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孙无忧不仅没有死,还安然返回?纳兰烙闻言,拍案而起,这没用的醉三针,怎么会出如此纰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用力扯着绢帕,脸色惨白,这长孙无忧回来,那所有的事情就将败露了!怎么办!怎么办!?!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丫鬟见纳兰烙脸色不对,急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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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烙捂住硬邦邦的腹部,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阵收缩的疼痛,顿时尖叫着慢慢坐到了地上,丫鬟急了,手忙脚乱的哭喊,等到看着纳兰烙的双腿间一股猩红的血液顺着裤子流了出来,这才跑出去叫人。
“不好!不好了!快来人啊!!”,丫鬟飞奔着在走廊上撞到了管家,
“你发疯什么?大呼小叫的,不知道长孙王妃刚回来,正在休息吗!?”,管家一把拽住丫鬟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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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管家!纳兰王妃流血了!怕,怕是要生了!!”
“什么??!这还了得!赶紧去请稳婆!”,管家急忙招呼慌乱的丫鬟。
“慢着!”,长孙无忧由翠竹搀扶来面前,“去准备热水和和婴儿的小被褥,我去为她接生!”
“可是,王妃!生孩子这样的大事,还是找个稳婆来比较稳妥吧!”,管家低眉扬眼。
“世民不在,王府一向由我做主,怎么我才躺了几天,你们全当我的话是废话吗!?”,无忧怒斥。
“王妃恕罪,在下这就去准备!”,管家带着丫鬟匆忙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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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和秦琼随后赶来,无忧立即面露正色,“哥哥和秦将军先回去吧!女人生孩子,这对你们这些男人多少是忌讳,这里有我就行了!”
“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别太劳累!”
“是!”
目送长孙无忌和秦琼的离开,无忧随着陪嫁丫头翠竹走向纳兰烙的院落,越是靠近纳兰烙,她的心中越是愤恨,射入无忧头部的三根毒针,分明是醉三针独有的,以前制服夜风的时候,他用的就是这样的短针,既然牵扯到醉三针,那便与你纳兰烙脱不了干系!
“翠竹,到院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入!否则谁都别想活命!”
“是!小姐!那他们要是送来那些接生用品,该怎么办?”
“全部放在院门口!”,雪暖眼中射出一丝寒光,“记着我的话!”
“是!”,翠竹低头碎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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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暖走向纳兰烙的房间,未到门口边听见纳兰烙凄苦的叫喊声,深吸口气,推开门,纳兰烙躺在地上,裤子已经湿透,血被羊水冲的变成了粉红色。
“怎么还没有叫人来?!你这个死丫头!快去叫人!”,纳兰烙张开双腿,痛苦的抬起头,当看清面前这个人时,顿时三魂少了七魄,“是你!怎么是你!丫鬟呢?稳婆呢!”,她强撑着身体往床边靠,恐惧似乎让她暂时忘记了腹部的剧痛。
“有我在,你还需要什么丫鬟和稳婆?”,雪暖顺手拿起梳妆台上懂得一把剪刀慢慢靠近纳兰烙,嘴角是一抹诡异的笑,“秦王侧妃产子这样的大事,怎能用得那些市井俗妇?”
“你想干什么?你不会要给我接生吧?!你给我滚!快点滚!”,纳兰烙冷汗倾泻而出,湿透了衣服,她退至床边,却已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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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李靖从小给你灌输的家教吗?他没告诉你什么叫‘长幼有序,尊卑分明’吗?呵呵,不过,我不会怪你,毕竟我才是皇上给世民正式册封的王妃,因为我贤良,可以无视你对我的无礼,不仅不会怪你,还要‘亲手’迎接你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纳兰烙想高声呼救怎奈自己根本无力发声,音量只塞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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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暖扯开纳兰烙的腹部,用剪刀锋利的那面在上面轻划,“刚刚给纳兰王妃你检查过了,你的骨盆太过窄小,怕是不能顺生,可是这孩子若是再不出来,怕是要死在腹中哦!
纳兰烙惊恐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大口呼吸,听到无忧的话,她突然也感觉的自己腹中的胎儿不在活动了,“你不要吓唬我!我告诉你,我肚子里是秦王的孩子,若是孩子有事,你也难辞其咎!”
“呦,这嘴巴比肚子还硬嘛!不过你放心!我长孙无忧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待我用剪刀剖开你的肚子将胎儿取出便是,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将我头上的这三根银针原封不动的放进你的脑袋上,哈哈哈!”
雪暖娇笑着,手中做握针的姿势,纳兰烙懵了,她的肚子已经涨的快要爆炸,羊水也快流干,若再不生下孩子,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拼了!三针哥哥的毒针是会让她失去一部分记忆的,至于她对自己的事情记得多少,全看天意了!
“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妹妹是嫉妒姐姐,嫉妒姐姐是堂堂王妃,而烙儿只是小小的侧妃!这才一时糊涂让人将针打入你的身上!可是,我不是想要你的命啊!我只是想让姐姐一直昏睡,那样我便又机会坐上秦王正妃之位了!烙儿贪心!烙儿糊涂!但是请看在世民的份上,看在世民骨肉的份上,请姐姐放过我,救我!”,纳兰烙就着疼苦哭喊着,说的是声情并茂。
“妹妹不要哭,当心一会孩子缺氧,憋死在腹中,那可不好了!”,雪暖用手在纳兰烙的腹部探着胎儿的心跳,这孩子再不取出,怕是真的要早夭了,丢掉剪刀竖起食指在嘴边轻吹,“烙儿妹妹,你可知我这尖尖锐的指甲除了可以涂那些美丽的蔻丹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姐姐,你!”
纳兰烙的话音还没有落,雪暖便用锋利的沿着她的肚脐眼下方往下划去,只一下,肥厚的腹部脂肪沾染着鲜血随着伤口翻开,一团暗红色的东西带着一股腥臭弥漫整个房间,纳兰烙啊的一声,晕了过去,却被雪暖在身上点了一下,又醒来过来。
“这么精彩的场面,妹妹怎么可以睡去呢?”,雪暖将包着胎儿的胎盘放在桌子上,用剪刀划开胎膜,一个血淋淋的孩子开始蠕动起来,将孩子倒提起,扣掉嘴中的异物,拍打几下脚底板,孩子立马发出了响亮的啼哭声。
“有意思吗?”,雪暖将孩子裹好放在床上,不管不顾走向还是开膛剖腹的纳兰烙,“啧啧啧,妹妹还痛吗?这肠子露在外面怕是会着凉喔!”
“姐姐,放过我!快点给我找大夫!姐姐我求你!”,纳兰烙看着无忧,像是在看一个魔鬼,为什么平时柔弱的长孙无忧现在却多了这许多的狠毒?
“做人要有始有终,我会为你收拾残局的!”,雪暖拿起一根穿上绣线的绣花针,捏紧腹部的伤口将针线引了进去,纳兰烙尖叫一声,眼睁睁看着那金针银线在自己的腹部飞旋,只一会,伤口便被一道丑陋的蜈蚣覆盖。
雪暖扯下一根青丝在手中把玩,眼中尽是犀利,纳兰烙用手抓紧抓紧的大腿,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分散疼痛,她的泪水混着汗水湿散了头发。
“痛吗?不过这不算痛!”,说着雪暖将头发折成三小段,速度的射入纳兰烙头上的三处命门,“这叫以牙还牙!”,她长笑着抱起孩子推门而出,只留在再度昏阙的纳兰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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