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针步履蹒跚来到纳兰烙的寝殿,已有些日子了,身体虽不是早前那般疼痛,但是心理上的痛楚是一生也无法磨灭的。(
超级兵王)看着眼前这座极具奢华的宫殿,心境郁结。
李靖牵扯着也算建国功臣,李世民给足了他的脸面,赐纳兰烙为妃,赏赐万金,却未登宫门半步。纳兰烙守着偌大的宫殿却如进了冷宫般的凄苦。
整日头痛欲裂,无暇顾的孩子早已交给乳娘照顾。除了无尽的痛苦,还是痛苦。早已忘了当初的鸿鹄之志,也忘却该怎样争名逐利,只是残喘着苟活罢了。
醉三针走进店内,人未近身,便听到烙儿痛苦的呻~吟,心急如焚的赶到纳兰烙的跟前,未启口,泪落两行。(
独步山河)颤抖的双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刺进烙儿的身上,才一会黑色的污血从烙儿的七窍流了出来。
纳兰烙缓缓疼痛,定下神下看到醉三针,用尽剩余的力气扑过去抱住了他,“三针哥哥,烙儿好痛,你陪着烙儿,不然烙儿会痛死的!”
“不怕,不怕!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永远不离开你!”,醉三针凄厉的微笑着,从来没有过觉得自己这么被烙儿需要过,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吗?
醉三针用绢帕细心的擦掉纳兰烙脸上的血迹,将她扶上床,用扇子梳理她凌乱的头发,她的发有些竟和污垢凝结成饼,稀稀拉拉的粘在头发上,散发着阵阵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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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里的宫人也能这样欺负着不得宠的嫔妃?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些势力的小人也太狗仗人势,胆大妄为了!醉三针想着,心里已是火冒三丈。
纳兰烙轻抚他的手,似乎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招呼殿外的宫女去准备着沐浴。看着铜镜中面容憔悴的自己,第一次心生悔意,也许一开始自己就错了。
错在不该为自己的私欲妄动邪念,负了与不悔的姐妹之情,错付了李世民终身;更错不该为了争强好胜,毁了长孙无忧的性命,导致自己现在的生不如死,一切皆是天理循环,皆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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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针哥哥,都是烙儿的任性,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纳兰烙空洞的眼神干枯无泪,“若是我与不悔仍旧好好维系着当初的姐妹情分,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只是,害苦了你与我一起受这样的罪过!”
醉三针将烙儿颈下垫好一个软枕,“你我的情分,不必说这些,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若是姐姐还肯听我一言,我必整日吃斋念佛,只求她的一句原谅,我不想斗,也不敢斗了,只要她肯有办法放了我离开这皇宫,我便一心一意跟着你,做你的妻子!”
纳兰烙盯着醉三针的眼睛,里面尽是诚意,“不知三针哥哥还是否收留我这弃妃之身?”
醉三针怔怔了半响,心痛一股酸楚浮上,喉头间一阵紧缩,顿时无神的抽泣。(
穿越方式错误的宠物小精灵)天晓得,他心心念念就是纳兰烙的那句跟随,他从小的梦想。
紧紧搂着烙儿的身子,不避讳从外进来的宫女,只是尽情的哭着,她是皇上的妃子怎么样?他醉三针觊觎皇上的女人又怎么样?他爱她,连死都不怕!
杨曼舞从容的看着烙妃床上那哭成一团的两人,静静的看了一会。若要报仇,凭着自己怎能实施,若不得此二人为自己推波助澜,怎能在宫闱掀起波浪?
长孙无忧,既然你留着我的命,就是给我机会让我报这灭门之仇,此生我也再无他求,只求有一日,找他李世民报了当日的血海深仇!
作为皇后贴身的宫女,杨曼舞自然可以借故支走烙妃殿内的太监和宫女,见相拥的两人哭的没有尽头,终于忍不住将桌上的一个茶杯丢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将两人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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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如此的耻辱也可当作没事般的算了吗?”,杨曼舞仰着头,径直坐在了旁边。
“你只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小小宫女,怎敢在我面前放肆?!”,烙儿借着三针的扶持坐直了身子,怒视这个有恃无恐的女人。
“放肆?这还叫放肆吗?要知道一个不得宠的嫔妃或许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宫女呢!后宫就是战场,娘娘若是不斗,下场必是比死还要凄惨!”
杨曼舞嘴角含着诡异的笑,平时皇后未曾特别吩咐,自己却故意借着娘娘的旨意发话,差烙妃宫内的太监宫女们刁难纳兰烙,克扣她的钱银和饭食,为的是让她培养仇恨。
“作为姐姐的贴身宫女,你怎可在我面前嚼舌根?若我禀了去,你便死的难看!”,纳兰烙充满敌意。
“那烙妃娘娘信不信,奴婢还未死,娘娘和您的奸夫便会先死在奴婢的前头?”,杨曼舞靠近纳兰烙,眼中竟是鄙夷,“不过,我劝娘娘不要将那点仅存的傲骨拿出来面对我!最好想想怎么对付长孙无忧便是!”
“大胆!你有什么资格直呼皇后的名讳,你真的想死吗!”,纳兰烙坐不住了,扶起醉三针站了起来。
“死?奴婢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再死一次吗?死是解脱,怕只怕,想死不能死,整日流连在噩梦中久久不能醒来!烙妃娘娘你我都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何不联手,改变现在悲苦的命运?”
“我与姐姐之间的恩怨,是有因必有果,现在皆是两清了。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必在我面前挑唆,我不想听!”
“哈哈哈哈~”,杨曼舞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泪水,“你们两清?你们怎能会两清?!这辈子你们都无法两清的!”
杨曼舞夸张的笑着,像是笑的喘不过气一样弯着腰,从袖中抽出一条丝帕,顿时一股怪味弥漫出来,“想通了,再来找我!”,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
醉三针莫名其妙的看着关闭的宫门,闻着这怪味,只几秒便暗叫不妙,这分明是媚药的味道,化作粉末藏于帕中,只要轻轻的摆动,那迷人心智的药味便会散发于空气中。
忍着心口的燥热,点了几处穴道,刚想离开,纳兰烙眉眼如丝的攀上他的身子,口吐炙热的气息,滑如灵蛇的小手乘其不备直接钻进他的衣衫。
醉三针慌了,忙乱中竟没有捉住纳兰烙的手,只听‘啊’的一声,纳兰烙的手像触电一样的缩了回来,惊恐的望着醉三针,下一秒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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