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也没想自己是否真的属于正道,如自己名字一样,去为正道做些事情,他甚至在问:“什么是正道?”这时又问:“师父,墨家它可是公开收徒,又大肆宣扬其平等、博爱、互助和自律的思想,但是自秦以后,却再难见墨家弟子的踪影,而且它的典籍也只有零星不全的残本流传于世,不知又是为何?”
青木叹道:“在人界世俗中,墨家只敬鬼神,不敬天子,与儒家宣扬的森严等级一锋相对,甚至提出了选天子的思想,自然被历朝历代帝王视为叛逆。(
最后人类)秦二皇一统天下后,实行商鞅传下的贫民、弱民、辱民的政策,对民众实行奴化,对所有开启民智的学说和流派皆行禁绝,不尊帝王、妄图平等墨家自然是首当其冲,所以才有震惊后人的焚书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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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略顿了一下,继续道,“自秦以后,百家学说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和发展,唯有墨家依旧为历代帝王所忌,墨家弟子只得改头换面,自命为侠,以独立自由的姿态游走于江湖。不过由于汉武帝严厉取缔和镇压各地游侠,混迹于江湖的墨家弟子再次遭到残酷打击,墨家因而式微,最终绝迹于江湖。墨子的著作也多为历代帝王销毁,最终仅有残缺不全的几篇,混在道家、儒家或杂家的典籍中,才得以流传,这也是居正道者,必然的下场。”
“原来是这样!”张继正恍然点头,暗自佩服青木的渊博学识,他对青木恭敬一拜:“多谢师父指点迷津,弟子紧记,此生不忘。(
鬼手天医)”他现在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师父,在打什么注意,平常对自己泠泠清清,爱理不理,非常不满,不奈烦,没有好脸色,现在又对他这般看重,如此对待,实在是想不通,不明所以然。他也没有深刻去想过道家,儒家,墨家,法家,佛家,以及诸子百家的思想含义,更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样,这个世界如何?他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如果不是轩山祖师对他嘱咐,他现在可以说不知道为什么,应该去做什么,就连仙道峰下问过的:“什么是仙?什么是道?”也不想去想,更不会去修练,明知自己是神灵根,修不成,也要刻苦修练,可以说无奈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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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你先出去吧?好好休息下。”
张继正答应一声:“是师父。”恭身出了门去。
青木站起身,看着他离去背影,意味深长说道:“看不透,身怀神灵根,不能修道,而且精神测试,思想测试,智慧测试,记忆测试是满分,他究竟能做什么?”也不多说,苦笑一下,走出藏书阁。
张继正走出藏书阁,独自回到自己住房,在厨房打了几桶热水,好好洗了起来,他可是八个月没有洗澡了,足足洗了四桶水,才洗干净,洗了头发,全部擦干,穿上新制衣服,梳好头发,挽个道鬓,这才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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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没走出门,没有见到太阳,这时站在外面,真是舒服极了。而在他进藏书阁三日之后,谢成也已经收拾停当,把厨房中一应事务交代清楚,就下山去了,而现在几个师兄弟,只有他最自在,其它人都在刻苦修练,为快要到来核心比试做准备。
张继正众位师兄当中,谭再元最大,接着王文远,杜自山,傅元青,李元白,谭宣,谢成,曹荣,其中和谢成最是亲近,他这一下山,这一离开,真的有些想念,说实话,他这几个师兄确实不错。张继正出门与他们相遇,自是被包围问长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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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再元接着说道:“张师弟,我可真佩服你,听曹师弟说,你八个月没有走出藏书阁,看了八个月书,你真了不起。”竖着大母指说道。
张继正苦笑一下,回道:“谭师兄,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几本书,没有你想的这么恐怖。”
王文远问道:“你读这么多书,都学到什么有用的啊?”
张继正回道:“王师兄,学没学到什么,我不好说,不过知道一些事情,确实真的。”
杜自山问道:“你读这些书,是你自己读,还是师父要求的啊?”
张继正回道:“当然是师父了,不然我会这么折磨自己。”
傅元青问道:“你知道一些事情,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张继正回道:“关于神,仙,妖魔,鬼,怪,巫,佛,儒,道和人界世俗中比较著名诸子百家典故,以及起源,是些思想类书籍。”
李元白问道:“你把这些全部都记住了吗?还是只知道个大概?”张继正回道:“基本上核心内容我把他背了下来,其它也只知道大概。”谭宣问道:“你这八个月应该很难过吧?”
张继正回道:“还可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曹荣苦笑一下,不好气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可是服侍你整整八个月零一天,你小子欠我一个人情,想着以后怎么报答吧?”
张继正脸一红,不好意思说道:“曹师兄,我会记住你的恩情,你以后有什么吩咐,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曹荣这才一笑说道:“算你小子有良心,这可是你说的,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还没想好,等着还帐吧?哈哈。”大笑起来,几个师兄弟同时笑了起来,说说笑笑,议论不停,只到深夜才回房休息。
这八个月他在藏书阁读书,修练基本中止,虽然没有精进,但学到很多东西,确实是值的,他没觉得可惜。
张继正在结束砍树功课,便开始他在太清观的第二份功课,批阅经书,管理进出账目,以及起草条文,安排观里道人功课,助青木住持管理观中大小一切事务,真正做起道童来。那一天是他第一次正式住持观中事物,他独自一人在观里指挥来指挥去,忙了一个早上,批阅经书,安排道人功课,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这才出去吃饭。
下午继续忙,这时青木,青叶等人走进,只见文案上和往常一样堆着厚厚书本,张继正坐在桌前,拿着毛笔,正审视批阅,见他们走近,把毛笔放到研台,站起身,双手互握,战战兢兢,任谁都感觉得出那份紧张。
众人坐了下来,青木看着他,没有说话,倒是青叶看了张继正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道:“张继正,第一次做主持,批阅经文帐目,安排打里观中一切事物,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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