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为了一个人屈服在另一个人的脚下,只因她的命攥在这个人的手里。
当死亡那么真切的摆在眼前时,当那些所坚持的信念,土崩瓦解,溃不成军时,跟着倒塌的是他一直以来的坚持,还有那颗期待的心。
“没准那个人就是个疯子。”忽索那连忙朝声音的传出的地方奔去,接着发出一声奇怪的惊讶声,“安玄,快过来。”
忽索那见半天也没人过来,探出头来,“这里岩洞,还有一个人。”
安玄转身向忽索那的方向走去,眼里的灰败色又聚起希望之光。
绕过一块凸出的岩石 ,果真有一个小岩洞。洞口不大,倒也能容一人自由进出。
洞中又传出那个老者的声音,而这次却是哽咽的哭泣声,“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安玄和忽索那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伸手不见五指的岩洞,对忽索那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自己便要入洞一探究竟,却被忽索那一把扯住衣袖,忽索那动了动嘴很小声道:“我也要去。”
却听得冷喝一声,“谁?”随声音一同而来的还有一道厉光。而且这个声音听来,并不像疯疯癫癫,倒像是内力充沛。
忽索那心想,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得到,此人一定自小就是个瞎子。而安玄则是眼疾手快,连忙将忽索那拉到一旁。那一道厉光打了一个空,化为无形瞬间散去。
“她是我的,就算是死了,谁也不能将她带走。”接着是一阵暴喝的声音,在岩洞里回荡。
安玄和忽索那又对视了一眼,这次是不明所以的对视。
只见安玄嘴角露出一丝宽心的微笑,放松的一叹,似在告诉忽索那,那个“死了”并非是指如樱,如樱她还活着。
忽索那看着安玄有刹那的失神,这如樱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呢?竟会让眼前的男子如此的痴恋。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不明所以的对视和一刹那的失神间,眼前白影忽闪,肩部一痛,人就被提得双脚离地。刚刚才经历过此番生死,没想到此刻又重新上演,而这次的生死是完全在意料之外。
“安玄,救我!”忽索那此时所能做的只有向安玄求救,也只能向安玄求救,可是连安玄的衣角都没碰到,人就被带进了岩洞。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后背结实的撞在坚硬冰冷的岩石上,然后又重重的掉在冰冷的岩地上,忽索那闷哼一声,秀眉紧皱,从因剧烈的疼痛而紧咬的钢牙里挤出三个字,“死!老!头!”
安玄紧随其后的赶了进来,岩洞上方有个井口大小的出口,洞内倒也算亮敞,只是洞高几丈,岩壁又无可借力之地,想要从上方出去,倒也不易。
洞内有一个若大的人工石床,而这石床上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躺着的是一具身着繁袍的枯尸,能保存现在这样,定和这四周的环境有关。
看到安玄不解的眼神,石床旁白发苍苍的老者,连忙搂起石床上的那一具枯尸,警惕的咆哮,“你想做什么?”
安玄向后退出两步,告诉老者自己并没有敌意。见忽索那还蜷缩在地,刚要俯身去扶,忽索那却自己勉强的爬了起来,紧咬的牙关又挤出这几个字,“你这个死老头!”比刚刚说话利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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