爷。”
陈道士听到画虎爆出了自己的名号,不由微微的昂起下巴,显得格外的傲慢。在城里的确有不少大案子是被陈道士所破,所以有着探云拨雾的美颂,后也被人们成为探云天师。
切,又是这副欠扁的表情。
“切,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被我老干爹给震飞出去?”李天会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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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道听到这,脸一红,尴尬的摸了摸头,这的确挫到了陈天道的软肋,不知怎么,画虎散发的修为明明只有后天大成而已,可他却一直感觉画虎的实力深不可测,自己怎么也是无法匹敌。
“唉,”画虎看出了陈天道的尴尬,“陈老弟别听这不懂事的娃子胡说。”
画虎抡起手敲向李天晖,李天晖躲不及防,吃了一记脑瓜,“陈天师的实力也是你能懂的?天师可是先天境中期,不久将步入后期之境。实力也是整个楚阳城数一数二,岂是你能谩骂?还不给你陈叔叔道歉?”
“好好,我道歉。”李天晖憋着嘴,揉了揉脑袋,“呵呵(我去年买了个表),陈天师,陈叔叔,我小孩子不懂事,说错了话,还请原谅。”
“你陈叔叔我岂会在意这等小事,不过话说回来,与上次见面相比,你好像精神了很多啊,你身上的瘟疫好了?”
“不满陈叔,上次我身上的确带有瘟疫,不过也不知怎么的,我跌落悬崖过后这病就好了。(
首席御医)”李天晖见陈天道会好好说话,虽然还是厌恶他的人品,但也不再跟他计较。
“对了,你刚才为什么叫我研究生?”
“在我们家乡,看起来知识渊博之人就被称为研究生,嗯。”
“原来如此,小侄子过奖了。”
呵呵..
“陈老弟,你今天来所为何事,你还没说呢。”
“哦对,差点给忘了,”被画虎一提起,陈天道才猛然想起来,“画虎兄,这次楚阳城出大麻烦了,必须得请你去才行啊。”
“连你探云天师都查不出来的案子,我能有什么作为啊?”
“这次可是大案子。(
从零开始)最近几天,纷纷有城里的百姓前来报官,大多是女性,都说自己家的男丁一到晚上睡觉就说梦话,本来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可到了半夜,他们就停了下来,接着就开始梦游。”
画虎倒了杯水给陈天道,陈天道接过水杯饮下,接着说,“我们派人晚上跟着那些梦游的男丁,看看他们到底会去哪里,可发现他们的行踪轨迹飘忽不定,不过都是在城里游荡,快到天亮时才返回屋内继续睡觉。而第二天早上起来过后,他们完全不记得前天晚上发生的事。然而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前两天,一夜之间,那些梦游的男丁全都死在了自己床上,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验过尸体,也不是中毒,倒像是心脏突然停了一般。”
李天晖听到这,不由打了一针冷颤,“我去,这么邪乎,像听鬼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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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止如此,家人们把那些死去的男丁埋葬之后。好多人都说,晚上看见了那些死去的人像梦游一般又回到城里来游荡。后来我们去埋葬的地方查看,尸体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
“这其中定是有人作梗,不然那么多人不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接着就变成行尸。我初步判断那人实力在我之上。所以如果你能出山帮我,我相信这起案子肯定能有更大的收获。”
“嗯”画虎点了点头,“那这我是肯定要去的了。天晖,明早你同我一并前往楚阳城。”
“我也要去?”
“必须的,就当做一次历练。陈老弟,你看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我这住下吧,天一亮我们就起行前往楚阳城。”
“不了不了,你这点破地方两个人都够挤了,能住下三个吗?而且我还有公事在身,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
“这么急着走。”
画虎将陈天道送出房门便又折返回来,关上门后便与李天晖一起整理着明天要出发的行李。
吃过晚饭,早早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翻过两座山,再走过一条桥,穿过一片稻田,就到了楚阳城的城门。城门口有很多官兵在调查过往的行人,看来这行尸案,给城里弄得是人心惶惶啊。
与门口的官兵说明了情况后,便有一人带着他们到了衙门。不久后衙门的县令便匆匆赶来,县令是一个年轻人,不像李天晖想象的那般又胖又矮。反而样貌堂堂、面如冠玉,一身书生气质温文尔雅。
“在下公孙一文,两位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海涵,里边请。”
“好,哈哈哈。”画虎见这位县令没有一点官架子,跨着大步笑着进了公堂后的室内。
可李天晖却奇怪,陈天道为什么没来。他是画虎的朋友,也是他请画虎来楚阳城,按理说就算不会第一时间在城门等候,也会在衙门迎接画虎。
可现在出来迎接画虎的竟然是衙门的县令,师爷却不知去向。
三人来到屋内,刚一坐下来,画虎就赞美公孙一文这室内装扮如何的好,比他那山间茅屋好了不知多少倍。
“县令大人,”李天晖忍不住开口,“不知陈师爷现在何处,为什么不见他的身影。”
“我还想问你们呢,”旁边的一个官兵怒斥道,“陈师爷昨晚去了你们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唉,钱捕快,陈师爷没回来的事还没查清楚,不能随意怪罪他人。再者说,他们也是来帮我们破案的朋友,我们要以礼待之。”公孙一文朝钱捕快摆了摆手。
“这是怎么回事?”画虎急忙问道。
“陈师爷昨夜说要去请个朋友前来帮助破案,可天色已晚,我想让他带些人一同前去,可他死活不让,最后我只好作罢,让他自己前去。可我们等到今早都没见到陈师爷回来,我连忙派钱捕快带人去山上找师爷,可找遍了整个山头都没见到陈师爷,去到你们屋子时,你们也不在屋内了。”
公孙一文起身向画虎拜了一礼,“这么突然的就去先生的房子,实在有失礼仪,还请见谅,但我们确实担心陈师爷。”
画虎也起身回礼。
“不如这样,你们现在毕府上休息,今晚我们在一同调查行尸案如何。”
画虎点了点头,“嗯,可行,那就打扰了。”
李天晖若有所思,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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