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玲被丰良说得脸一红,把他的手拿起来甩到一边,整理好裙摆后又把脸扭了过去,重重地哼了一声,显出很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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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良知道关玲并不是很随便的女人,她只是太喜欢钱了,因为这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东西。
关玲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她和奶奶、爷爷一起生活,后来爷爷也去世了,她和奶奶相依为命,贫苦的日子让她知道了钱的魅力,家庭的悲剧也使她懂得了靠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有钱才是依靠,但凭她自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她要利用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也是为什么十九年前关玲在拿到五万块钱后就再也不见丰良的原因,她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且丰良让她找不到一点值得自己喜爱的地方,尽管那时丰良很老实,没碰过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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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一步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丰良说道。
“什么条件?”关玲把脸转了过来,她知道给男人甜头什么叫恰到好处,所以她相信丰良会妥协。
“事完之后你要陪我一年,至少一年。”丰良盯着关玲说道,他想至少也要拿回曾经得到的东西。
关玲一愣,她没想到丰良这么直白地就说了出来,像做买卖一样,没有任何隐晦。
“你就这么喜欢我?我俩认识才两天。”关玲也瞪大了眼睛问道,按说这价码不低,十万一年,平均一个月八千,在九十年代初期绝对是天价,虽然那时还不时兴什么包养的事。
“你别管我喜不喜欢,你就说干不干吧?”
沉吟了一下关玲点点头,但又说道:“在这之前你不许碰我,一下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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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这个问题是关玲自己提出来的,不过很隐晦,只说事完之后可以考虑做丰良的女朋友什么的,农村人实在,以为她会兑现诺言,不想这只是一个诱饵。
丰良答应下来,之后俩人开始写协议,因为基本内容都确定下来了也没什么需要商量的了,关玲执笔很快写完了,写完后她递给丰良让他看看行不行。
“你念吧,我不识字。”丰良又把协议还给关玲。
关玲念了一遍后丰良没有异议,关玲又誊抄了一份,之后俩人分别按了手印,各留一份。
关玲正要搁笔被丰良把手给攥住了,她问:“你干什么?”
“再写份协议。”丰良道。
“不是写完了了,还写什么?”关玲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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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协议。”
“同居协议?”
“嗯,这个好听点,不好听就叫包养协议。”
“你是说那个事?”不论是同居还是包养,关玲都没听说过。
“对,咱也算买卖人,口说无凭还是立字为据吧。”
丰良不能让十九年前的一幕重演,他早就打好了主意。
“这个……这个有效么?”
“只要不违反公序良俗,是双方自愿签订的协议就有效。”
“这个不违反公序良俗?”
“我未娶你未嫁的,违反哪门子公序良俗。”
“既然有效我要是不履行你是不是要到法庭告我?”
“不排除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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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写。”关玲咬牙说道。
“你要是不写就证明你的诚意不够,我们的合作缺乏基础,换句话说,咱俩不可能合作了。”
“你这是强买强卖,你这个流氓!”关玲的脸憋得通红,牙也咬得咯吱咯吱响。
丰良笑了,摸了一下关玲的脸说道:“我并没逼迫你什么,这只是条件,而且你也答应过的,何来强买强卖?流氓我也不承认,我只是喜欢这种摆在明面的交易方式,而且我会遵守约定,你呢,不会喜欢玩放鹰根本就不想兑现吧?”
关玲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就念五年书?”
“是呀,一点不假,五年半,小学还没毕业就放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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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词挺硬啊,连我都说不过你。”
“可能放牛放的,没事爱吹个牛逼什么的,看来以后得低调了。”
看丰良一本正经的样子关玲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黑小子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睿智,条理清楚看似乱来却有章可循,做事有板有眼也不像他自己说的什么吹牛逼,尽管有些诡异但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你信服,让你跟着他的步伐走。
跟着他一定没错!男人丑点黑点算什么,只要他会赚钱,这样的男人还会宠着自己不在外面乱来,因为自己比他强很多。
想到这关玲“唰唰”地写了下来,写完递给丰良让他过目。
“好像不对吧?”丰良问。
“哪里不对?”
“这里,要买一个一百平米以上的楼房才能同居,这个原先没有,还有这个,同居期间如果女方不愿意不可以强迫发生关系,这你要是始终不愿意不是白写了么,这两条都得改。”
“你不是不认字么?”关玲死死地盯着丰良看着,暗道好险,刚才还想写首诗来着,多亏临时改变了主意。
“你不做鬼我就不认字,你做鬼我就认识了。”丰良笑道。
“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小小年纪鬼心眼真多。”
“不多不行呀,不多不是被你骗了么?”丰良扬了扬手中的协议说道。
“谁骗你了,我这是临时想出来的,同意你就同意,不同意咱就拉倒,不合作就不合作,我还不稀罕呢。”说完关玲把笔一放,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
见此情景丰良又看起协议来,边看边嘟囔道:“也不是不行,第一条问题不大,也不能租房子吧,这第二条有点苛刻,是不是改成只要女方不反对就可以发生关系。”
“这有什么不同么?”
“有,女方不愿意是男方必须征求女方同意后才可以发生关系,女方不反对是男方不需要征求,只要在过程中女方没有明确提出反对意见就可以。”
关玲一听这不还是听自己的么,笑道:“就你咬文嚼字,还说不认识字,你这个大骗子,这个可以听你的,就这么改。”
“那好,改吧。”丰良也笑道,心说这一字之差可差得太多了,小麻雀还得斗得过老家贼,自己话又说明白了,你没听懂可不是我的错。
两份协议都已经签完,最后丰良叮嘱关玲协议内容特别是价钱方面千万不要泄露,要是有人问就说是厂子里买的,给丰家的赔偿是三千,以免村里人眼红,关玲答应,同时告诫丰良也千万不要说出去,因为一旦厂里知道这事她会面临被开除的危险。
“你还是辞了吧,我看你那厂子也撑不了多久,再说一个月一百多块钱你多少年才能挣到几十万?”丰良说。
“辞我不会辞,但我可以长期休病假,哪天黄哪天算,到时候还能捞个买断劳保什么的,钱多也不咬手是不,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厂子的情况?”
“我不是了解你厂子,是对经济的走势有一个自己的判断,其实这不难,只要看报纸电视时细心些就会发现不少东西,我放牛时就喜欢看报纸,一看一天,慢慢地也就懂了点。”丰良把话拉了回来,他觉得自己是应该低调些,要不总被人问起来没完也不是好事。
“这样呀”,关玲恍然大悟,对政治的东西她不感兴趣,但也不得不佩服丰良的前瞻性,心里又多了一份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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