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正竭尽全力地呼喊,绷紧了全身肌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他胸口传来,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颤抖,惊醒过来。(
重生之小小农家女)“啊,醒了,张师弟醒了。”这是个熟悉的声音,带了几分担心与欣喜。张继正气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曹荣。仿佛,又回到从前,他一身白衣,腰间依然配着青木剑曹荣,还有那明亮的眼眸,纯净的眼瞳,张继正甚至从那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是他玩的最好的师兄。
曹师兄!他在深心处的一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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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看着他,整个脸不知为什么,变的铁清好久才恢复正常,不知是什么原因。屋中,太清观众人都围了过来,青木上前替他把了把脉,点了点头道:“现在好了,没事了。”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一个个都露出放心的笑容。
张继正向四周看了一眼,只见太清观众人都在这里,自己正躺在房间里的床上,各位师兄都站在地下,青木与青叶坐在床前椅子上。
“我怎、我怎么了?”
曹荣微笑道:“张师弟,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白天你与太平观弟子的赵普比试,回来就晕了过去,吓了人一大跳,还好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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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动了动身子,果然身上除了有些疲累之外,只有胸口有些疼痛,其他的地方都已没什么事了,不由得讶道:“我怎么会这样?我明明身上都..”
青木截断道:“那些烧焦的不过是皮外伤,用我太清观秘制灵药擦了便好,你现下身上只有胸口处受了一记重击,但骨头经络都未移位震动,休息几日便好了。”坐在一旁的青叶笑了一下,道:“继正,你还不谢过师父,这次若不是他亲自施救,光外伤你起码也得养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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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吃了一惊,心里大是诧异,但感激之情仍是溢于言表,低声道:“弟子无能,又拖累师父了。”
青木哼了一声,面色转冷,道:“你哪里无能了,现在太清观最有能耐的就是你了!”他也不知道张继正,一个神灵根,是怎么把灵气聚集在身体里,保留体内而不散的,甚至转化运用,驱使法宝的,他现在也没有心思想这些。
张继正又是一惊,不知道青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得道:“师父,我,不,像曹师师,啊,还有谭师兄诸位师兄他们都远胜于我,我不敢..”他说着说着声音却小了下来,只看着站在他身前的诸位师兄和曹荣此时脸色都有些古怪,尤其是站在众人身前的谭师兄,今天面色看起来特别苍白,整个人不复平日里生气勃勃,看着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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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叹了口气,道:“青山,搬张椅子给你谭师兄坐吧?”
杜青山连忙应了一声,从一旁拿了张椅子放到谭再元身边,谭元本想拒绝,但身子摇了几摇,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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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看呆了眼,问道:“谭师兄,你怎么了?”
谭再元苦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谭宣道:“张师弟,现在核心比试到了第四轮,我们太清观只剩下你一人了。”说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向周围看了一眼。
张继正整个人都呆了一下,随即想起什么,转头向坐在床头的曹荣道:“曹师师,那你也..”
曹荣神色一黯,低声道:“我也败了。”
张继正看着他神色间一片失望,苦笑一下,但此时此刻,却不容他在胡思乱想。
青木上上下下打量了张继正一番,沉下了脸,道:“继正。”
张继正心中一跳,只听着青木这话里似有隐隐怒意,再看师父脸色极是难看,便不由自主地有些畏惧,道:“是,师父,有什么..”也不待他说完,青木盯着张继正,断然道:“你这一身道法修行,是怎么来的?”
张继正脑袋中“嗡”一声大响,张大了口,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他往屋中所有人逐一看去,只见平日里熟悉和蔼的师兄们此时也保持了沉默,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都有疑惑之意。这也难怪,一个平日里其笨无比的张师弟突然一鸣惊人,任谁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而且还是神灵根,还不能修真。
在青木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张继正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有那么一刻,他几乎要冲口而出告诉师父,或者是他背地里修炼着一种别派功法原因,然而,话到嘴边,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不敢在说。他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不知世事的无知少年了,平日里在同门师兄的谈话中,他早知道神,仙,妖,魔,鬼,怪由来,以及他们传承,功法特殊,还有门户之见,那是最深的,况且他还是偷师那种,在藏书阁苦读八个月诸家典籍,他早知道轩山派鼎鼎大名,也知道那个夜晚里,那个名叫轩山祖师老人的真正身份,正是道门祖师,轩山派创始人,正是自己师父,而且是上界仙人。
这些年来,他独自修行着神道之术,修神口决,虽然不知有不有用,但在内心深处,对轩山祖师的感激之情,却从未稍减,所以才不顾万难,完成他未了遗愿,荡平妖魔事业。
“我,不,弟子愚笨,这些年里修真进境一直进展不大,”张继正低下了头,不敢面对青木的目光,斟言酌句慢慢地道:“前些日子,弟子突然发现能够驱动些事物,但弟子自己都不能置信,所以、所以不敢禀告师父师叔,没想到..”
青木冷笑一声,道:“没想到这次却一鸣惊人,大出风头!”
张继正连忙道:“不,不是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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