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毛衣大姐正笑着,目光瞟到了狐仙姑娘,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喂,姑娘,你刚才是问那个,那个什么强子吧?”
狐仙姑娘连忙点点头说:“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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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啦。(
超级仙医)对,还有铁蛋,那个冒失鬼一起都搬走啦。”
“搬走了?搬哪里去了?”
“市里。”打毛衣大姐接着说道:“那个强子受伤了,多少年了,不知道残废没有?”
“嗡”的一声,狐仙姑娘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怕自己听错了,忙问道:“强子怎么啦?”
“被石头砸了,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可惜,他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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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狐仙姑娘听得真真切切,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冲向脑门,脑门上一阵刺麻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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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姑娘。”纳鞋底大姐觉得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贴身医王)”狐仙姑娘回过神来。此时,她已没有心情再问下去,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转过身来对大姐说了声“谢谢。”
离开了村子,一种失落感涌上狐仙姑娘的心头,这种失落感是那么的强烈,是那么的叫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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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对这次的会面,她甚至做了很多很多的设想。
见了丫蛋,一定要携着她的手,好好地说上许多许多的悄悄话。自己还要问问她,如果那次夹住的是别的小动物,她也会劝说二狗子放生吗?“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我们要善待它们”这句话是妈妈教的还是爸爸教的?
见了二狗子,该怎么办呢?问他为什么被别的小伙伴叫成鼻涕虫?不好,这样问人家不礼貌,虽然自己觉得他那呼进呼出的两条鼻涕并不邋遢。对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话,那就先在二狗子面前正正规规地鞠个躬吧,感谢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至于强子,那真不是一句谢谢啊,鞠个躬啊就能表达的,她实在是设想不出该怎么面对见面后的强子?不过,那块她珍藏了十几年的红领巾,一定要郑重地,亲手交到他手里。哦,想起来了,到时问问强子,他怎么会想起学着一个老和尚的口气说“不杀生,善哉,善哉”的,而且还学得那么像模像样,嗯,对,一定要问下这事,问他懂不懂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个铁蛋,太有意思了,争强好胜,居然小小年纪就“老子,老子”的,见了面也问问铁蛋,天底下有这么小就自称“老子”的吗?称自己为“老子”难道是怕自己打二狗子不赢,想在气势上盖过人家二狗子?
有时,设想着这种久别重逢的场面,想到有趣的地方,狐仙姑娘都会忍不住地笑起来,那群小伙伴的面容、笑脸在她经常设想的场景里浮现,是那么的生动、鲜活。
这种常常情不自禁去设想的情景,这种知恩图报的挂念,还有那种见面后不知道能不能把握得住情绪的激动,让她对这次远道而来的寻访充满了期待。
可,今天兴冲冲、满怀期待而来,却是这样的结果,一个压根儿就没想到的,甚至可以说是噩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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