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很不合时宜的跑了进来,冲着秦文新说道:“秦少,我们发现了另外一个同样被关在这里的人,看起来也是被绑架过来的,这里面似乎有些古怪,所以我们把人带了过来。(
从零开始)”
随后,双手被缚的贺庸踉踉跄跄地在后面几个壮汉的推搡下摔入厂房内。
打着报告的喽啰觉得自己干了件聪明事,正端正姿势等着秦文新的夸奖认可呢,结果却接到了秦文新丢给他的怨毒眼神,原因很简单,他坏了秦文新宣淫的好兴致。
喽啰顿觉不妥,一身汗毛竖起,可就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秦少,只好把头埋下,战战兢兢、不敢再说话。
秦文新鼻子哼了一声,转过头盯着贺庸,一脸的煞气差点没把贺庸吓尿。
“贺庸?你怎么在这里!”在场会说这样话的人只有一个。
贺庸一听这个声音,浑身打了个激灵,回头看去,发现竟真的是李夕若。
“夕若!你怎么在这里?”这话出口,贺庸已经反应过来了,她一定和我一样,被绑架了!混账,究竟是什么人干下这些事?
敢情这两人还认识?秦文新来了兴趣,冲贺庸说道:“喂,不想挨揍的话,我问话,你乖乖回答。(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这话把贺庸的思绪拉了回来,自己还在这帮凶徒手中呢!点点头,他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从之意。
“你是谁,跟这妞什么关系?为什么程楚要把你绑回来?”
程楚是谁?贺庸睁大眼睛,搞不清楚秦文新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回答前面的问题。
“我跟她是同学,我叫贺庸,我……”贺庸差点把“我爸是市委书记”脱口而出,可一回想起之前说了这事,不但没人相信,还反挨了一顿胖揍就不寒而栗,连忙咽下这句话,改口道,“我不认识什么程楚啊。”
“不认识程楚?”秦文新怒了,站起来一脚踢在了贺庸的肚子上,“你他妈不吃点苦头还不想说实话了是吧?!”
贺庸这一腿吃得真叫一个冤!
我草你妈!怎么说什么都挨揍,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你们做绑匪绑票之前不好好调查清楚肉票的身份吗,你们事前工作没做好就拿我撒气,绑匪了不起啊!?
绑匪确实了不起,所以贺庸只敢在心里痛骂,口头上只能连连哀求。(
强占:总裁好凶猛)
“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的人,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只要有一句假话,我死全家!”
秦文新本来就在气头上,贺庸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变成了不知死活的狡辩,让他的心里头的火烧得更盛,然后,又是一脚,直将踢得贺庸哇哇大叫。
“求你了,别再踢,我真的不认识啊……”
“好啊,还要玩是吧,我让你玩、我让你玩!”
又是几脚,由于秦文新腿上还有伤,这几下出力倒不算重,贺庸不至于口吐白沫,但一身青肿是免不了的。
“够了!”在贺庸的哀求声中,李夕若大喊道。
秦文新闻言停下了动作,贺庸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武破魔天)
“你还挺善良,怎么,心疼了不成?”秦文新看看李夕若,又看看贺庸,最后又转向李夕若,“你们是同学?”
“没错,你不用再打他了,他确实不认识程楚,他之所以在这里只是因为程楚绑架我的时候他恰巧在旁边而已。”李夕若刚刚想了一下,只琢磨出这么一个可能,也算是对了一半,至少程楚绑架贺庸表面上的理由就是这样。
秦文新半信半疑,但已经没有了继续殴打贺庸的兴趣,便挪着步子坐了下来。
贺庸见状,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夕若时,感激与爱慕并存,这一幕没有逃过秦文新的眼睛,他的神色浮出一抹狡黠,对贺庸说道:“同学?我看你们不只是同学那么简单吧,你小子看上她了吧,本少有成人之美,今天就成全你们。你们把这小子的绳子解了。”
贺庸手上的绳子很快被解开,此时的他和李夕若尽皆睁大了眼睛,两人完全不理解秦文新究竟在想些什么。
要的就是你们这个表情,秦文新很是自得,对李夕若说道:“你喜不喜欢这小子?”
