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听了这话,不胜惊讶,盯着张继正看了又看,迟疑道:“这些话,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说到这儿,青木看着张继正,正色道:“不过你说的对,只是要做到,确实难,如果你不是灵根问题,可以说是天生修道料,至于不能修炼,只是个传说,不过没有绝对事情,你也不要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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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默默点头,青木说了半晌,也困倦起来。这时膳食送来,他用过以后,就躺下入眠。
待他睡熟,张继正退出云房,才回头,忽见正清守在门外,见了他眉开眼笑,伸出一手,扯住说道:“继正师叔,我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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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一见他,心跳加快,忙说:“观主好,小道怎敢和您这么相称?”正清见他恭谦,心里越发高兴,说道:“师叔何必谦虚,你辈分比我大,又是师祖弟子,自然要以师叔相称。”
正清一边说话,一边拉着张继正进了一间后堂,堂上焚香烹茶、珍馐错列。
张继正被引到上座,两个小道童左右服侍,一个奉茶,一个献果,一口一个“师叔袓”,叫得张继正毛骨悚然。吃喝一阵,正清斥退了道童,斟酌一下,含笑说:“师叔莫怪,师侄找你,实有一个小小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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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放下茶盅,忙说:“但说无妨。”正清收起笑脸,正色说:“好师叔,我有今天富贵都是师祖给的,师祖在世一天,我便享用一天福。所以我求仙拜神,就算做足了三千六百分罗天大蘸,也要祈求他老人家鹤年常驻、神寿永享。师祖若有半点儿差池,不但我这个观主做不成,师叔你也决无今日的待遇,所以师叔你不要瞒我,师祖是否玉体违和?又到底生了什么疾病?”说到这儿,死死盯着张继正。
张继正一时默然,他不知道正清为何这么关心青木,而青木根本没有病,如果说出来,又会牵连其它。(
鬼王的毒妾)他想了又想,笑着说:“师父确有不适,但你放心,并不危及性命。”
正清愁眉苦脸,连声叹气:“好师叔,师祖生了病,又不愿去看医师,如有三长两短,那可怎么是好?”
张继正笑道:“师父自有分寸,但你既然说了,我一定劝他医就是了。”正清大喜,又问起张继正年岁籍贯、俗家姓氏。
张继正随口胡编一通,将他骗了过去。闲聊了半晌,正清只觉这师叔口才便给,知情识趣,如果好好笼络,不难为己所用,当下心中快慰,大大夸励张继正一番,虚伪之极。张继正坐在屋里休息一下,等他醒来,青木已经起来了,叫过他,说道:“我们到你师叔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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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正问道:“他们都叫什么啊?”
青木回道:“他们是师父收的俗家弟子,一个姓谭,一个姓李,一个姓韩,他们所学不同,有学医的,有学算卦的,我们现在要去,是你谭师叔家,其他几个也在那里。”
张继正“哦”了声,跟着青木进了北城,在一座小楼前停下,这栋小楼的院子打扫的很干净,可也很空旷,就在院子的一边,有一颗大树,然后就空无一物,看的出来,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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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师叔住在这里吗?他在心里想着,人却已经跟随师父和一个仆人进到了屋子。
“你们进去坐,我去倒茶。”那仆人简单的说了一句,人就走了。
这时,青木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去,他也跟着走近,这时很多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下意识的想低头,可是想到他们本来就是同一脉,干嘛要不好意思?而且不能给师父丢脸,师父说过要给他掌面。
他抬头尽量平静的面对每一个人的目光,然后礼貌的点点头,笑了笑,刚想把所有人都看清楚,却听见师父说:道:“继正,还愣着干什么?到我身后来。”
张继正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客厅很大,却只放了四张椅子,很奇怪的摆设,其中两张正对着大门,其中两张在旁边,现在加上师父,其中三张都坐了人,还有一张正对大门的椅子没有坐人。而椅子的背后都站着一个人,很年轻,他一下子对情况了然于胸了。
站在后面的,应该就是他这一辈的弟子了吧?张继正应了师父一声,尽量平静的走到师父背后站着了,但这时他不敢放肆的去打量他的这些师叔,那很没礼貌,也不敢去打量师兄们,因为他看见他们都目不斜视的样子。很沉默,所有人都很沉默,气氛有些僵硬。这时,那个仆人端着一个大木盘,放下了一壶茶和四个杯子就下去了。在僵硬的气氛下,整个房间飘荡着一种奇异的茶香,更让人觉得不自在。不过,这茶的香气真的很独特,在茶香中,有一股子桂花的香气隐含在其中,让人心旷神怡,可是如此极品好茶,却没人去动,这不奇怪吗?就在他觉得奇怪的时候,青木却忽然舒服的哼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出来,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抿了一口茶。
“极品清叶茶,滋味儿极正,竟然隐含了岩韵,莫非是那母树上产的?二师弟,你学医多年,尝过的药草也不少,不试试这茶?看看是哪棵母树产的?”沉默是青木打破的,他望着侧边椅子上的一个人说道。
张继正随着青木的目光望去,学医?莫非是谭远山师叔?从刚才告诉他,他知道青木和这位师叔的感情是极好的,而现在在他看来,谭师叔显得比他师父年轻,就跟一个刚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似的,几根山羊胡子。
是的,他极其年轻,浓眉大眼,一张脸长的非常刚正,可是皮肤却很白皙,还透着些红润,看来是极其注重养生的,如果不是那份白皙,让他有了一丝书卷气儿,只是一头白发,一点也不协调。
谭远山听见青木这样说,无奈的笑了一下,依言去倒了一杯茶,然后细品了一口,才叹道:“果然隐含岩韵,具体是哪棵母树的,我却品不出来,毕竟都是清叶茶,虽然分为三个品种,可惜我哪有这福分,一一品尝?”
“是啊,一年产量不过一斤左右的母树清叶茶,怕是只谭师兄才有办法弄到。”忽然间,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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