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歇息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到佘采阳尸体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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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年修炼神识的结果,不仅神识强大,恢复力也比普通筑基修士快得多。
他蹲下身,使劲从尸体左手小指上摘下戒指,佘采阳的手也很胖,戒指只能戴在小指上,而且很紧。
天长正在搜刮战利品。
费这么大力气争头这半晌,总要有些好处吧!
神识一探,他惊喜地发现佘采阳储物戒中竟有十多万灵石。
炼丹的真肥!
比起炼丹赚取灵石更快的就是抢劫,只是风险极大,是要拿性命来拼的,天长拼赢了。
这真叫杀人放火金腰带。
储物戒中还有一些丹药,大都是金丹期服用的丹药,其中灌灵丹占了大半,想必是佘采阳自己日常服用的丹药。
天长翻来翻去,居然在其中发现一个不一样的玉瓶,里面只有一枚丹药——结金丹,这可不得了,这枚结金丹的市价近五十万灵石,而且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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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有太多的兴奋,这结金丹对他无用,他另有功法进阶金丹期,不需此丹,而且此丹也不易出手,甚至会将他灭杀佘采阳的事情暴露。
此丹也算是宝物了,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横行无忌,此丹带给他的未必是福泽,反面可能是祸患。
天长将储物戒中的灵石、丹药还有一枚炼丹心得玉简,通通转到他的储物玉中,然后一抬手,发动驱灵术,一颗蜡丸一般的圆丹从佘采阳腹中飞出,白中带黄。
“这就是金丹啊!”天长好奇地看了看,收入储物玉中。
他把佘采阳的尸体和灵铲收入储物戒中,然后把现场整理了一下,又纵剑飞了一个时辰,把储物戒深埋在一处无人的山峰。
他不确定这枚储物戒有没有暗记,会不会引来追踪者。
玄西城。
玄西城在玄洲大陆的西侧,比起玄北城和玄南城来规模要小很多,更与玄龙城无法相比,但好歹这是这附近最大的城了,从玄西城再往西,过得几个村镇,便是众多光秃秃的荒山,上面几乎什么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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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西麓是无尽的沙漠,被称作绝望沙漠。
玄西城城西有一个不大的医馆,名广济。
这日,广济医馆悄悄换了东家,但医馆一切照旧,就连陶掌柜、坐诊的韩大夫、抓药的药童和打杂的小厮的工钱都和以往一样。
只有一样不同,每天新东家都会亲自坐诊,但最多只诊一例,诊完后也不开药,仍让坐诊韩大夫诊治。
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年青的东家是在学医,虽然多了这一环节,但毕竟周围就这么一个医馆,而且东家每天仅诊一人,患者也都默认了。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周围的居民却惊奇的发现,广济医馆韩大夫的医术大有长进,一些甚难医治的疑难杂症在广济医馆的调理下竟不知不觉大有好转,于是来广济医馆就诊的患者渐多。
坐诊的韩老大夫觉得莫名其妙:“我韩尚哪有这等本事,开的方和以前哪有什么不同!”
有一个瘫床多年的老官史听说后前来应诊,东家颇感兴趣,诊了近一个时辰才交给韩老大夫诊治,韩老大夫照常开了些活血清淤的汤药,就将之打发,谁知第二天老官史就能下床行走!
这可不得了,老官史原来为官多年,人脉甚广,因病才在家养老,几日后行走如常,便大摆宴席庆贺,同时给广济医馆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并赠韩老大夫一个锦旗:“韩神医”。(
斗破苍穹续集:王者之途)
年青的东家自然便是天长,他的医术得到玄北城的杜神医,那可是正正经经的神医,天长几乎得到了他全部的传承,医术自然要远远高于韩尚,但他哪有时间给人医病,只是借机拿人当箭耙子,研究人的身体结构而已。
不过在研究的同时,不介意以神识将病人体内的医患顺手打发了。
什么脑内淤血,腹中结石什么的,对他来说,轻轻松松,不费什么力气。
他也总要维护自己的医馆招牌来着,医馆火了,来看病的人多了,他的活耙子也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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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让小厮将锦旗挂在韩老大夫日常坐诊后面墙上,广济医馆至此名声大增,患者慕名而来。
天长给老掌柜和韩老大夫开了双份工钱,药童和小厮都加了薪。
有人欢喜有人失望,韩老大夫的医术时灵时不灵。
后来,渐渐就有人发现,但凡有所好转的疑难杂症都是广济医馆的东家先诊过的,但这位年青寡语的东家从来不给人开药。
于是有一种说法渐渐流传:广济医馆神秘的东家是个修士,他用灵气给患者治病!