李夕若转过头去,不予回答,秦文新笑了笑,看看贺庸,又道:“啧啧啧……看来你小子不讨好啊,没关系,本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很善良啊,明明是黑道大佬的种还要做好人?本少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好人。(
极品大少在都市)对于好人,本少从来都只相信一句话,那就是好人没好报!今天本少就免费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好人没好报。”秦文新对李夕若说着,转过头,向贺庸怒声道,“这娘们帮你说话,我就要你们像狗一样在我面前交媾,干她,给我狠狠地干她!”
李夕若气血上冲,一时间觉得有些晕眩,她想要破口大骂,但却感觉没有力气,她没有办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我才不会——”
贺庸的话没有说完,又挨了秦文新一脚,当即闭上了嘴。
“你他妈再说一个不字,我就废了你!”
掷地有声的威胁话吓得贺庸浑身发抖,他不想再挨揍了,身体青肿的部位还火辣辣的疼,他真的不想再挨揍了!
一番天人交战,他脑袋渐渐变得模糊,甚至不知道秦文新要他做的事究竟是恩赐还是惩罚了。(
末世魔神游戏)
“小子,我给你5秒钟,要是再不动手,可别怪我不客气!”秦文新狞笑着说。
贺庸惊得身体颤了一下,爬起来迈动了脚步,缓缓向李夕若靠近。
“不要过来!滚开、滚!”眼看着贺庸接近,李夕若大声叫喊,苍白而无力。
“哈哈哈哈……”秦文新大笑出声,“看到了没有,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人啊,自私自利的人啊,只要能够保全自己,恩将仇报算得了什么!本少说得对吧,好人没好报,你们同不同意!?”
除去一些守在大门的人,厂房内还有四十余人,此刻看着他的做法,听着他的发言,再看看挪动着步子的贺庸,个个眼里涌出狂热,大声叫好。
“操,上啊!”
“干她!”
“上了她、上了她!”
在他们的呼喊声中,李夕若在挣扎,同时,她也在责怪,在责怪为什么程楚手枪的最后一颗子弹不留给她。
移动缓慢的贺庸被挣扎中的李夕若一脚踢中,踉跄倒地,转过头,他向秦文新看去。
“废物,是不是男人,带把不?马上起来!”秦文新怒斥道,一转头,“你们把这臭娘们衣服脱了,我倒要看看,光着身子她还会不会抬腿踢人。”
贺庸听着他的话,屈辱的同时,也不停地用一个理由说服自己——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渐渐地,他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癫狂……
将贺庸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秦文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感觉,就是春风会所里的骚娘们也没法带给他。
他简直有些佩服自己了,怎么可以想出这么好玩的戏码!
畅快不已,仿佛那只伤腿都完全好了一般,这段时间以来被那杂种戳伤而又迟迟无法报复的郁闷一扫而空,秦文新几乎要狂笑出声,环视之间,蓦然一转头,他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
厂房大门处多了一个人,他看向这边,手里的匕首还在滴着血,一滴、两滴……地面留下点点血迹。
那张脸,不会错的,是那个杂种,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在场四十余人都看到了秦文新吃惊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个穿着灰红色t恤的少年,那一片片红色新近染上,直觉告诉他们,那是被鲜血染红的……
视线扫过去,看到了被包围在其中、衣料虽然破裂但好歹仍穿在身上的李夕若,卓铭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吁一口气,喃喃道:“赶上了……幸好赶上了。”
这个程楚,果然没有预料到事态失控了,幸好我多留个心眼跟了上来,卓铭在心里庆幸。
……
“我是来救人的,大家有意见吗?”冲着一大帮子人大声说着话,卓铭甩了甩防卫大师上留下的鲜血,目光放在了失神无措的贺庸身上。
包括秦文新在内,四十余人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这算什么,当我们透明的吗?!
秦文新站起来第一个出声:“小杂种,本少管你来干什么,哼,本少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好,我让你有命来、没命走!”
人多壮胆,似乎嘴皮子慢了就显示不出自己坚决拥护秦少的决心,喽啰们一个个抢着说话。
“臭小子以为拎着刀沾点血就能吓人了,妈的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人!”
“一个人也敢这么嚣张,我擦,当我们不存在的吗!”
“草,来救人?喂喂,这小子该不是来搞笑的吧?”
“妈的现在装b门坎这么低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跑到我们殇帮地头撒野,宰了他!”
“还能大放厥词,你们还真是悠闲啊,不关心一下外面的同伙吗?没关系,你们很快就能跟他们团聚了”卓铭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嘴里还在念叨着,像是说着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们已经死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