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狞笑,人已消失不见:“小杂毛,死到临头还玩弄玄虚,赵某今日心情不错,配合你一番又如何?”
闷哼声中,轩辕佩服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避开这一击,柳星子已不住的喘息,天罡剑剑势已去,化作了古剑原型,被他重新握在手中,仵在地上,支撑着他的身体不至于跌倒。(
穿越之我是狙击手)
柳星子的身体本就是强弓弩末,强行使出蜀山七剑的天罡剑,妄图震慑赵四与对付轩辕佩服,已榨干了他所有的气力,虽然后者已被打倒,他也佯装的很好,但他却掩盖不了肋间不断滴血的事实,以赵四的阴险狡诈,又怎会那样容易上当?
赵四的攻势到了,数十道寒光袭向他周身各个要害,柳星子已无力,也无法阻挡。
横起一脚,将浑身鲜血淋淋的柳星子踢飞数十丈,赵四狂笑着,一步步向瘫倒在地的他走去。(
嫡谋)
“如果不是那个叛徒…苍天!你……你何以如此待我?竟让我死在这种人手中。”,柳星子不断的吐着血,他的脸因不甘而扭曲,心中尽是对师门的愧疚,对那叛徒的仇恨,以及对自己的悲哀。
赵四却已蹲下来,脸上满是丑陋恶心的笑,他伸出手,将一块圆形铜符,从柳星子腰间用力扯下,然后得意的晃来晃去。
柳星子怒吼,宛如负伤的雄狮:“贼子,你敢…”,他的话还没说两句,就不断的咳嗽,吐血。
赵四摇着头,讥笑道:“蜀山剑仙的大弟子?呵!也不过如此,再如何厉害,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他似乎忘了,未被暗算前的柳星子,他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会脸色狂变,像条狗一样跑的远远的。(
超时空犯罪集团)
看着柳星子凄惨的模样,愤怒的脸,赵四只觉得心中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与享受,仿佛柳星子就是被他赵四大爷,一脚踢的重伤濒死。
但赵四接下来就觉得不怎么愉快了,只听到一道幽幽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缥缥缈缈,零零碎碎:“看来,小弟似乎来的晚了些?生龙活虎的柳星子道长,好像已变成死道长了!”
赵四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他将手中的铜符急忙收起,放在裤袋里,抬起头时,却堆满了笑:“来的不晚,一点都不晚!现在正是需要四弟的时候呢。”
四煞之鬼煞任屠,慢悠悠的从小巷后头走了出来,他一身的破烂白衣,脸上带着一张笑脸弥勒面具,如鬼一般飘到了赵四身前,在经过轩辕佩服身边时,连看都没看一眼。(
葬剑藏弓)
“柳星子道长果然神仙人物,一身实力只存一二,却不仅能随意戏耍于我,还能让我家三哥乖乖的躺在地上。看来,灵光子道长实在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二哥,您说可不可是?”
赵四闪电般出手,点了柳星子的哑门、人迎、膻中三处要穴,然后大笑着站了起来,道:“谁要说不是,我就要他的命!灵光子道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任屠也笑了两声,却突然没头没尾的道:“恭喜二哥,贺喜二哥!”
赵四的脸立马冷下来,冷冷道:“你得了失心疯不成,恭喜我什么?”
任屠指着柳星子,又指了指赵四,笑道:“二哥生擒下柳星子,在处里的地位,必然要水涨船高!再加上蜀山剑派的掌门铜符,二哥这次可是立了天大的功劳,小弟当然要恭喜了!”
赵四也笑了,笑的又很愉悦:“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四弟的协助。(
无上水神)”
任屠叹了口气,道:“哪里,小弟……”
话还没说完,任屠突然住口,一双鬼眼死死的盯着前方,阴声呵到:“什么人?”
赵四猛然回头,只见一名脸色苍白如纸,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灰线衫,黑布鞋,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小巷的入口处。
“阁下似乎走错路了!”,赵四冷冷的盯着那年轻人,右手一运,已将柳星子震晕了过去。
灰色的线衫,苍白的脸,这年轻人自然是易风。(
归来(陆犯焉识))
夜色正浓,夜已深,易风却仿佛不受黑暗影响,看着赵四,看着任屠,看着软到在地的轩辕佩服跟柳星子,苦笑着说:“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只不过是个过路的,你们信么?”
当然不会信!
易风的话刚说完,赵四已出手,但任屠比他更快。
一道白影掠过,任屠的声音已在三丈外:“二哥且歇息片刻,不妨待小弟来探一探这小子的虚实!”
赵四收手,立住,他出手故意慢了半拍,本就是想任屠打先锋。
“那就有劳四弟了,待二哥…”,赵四的话说到一半,就忽然顿住,因为他惊恐的发现,任屠的人竟已从空中跌落,像烂泥般倒下。
赵四的手心在冒汗,任屠在三年前,就已入六品之列,实力较他已不相多让,可以说是能力者中的一流高手,但任屠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倒在他面前,他却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易风看着赵四,再次苦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你信么?”
鬼才会信!
赵四的脸铁青的吓人,声音却有些发抖:“阁下究竟是谁?我是特别行动处的人,阁下行事,可要三思!”
易风没动,也没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的同伴如今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你不仅不去看看,却急着问我是谁,难道所谓特别行动处得人,都像你这么冷血?”
赵四死死的盯着易风苍白的脸,回答的很淡然:“他活着本就是个祸害,死了岂非更好?我又为什么要去管他的生死?”
易风一楞,道:“你从来都只顾自己?”
赵四的手动了动,回到:“四煞中的每个人,眼中都只有自己。”
易风叹了口气,道:“你们倒都是些实在人!”
赵四的脚也动了动,再问道:“阁下究竟有何所图,不妨明说,又何必再说这些擦边的话?”
易风拍手,大笑:“好,痛快!我什么都不图,不过只想要两样东西,你给我,我就走!”
赵四沉声道:“那两样东西?”
易风指了指柳星子,笑道:“不过是一个道长。”,他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跟你的人头罢了。”
赵四冷笑,人已动了,实际上易风抬起手的时候他就动了,他决定赌一把,赌易风跟自己废这么多话,是因为他根本没把握杀自己,赌他说不定根本就是跟任屠串通好的!
易风的话落下,他的人已弹起,像条猎鹰般倒飞而出,身子还在半空,他的双手急点,不过一刹那时间,柳星子与任屠的身上,突然就烧着了一片火海。
“活的道长没有,死道长却有一个!赵某人的脑袋便在脖子上,你想要,便来拿!”
赵四的人狞笑,瞬间就掠到了数丈外,如他所料,易风根本就没有追来,而是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急忙跑向了柳星子,不断的扑灭着他身上的大火。
看到易风的可笑动作,任屠动也没动的继续软在地上,赵四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发冷,他的心瞬间就沉入了谷底,他知道自己赌输了。
果然,没过一瞬,他的胸口忽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然后,他就倒了下去,就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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