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变故,让杨四龙的大脑有些犯迷糊,有几次大脑还出现了空白。
听到二爷关子羽说刘青崖正在里屋,他起身就往里屋走,此时他的想法很简单,把刘青崖抓出来当着二爷的面打断他的双手双脚,好让二爷知道,自己的确是冲着刘青崖来的,而不是三联集团。
杨四龙兴冲冲地刚走两步,结果听到身后传来二爷冷冷的声音:“刘青崖正在给大小姐治伤。”
扑嗵!
杨四龙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觉得今天自己就不该长嘴,从开始进门到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此时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只能用大哭来表达现下悲哀的心情。
“闭嘴,要是打扰到屋子里的手术,我立马崩了你。”二爷低声怒喝。
杨四龙的哭声戛然而止,一脸的痛哭相,但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表情相当有喜感。
“是有人花钱请你出手的吧?”二爷问。
“不是有人花钱请我,是有人花钱请我表弟,表弟找的我。”杨四龙只得老实相告,现在他不恨刘青崖了,他恨他那个**表弟,你接谁的业务不好,为什么要接这个业务?这他娘的不是坑我吗?
指着陆阿五一群人的枪已经撤去,但是他们仍然不敢乱动。陆阿五知道这次玩大发了,一群羊跑到狼窝向一群狼挑衅,这还能有好果子吃?他也恨自己为什么接下这单业务,早知道如此,就是再多给他加五万他也不敢接啊!
此次如果不是有个在三联集团当保安的表哥,估计现在一群人都不能站着了。
“先等着吧,一会儿也许有事找你办。”二爷说完便不再理会跪在地上仍然大哭状却没有哭声的杨四龙。
屋里,刘青崖和方文茵正在为躺在床上的三联集团大小姐做着手术。
方文茵完全是一个手术台上的白痴,刘青崖指挥一下她动一下,做完后还小心翼翼地去看刘青崖的眼神,想从他的眼神中判断自己做的合不合格。
两人完全没有配合可言。
但是手术进度并不慢,因为刘青崖对方文茵的每一次指挥都是简单清楚、恰到好处,让方文茵没有多余的无功操作,而他本身,更是动作流畅,精准到位,该轻柔的时刻绝对不会暴力,该使力的的时候又绝对不会姑息。
稳、准、快,外科手术中的三大要点在他身上完美展现。
“没实习过?”双手操作断的情况下刘青崖还有工夫地询问方文茵。
“嗯,实习那年家里出了点事,结果就没有去实习医院。”方文茵蚊声说道,心里已经做好了要被这家伙羞辱一番了,毕竟之前在科里时没少喝斥他,没少轻视他,没少刁难他,上次长平县做医院还极为瞧不起他只让他当一个苦力司机来着。
“哦。”刘青崖轻轻应了一声。
方文茵愣住了,你问出原因后,总该发表点什么啊?怎么没下文了?什么也不说是什么意思?完全当我不存在是吗?这比说我一顿更让我难受。
“拿组织镊帮我把刀口撑开。”刘青崖再次吩咐,和教导第一次上台的实习生一样。
方文茵郁闷地吹了一口气,只好笨手笨脚地按他的吩咐去做。
最初阶段,方文茵每一个动作都极不自信,缓慢生涩,生怕出错,但是随着手术深入,她发现自己操作竟然全部符合那家伙的要求,不禁有些自得,如果跟着这个家伙多做几台手术,或许自己超级大理论派的帽子就能摘掉了。
有了自信,她的动作也更果断些。
她却不知道,为了先让她找回自信,她有很多错误的操作,还没有做时,在中途被刘青崖引导向了正确的方向。
一个多小时后,方文茵打开屋门,走到门外,又将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等在院子中的人嗡的一下就围了上来。
“手术怎么样?”
“为什么把门关上?”
“那个医生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出来?”
一双双充满疑惑和奇怪的目光同时望了过来。
“手术很成功,他们两个在里面说有话要谈,结果就把我赶出来了。”方文茵无奈地摊手。
屋里,刘青崖正在为三联会的大小姐包扎胸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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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手术中一直处于清醒状态的大小姐问道。
“啊?什么?”刘青崖愣了一下,“大小姐长的很好看。”
“那为什么你看我脸的次数不及你瞟我胸次数的十分之一?”
“呃~”
刘青崖无语,有些脸红。那挺拔的部分实在是具有一种让人难以回避的魔力,本以为会无人发觉,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在旁细致的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在大小姐对这事并不是十分介意,毕竟这是在胸部手术,即使想避也避不开。
“你能看出我还有什么病吗?”大小姐问道。
“我看不出来,但是我大概可以猜出来。”
“怎么猜?”大小姐好奇。
“你让方主任出去,只留我一个人,肯定是有私密的疾病不想让外人知道,而女人私密的疾病和男人的私密疾病大多是生殖系统方面的疾病。”
大小姐幽幽叹息一声:“我每个月例假来的不准时,来的时候会特别疼,我问过知名中医,医生说是宫寒气滞血淤,他给我做了一些按摩和针炙,但是不见任何好转,后来询求西医,医生开了一堆药,又让我每天坚持做红外线理疗,但是效果依然不理想,并且医生说我将来很可能不孕不育,这个病你能治吗?”
刘青崖没有冒然答复她,而是问道:“痛经多久了?”
“以前没有这种现象,是近两年的事。”
“有什么诱因吗?”
大小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十八岁时,父亲为了锻炼我的意志,把我送到了部队,在入伍的第二年,我就通过努力被选进了一支女子特战队。在一次冬训中,我来了例假,但是没有和教官请假,照常完成了2000米的武装泅渡,自那以后,我就落下了痛经的毛病。”
冬训,例假,不向教官请假,坚持完成在冰水中长时间的武装泅渡,还真是一个好强的姑娘啊!刘青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好强、倔强的女兵面孔,说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妇科病,放在以前,我只能是束手无策,不过现在,我觉得应该能有七分把握可以治好你的痛经。”
依大小姐所说,她痛经应该是受凉落下的毛病,中医的针炙、按摩,西医的理疗、烤电,主要还是为她的子宫活血化瘀,但是都很难达到肌理,刘青崖觉得,如果用米长有教自己用力的方法去给她按摩,应该会有很好的疗效,不过他还没有试过,所以不敢下定论,只说了有“七分把握”。
“七分把握?”大小姐双眼中焕发出兴奋的神彩,显然七分的把握在她的心中已经是一个很高的概率了。
刘青崖点了点头:“不过,想要治好,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需要每日为你做一次按摩才行。”
“每日按摩?那找你该多麻烦啊!”大小姐微微皱起了眉头,“要不你做我家庭私人医生吧?你在我身边,我找你方便。待遇方面是现在工资的五倍,工作强度上绝对要比你在医院工作的强度轻很多。”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以工作强度轻来诱惑我?先前李俊以这条待遇鼓动我加入他们的私人医疗团队,现在你又以这个诱惑我做你私人医生,而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有多台手术让我磨练医术的地方,做你私人医生,你一个人一年又能有多少病?刘青崖想也没想,直截了当道:“实在抱歉,我做不了你私人医生。”
“那……”大小姐沉吟道,“要不我跟着你?既然你不肯跟在我身边,看来只有我跟在你身边了。”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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