因为天长不承认也不否认,于是这种说法越来越被人们相信,有人知道这位东家姓常,便给他起了个号:常仙医。
来找“常仙医”诊治的病人越来越多,但这位仙医却每天只诊一人,病人只能排队,于是附近的客栈渐渐火了起来。
这日,东面官道上蹄声大作,四匹快马拥着一辆双驾马车飞奔而来。
到得广济医馆前,为首大汉翻身下马,进得馆来,大声道:“我家主人玄西城郡守彭大人,有请常天先生前去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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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陶培善忙到后堂禀报东家,天长刚在一患病幼童身上练习神丝微控,正在冥想恢复,冷冷说了两个字:“不去!”
陶掌柜无耐转回答复,大汉眉毛一竖,怒道:“连我们郡守大人的面子都不给,莫非真当自己是仙人?那些仙师都忙于修炼,哪会给凡人治病!”
说着就要向后堂闯去,陶掌柜忙上前相拦,东家可是吩咐过不许外人进后堂。
大汉大怒,将腰刀摆在身前,手执刀柄,喝道:“竟然胆敢阻拦郡守大人的差事?”
这时闻听后堂一声冷哼,大汉身上一紧,腾云驾雾般飞出医馆,重重摔在道路石板上,昏了过去。
正是天长出手,一个小小的灵缚术而已。
“干得好,对这些不知高低之辈,下手就不能容情。”玉灵道,“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其实什么都不是。”
“要想活得长久,做人需低调。”他补上一句。
三人大惊下马相扶,却见领队手脚软软垂下,却是四肢俱断!
对望一眼,三人再不敢生事,忙将领队放上马车,回去复命。
“真是仙师!”陶掌柜及医馆中人同时敬畏地望向后堂方向,在门派中修者众多,但在凡人世界,随便一个修士都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第二天,天长再出来时,人人恭恭敬敬向他请安,他摆摆手,继续给人诊病。
这是一个瘦弱的汉子,身上什么毛病也没有,吃饭睡觉没有任何异常,原来是个胖大的壮汉,但仅三个月的时间,就成了面前皮包骨头的病秧。
天长先用神识探查了汉子的身体各部分器官,没有问题,再以神丝探查,除了虚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这就奇怪了。
“你叫什么?”
“马刚健。”
“这名字起得好,说一下得病前后有何异常。”
“是,仙师。”马刚健这三个月可是看过很多医师,连玄西城最出名的济世堂都去过,但都说他没病,开的药也没有任何作用,听闻这广济医馆的东家居然是仙师,而且善医疑难杂症,便早早就排了队,今天好不容易排上,仙师相询自是知无不言,“我本是一个猎户,常在秃石山打猎,三个月前,在一次打猎时追一只野猪,进了一个山谷,只觉那里阴森森的,不敢再深入,回来就觉得不舒服,直到现在,这段时间并无其他异常。”
天长再次用神识探入马刚健的身体,终于在他身体里发现了一些异乎寻常的小东西,这些东西和灵气一样也能被神识驱使,但这些小东西却并不像灵气那样对身体有所补益,反而会损伤身体的机能。
“魔气!”玉灵吃了一惊。
魔气在他那一世有所耳闻,他也曾研究过一些魔道功法。
玉灵讲解道:“天地之间不止有灵气,还有魔气,只是比灵气更加稀薄,在一些极阴之地会浓郁一些,偶尔也听到有魔修,但因魔气实在难寻,均不成气候,今日有幸得见,要仔细研究一番。”
既然已找到病源,接下来就好办了,马刚健身体内的魔气并不多,天长以神识很容易将其尽数抽出,装进一只玉瓶之中。
马刚健只觉一会功夫,浑身轻松了许多,大喜,忙跪下磕头。
天长让他起身,道:“你且说说那个山谷的详细情形。”
包旺长道:“仙师,我在这秃石山打猎十多年了,对山里的地形很熟,却从未听说过那个山谷,当时我追赶一只野猪,进入一团迷雾,转来转去,就进了一个山谷,谷里也全是迷雾,我在谷口只觉寒毛直竖,不敢多呆,转身就往回跑,迷迷糊糊就跑出了大山,后来再也找不到那个山谷,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觉。”
天长详细询问了他进入山谷前以及出来后的方位,便道:“你沾染了不洁之物,现已被我法力清除,回去好好将养些时日,慢慢就会好转起来。”
马刚健再次拜谢。
当晚,天长便在月色下飞赴秃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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