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副市长让你找我?
听到这个消息,萧伊心中一阵厌恶,估计是那个人找到这个彭副市长,彭副市长又派人来当说客了。没好气道:“你们烦不烦啊?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不要打扰我。你找我,不就是那些事儿吗?我说,你没有能力,就不要揽这活儿。”
“呃~”电话那头的周永盛一头冷汗,看来是找对人了,不过副市长让我找的人脾气可真大啊,也难怪,有本事的人都这臭脾气。话说回来,你以为我想接那活啊?那不都是迫于生存压力嘛,再说,我当初也没想到方文茵竟然有了上台操作手术的能力。心中纵有百般怨言,周永盛也不敢顶撞,办事还得求人呢!忍了忍,小声问道:“咱们能不能见个面,坐下来慢慢谈?”
萧伊怨烦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惹人烦呢?我知道,你的事情完不成,你不好交待,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来烦我啊?我和你说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平静,我不想这种平静被打破。”
“啊?”周永盛头大,搞了半天彭副市人没有和人说好,还要我劝别人来协助我!
“你的差事你自己想办法向上面交待,反正我帮不了你,希望你以后再接差事的时候想清楚。我想你的年龄应该不小了……”
你滔滔不绝地训示也就算了,提我年龄干嘛?自从遇到刘青崖和任建,年龄已经成了周永盛最忌讳的话题。
“既然年龄不小了,办事前就要想清楚,这事情不是你能办得了的。好了,我话就说到这里,别再烦我了。哦,忘了,我再说一句,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这些外人就不要瞎掺和我家的事了,你们这样做只会增加我抵触的心理,使得其反。好了,我就说这些。等等,我还有一句话要嘱咐,你大小肯定也算是个官,为官就要有为官的样子,要在其位谋其政,给别人当说客这事本来就不是你这种人干的,再说,我不认识你,又和你没交情,你以为我会听你们的话吗?你们至少应该找个我认识的人来和我说吧!你们一群猪脑子啊?”
这人可真够?嗦的啊!周永盛早就有要砸电话的冲动了,不过有求于人也只好耐心的听着,但是越听越不对,忍不住问道:“大姐,你说的是什么事?”
“大姐?谁是你大姐?”萧伊怒了,“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很老了,你居然还叫人大姐,你这么没素质你孙子孙女知道吗?”
周永盛吐血半升,惧怕道:“别别别再说了,我就想问问你说的是什么事儿?”
萧伊也有些疑惑:“你难道不是被派来劝说我回家的?”
“啊啊啊……”周永盛拿头砸墙,“谁要劝说你回家了?你回不回家管我屁事?泥马,你怎么不早点说清楚?浪费老子半天时间,马的!”
“你骂我妈?”萧伊愤怒,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个人不是说客,只是一个打错电话的人。
“骂你妈怎么了?我还想骂你爸呢!看见你爸,我非得问问他是怎么把你教的这么没教养的,不过有你这样的女儿,我估计你爸也不是什么好鸟!”周永盛被气坏了,刚才居然被一个唠里唠叨的小丫头训斥半天,太憋屈了!
“你骂我爸可以,但别捎带上我,你想骂我爸,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有病!”周永盛骂了一句,急忙挂断电话,再听她唠叨自己肯定要疯掉。
萧伊再打过去想骂回来,对方却一直占线,估计自己被对方加入黑名单了。
“你的电话号码我会记住,你的声音我也不会忘记,别让我发现你是谁!王八蛋!”萧伊忿忿不平,气得只喘气。
想了想,萧伊拨通了刘青崖的电话,想向他吐吐槽,可是这家伙的手机竟然处于占线状态。
刘青崖此刻正与徐凤喜通着电话。
“徐老师,回家了吗?”刘青崖换了称呼。徐凤喜的家在市内,上午他在平洲区第一人民医院,不知道现在回家了吗?
“下午我就回来了,怎么?迫不及待想和我学针灸了?”徐凤喜在电话中问道。
今天周日,吃过晚饭,时间还早,电脑转交给了方文茵,刘清崖一时没什么事做,就想看看能不能去向徐凤喜学习针灸术。
刘青崖深知,磨练现有的技术,虽然也能够提升自己医术,但这还不足以超越别人,只有在磨练现有技术的同时,不断学习新的技术,方有超越的可能。
巩固,拓新,这是他的学习方针。
别人可是在国外学习先进的医疗知识,那里被称为医学界的殿堂,绝对不是一个混履历的地方。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你。”刘青崖道。
“好的,你来吧,我在家等你。”徐凤喜欢喜道。
按照徐凤喜说的地址,刘清崖很快就找到他的住处,离16号楼所处的老小区并不太远。
初次登门,刘青崖没有空着手,在米长有家里找了两瓶酒就拎了过来,牌子没见过,估计不是什么好酒,但是心意在,想来徐凤喜不会见怪。
刘青崖提着酒敲响了徐凤喜家门,徐凤喜亲自开门,热情地将他迎进了屋。
一个老妇人也走过来相迎,徐凤喜介绍道:“这是我老伴。”
刘青崖觉得叫阿姨显得对方辈份有点小,叫奶奶又觉得对方年龄没到,干脆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师母”。
“好好好,真是年轻有为啊!请请,快里面请。”师母华彩盈让开身位,客气请刘青崖先走。
趁刘青崖弯腰在玄关换鞋时,华彩盈拉住徐凤喜,用几乎是唇语的方式问:“他行吗?”
“应该没问题。”徐凤喜同样小声答道。
“什么叫应该啊?”华彩盈有些不满。
“徐老师,这是一点心意,我给您放哪儿?”换好鞋的刘青崖提着酒问。
华彩盈赶忙停止悄悄话,和蔼笑道:“你看你,来就来吧,客气什么?快到里面坐,我们正在吃晚饭,你也一起吧!”
刘青崖又往里走了几步,只见客厅长条餐桌边上,三个年轻人正一脸惊诧地望着自己。
刘青崖同样惊讶,这三个人今天中午他刚见过。
徐凤喜笑呵呵介绍道:“这个是我外孙徐引章,没错,和我一个徐。我没有儿子,只有一个闺女,在我挑女婿时,就挑了一个同样姓徐的,这样,我的外孙就和我同姓了,哈哈;这个是我外孙的女朋友,名叫孟冬雪,漂亮吧,只是今天不幸,脚被扭着了,这不,找我来扎针灸来了;这个是冬雪的弟弟,冬阳,还在上学。”
徐引章和孟冬阳充满敌意地瞅着刘青崖,孟冬雪则是很有礼貌地点头笑了笑。
“这位是……”徐凤喜拉过刘青崖,“他是我新收的徒弟,只跟我学针灸,因为他的外科水平远远超过我了,本市恐无人能及!”
“他?”
“就他?”
徐引章和孟冬阳同时嗤之以鼻。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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