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带来了面包和果汁,我几乎没花几分钟就狼吞虎咽地全吃完了。(
离婚合约:前妻的秘密)大概是最近几天吃的最安心的一次吧,突然觉得还活着真不容易。吃完后我大疏一口气靠墙坐下。
“这个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来。”承见我吃完正准备走人,“你先在这躲着吧,不许再出来了!大概6点左右,我会来找你。”
“嗯。”目送着他走开。我坐在地上,抬头望了望昏暗的天花板,不知道接下去的时间该如何打发。
吃饱喝足,我总算有余力思考周边的事情。
这儿到底是哪里?其实最大的疑问还是这个吧。可惜毫无头绪。
就像以前体育课时我一个人会呆在操场的角落想事情一样,此时我抱住膝盖缩在角落里,继续思考着这些问题。(
都市全能系统)
对于熟悉动画游戏的我来说……这真不是什么少见的题材。
穿越了?
但真当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觉得好不可思议啊……不对,应该说压根没法相信。
我呆呆地望着灰蒙蒙的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也显得脏兮兮的。
正当我哀声叹气,突然隐隐约约察觉到背后有个人影。我吓了一跳,像触电似的,立马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而在我眼前的——是一位高大的……女人?
她的装扮很诡异,我不由地往后退一步。一袭黑裙飘荡至脚跟,还有蕾丝的黑色手套,双手端庄地交叠放在腹下,脖间那颗闪着混沌色彩的黑珍珠不断吸引我的目光……除此之外最令人瞩目的是……遮挡着面孔的那一半黑一半白的面具,黑色那面是哭脸,白色那面是笑脸。(
重生-望族嫡女)还有一头及腰的乌黑齐发。我也是从这点分辨出她是女性的。
谁!?
她十分高大,我必须抬起头看她。而她只是不说话,一个劲地盯着我。当然因为面具的缘故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盯着我看,只是那面诡异的脸孔是正对我的。
我觉得她似乎很危险,但不知道该不该跑。
就在这时,储物室的门又被啪地打开了——是承又回来了!他气喘吁吁,好像是拼了命地跑回来的。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了?我觉得双腿僵硬。(
重生之校园特种兵)
承看到她后,也面露一丝惊恐,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寿兰校长。”承朝我们这边走来,语气镇定。
校……校长!!?
我怔怔地回过头去看着这个女人,她……是校长?
我想起了昨晚承和流一的谈话,不由地开始惶恐。
“现在应该还没有到那个的时候吧?承。”女人发话了,声音暗沉空洞。
“嗯。”承答。
那个的时候是指什么?我疑惑,当然没有问出来。
“那为什么这儿有个普通人?”她的声音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承没有回答。(
皇姑)
“你别太嚣张了!”女人大吼。
我整个都被吓得一抖,而承在一瞬间,半张脸又布满了鳞片,头发刷一下变为银白。一双像蛇一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女人,还发出阵阵低吼。
紧接着,轰隆巨响,整个房间都被扬起的灰尘笼罩。我呛了好久,眼睛也痛得睁不开。
待灰尘散去……我看见整个地面都碎裂,凹陷下去了。
“承!”我忍不住捂嘴叫了出来。
此时的承,像是被什么重物给死死压住一样,动弹不得,伤痕累累。只能勉强抬头继续瞪着那女人。
女人笑了笑说,“你还是没法控制好这个力量啊,一激动就这样。(
武道至尊)先让你冷静下。”
明明那个女人好像没做什么,但承却痛苦万分,呲牙咧嘴。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屈不挠地抬起眼皮,横眉怒目斜视着女人,
女人啧了一声,似乎很生气,“看来必须得给你点教训。”
“等……”我想叫她停止,但还未开口……我的眼前晃晃抖抖闪现了一副画面——那个女人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承就抓着脖子痛苦地挣扎。我吓了一颤,但猛地回神,却发现我所看到的并没有发生!我记得这种感觉!就在昨天承恢复正常容貌的瞬间也是这样!
承还是被什么压着一般起不来,女人也仍冷眼站着。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了,毫不犹豫地上前去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等等!”我叫道。
一瞬间,周围死寂了。
女人转头看着我,一动不动,那张面具也透露不出一丝情感。
而承则终于轻松了,从地上爬了起来,也是一副不可思议般的表情看着我。
我这才觉得有点害怕,抓着她的手腕,但并没有松开。只是盯着她的脸,准确说是盯着她的面具。
“不是他的错。”我不知该说什么,只硬生生憋出了这一句。
女人终于甩开了我的手,朝我走近一步,俯视我。我也颤颤巍巍地抬头回礼她。
然后只见,她冷哼一声,转身,漆黑的裙摆随之舞动,她说:“明天来我这儿一次。”语罢,走出几步,就像空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仍然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回不过神。
望着自己惨白的双手,拍了拍脑袋。刚刚是怎么了?
我明明在一瞬间看到了她要对承做什么,但是没有……以及那个女人的触感……我边回忆边对着空气抓了抓手,她的触感好奇怪。
回过神来,我看见承一脸严肃地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问。
“刚刚你抓住了她。”
“所……所以呢?”
“她的能力是能控制空气,不仅是空气,她本人也能化身为空气,谁都抓不住她。”
好像确实是不得了的事。我咽了口唾沫,震惊地看他。
“虽然听说,她的能力有个破绽。就是在发动前,会有一瞬间自己将变成实体。但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很难抓住。”他顿了顿又接着说,“而刚你竟然抓住了她。”承说着,往纸板箱上一坐,极其轻松地擦擦嘴角的血,“果然呢,你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喂!你没事吧!都吐血了!”望着他嘴角还留下着鲜红的印子,我睁大双眼。
“没事。”他摇头,接着说:“不过,她竟然没把你怎样,还让你明天过去。这样你也不用躲来躲去了。”
“叫我过去要干什么呢?”我问。
承看看我,摇头,“不知道。”
……
总觉得会很危险啊。我扯了扯嘴角这样想。
刚刚的触感似乎还未消散,我攥紧拳头。心跳稍稍加速,望着地板处深凹下去的巨洞,不禁擦了擦额头冒起的细密的冷汗。
我接下去会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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