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身后的咕咕与松灵兽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咕咕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一双兽眼半开半合,松灵兽也难得的平静下来,坐在咕咕身边,一双爪在咕咕浓密柔软的毛皮上翻爪来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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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在山风中忽明忽灭,偶尔发出“劈啪”的声音。
“下雨了啊!”曹荣忽然幽幽地道。
张继正应了一声:“是啊!”
曹荣又凝视了这夜色一会,缓缓转过身子,回到桌旁,低声道:“张师弟,把窗子关上吧?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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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点了点头,把窗子关上,回过头便看见曹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桌旁,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在灯火下打开,细细地看着。
烛火倒映在他明亮的眼眸中,就像两团却炽热的火焰,问道:“你说,这神灵珠漂亮么?”曹荣目光停留在这散发着柔和光泽的小珠上,仿佛连声音听起来也飘忽不停,一如张继正的心,空空荡荡,慢慢沉了下去。
他很享受这一份宁静,很珍惜现在日子,他走了过去,曹荣抬起头看了看他,忽然发觉这一个的师弟这一刻的眼睛,看着那颗珠子,竟是这般明亮,甚至带了一丝狂热与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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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他轻轻合上小盒,平静问道:“张师弟,你怎么了?”
张继正低下头,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没事,师兄,你这颗珠子,那里得到的?”心想:“这不是乾坤珠吗?不是师父叫我聚集吗?不会错,一定是乾坤珠。”
曹荣心中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站起身道:“好了,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诉你吧?这颗珠子是我无意中在外面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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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木然站起,曹荣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返身一笑,说道:“你看我这记性,连今晚想来做什么都忘了。”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薄纸,上边密密麻麻写着小字,递给了张继正。
张继正接过看了几眼,登时变了脸色,失声道:“乾坤道法诀!师兄,这……”
曹荣白了他一眼,骂道:“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张继正急忙压低声音道:“师兄,这可是第三层的法诀啊,你……”
“我?什么?”曹荣哼了一声,道:“我自然是要传给你了。(
九星修魂诀)”叹了口气,说道:“几个师兄当中,就我们俩个最小,处的来,虽然听说你是什么神灵根,不能修仙,也不能修道,但我不相信,天地是公平的,只要你肯付出,是会有回报的,你也别泄气,坚持下去,继续练习,一定会成功的。”
张继正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
曹荣说道:“我知道师父一向看不起你,今天对你动怒更是不知所谓。哼,他自己教不好徒弟还反过来责骂你,我看不下去。(
泡妞低手)你拿着这份法诀,自己偷偷修习,什么时候练出个名堂来给师父看看,再也别象今天这么丢脸了。”
张继正紧皱眉头,道:“可是师兄,万一被师父,师叔知道了,他们岂不是要责骂你?”
曹荣不耐烦地道:“你也说是责骂了,他们顶多骂我几句,关我一段日子禁闭,那又怎样了?反正我不能看你受人欺负!谁叫你是我师弟和我玩的这么好,这么没用,自然要帮你强大起来,你也别不好意思。”
张继正全身一震,心头突地一热,看着曹荣,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一刻他心中热血澎湃,太过感动,自他入神道门,没有几个人这么对他的。
曹荣又道:“你自己记住要多用点功,争取早日和那个乳臭未干小孩打个平手。”说到这里,他手一挥,叮嘱一句:“张师弟,要保密。”说完走出房门,快步消失在黑暗之中。”
张继正看他离去,他的心间,他的脸突然失去了血色,下意识中,抓紧了手中的那张白纸,他知道自己要争气了,自己没有灵根,又没有其它解决办法,也只有苦练了,因为他相信,上天是不负有心人,只要努力,只要付出,肯定是有收获,肯定是有回报的,肯定能完成轩山师父重托心愿的,他这么想着。
山雨潇潇,天地肃然,有谁看见夜色里那一个少年,走进雨中,仰望苍穹!清晨,雨后,潮湿的山风带着凉意,吹过太清峰顶。
张继正来到熟悉的厨房,帮着道人生火烧水。柴火劈啪劈啪地灶间响着,明黄的火焰像在木头上狂舞的妖灵,映红了他的脸庞。
张继正拿着一把古怪长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灶间柴火,怔怔出神。
“我到底怎么样才能修仙?我到底怎么样才能修道?我到底怎么才能有灵根?可以和他们一样控制神剑!练制自己神道法宝。”
“我要怎么才能有灵根?”这一句话,他在心间默诵了千遍万遍,每读一次就伤了一次心。他知道这样很傻,自己没有灵根,不能修道,也不能修仙,也不能修神,那些人看不起他,其实没有什么,只是他们说自己不能修仙,不能修道,不能修神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而已,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他这么想着。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拼命地想,就像心间有那么一团狂野燃烧的火焰,无止境地焚烧心灵,直到火焰烧痛了他的手。“哎呀!”张继正惊叫一声,向后跃开,原来他出神时灶火烧着了他手握的柴,沿路而上灼伤了他的手。
他抱着手向向痛处连连吹气,跑到水缸边把手浸到凉水中,一片冰凉寒意倒灌上来,张继正低低苦笑,六神无主,做事心不在焉,这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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