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挥舞的长鞭被人抓住,正待怒骂,可一见抓住长鞭的人,整个人立马由趾高气扬转为点首哈腰,连忙连连后退道:“是是是……”
安玄丢掉手中的长鞭,对着那个孩子道:“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已经不再是你的父亲。(
逃妃难追:狐君太欺人)『言首『可乐言首』”
“他明明就是我爹。”小孩子固执的辨驳。
“你娘在家等你,快回去吧。(
灵域)”安玄耐着性子跟小孩子道。
小孩子看了一眼对自己视若不见的父亲,又看向安玄,“那我爹呢?”
“你回家了就可以看到他了。”
“真的吗?”小孩子不相信的问。
“真的。”安玄向小孩子承诺。
“那好,要是我回家了看不到我爹,我就找你。(
黑煞帝尊)”说完,小孩子看了一眼父亲,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码头。
一个侍卫在后面大声喝道:“没事了,继续前行。”
整个队伍又开始有序的向巨艘登行。
同样躲藏在岸边破弃的船只后面的忽索那,顶着寒风观看着这一切,心里也不禁嘀咕,这些人是不是中了什么法术,一个个呆得都跟个木头似的。
忽索那这一探头的偷窥,让坐骑上四处观望的岚寂似乎有所察觉,忽索那连忙将身子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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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这个活阎王撞见了那还得了?
当所有前往天神岛的侍从都登上这艘巨船,这艘巨船在从远处看,像变得更神圣了一般,但船艄前那幅巨旗上大大的‘祭祀’二字,又让整艘船看起诡异至极。
夜色很快降临,海面的风似乎越来越大,夹杂着呼啸声刮过海面。船帆在呼啸的海风被吹得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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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索那依旧躲藏在原处,被强烈的寒风吹得直打哆嗦,时不时的伸手抹掉被冻得流下的清鼻涕。
忽索那又探头看了一眼巨船,奇怪的是,这船上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灯都没有亮起。正在怀疑时,一声咔嚓响动,像机械交接的声音。
这不是白天樱花神母坐过的那顶轿子吗?四周的纱缦被吹得到处飞扬,而轿子上的人却没动,闭目沉思般的坐在轿子上。
四个大汉抬着轿子,踩着甲板上通往陆地的木板,卖力且小心翼翼的下得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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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将军呢?”樱花神母微睁着眼问一直策马站在岸边等候的岚寂。
岚寂微微一躬身,“师兄他有些急事,已回都城。”
“哦?”樱花神母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岚寂,又侧目看了一眼沉寂的巨船,半响才道:“回吧。”
几名大汉,这才又提气抬着轿子向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岚寂轻夹了下马肚跟在后面。
因为相距甚远,忽索那根本就听不清他们之前在交谈些什么,见他们走近,身子也跟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挪动。
樱花神母是祭祀天神之时的主要人物,若连她都悄然的离开,那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大张旗鼓的去祭祀?这些跟随而去人,难道都是有去无回?若是如此,那安玄呢?他怎么没有跟他们一起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岚寂一行人消失在海岸边,这才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向海边的船靠近。在呼啸的海风中,忽索那几乎只听见自己不安的心跳声。这一段不远的距离,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现在所坚持的勇气,前面的路尚且未知,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他在那里么?还是早已离开?
这些亦是不知。
好不容易才摸索到船舱内,舱内一片漆黑,连个晃动的人影都见不到,就好像从未有过人来到船上过。
这人都去哪儿了?忽索那奇怪的小声的嘀咕着,一边扶着舱壁摸索着向前走,才走出几步,一股难闻的刺鼻味扑鼻而来。
忽索那以最快的速度伸手捂住嘴鼻,但显然还是迟了一步,被吸入少许的烟气,迅速贯穿全身,全身上 下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忽索那一皱眉。可奇怪的是,这钟针扎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整个船似乎晃动了一下,忽索那只觉得自己站立不稳。
难道船启航了?
紧接着,所有的意识被无边无尽的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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