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家酒坊的老板娘,生得秀眉如黛,杏眼桃腮,颔首浅笑时,音似迎风之铃,眼如上弦之月,但若有人惹得她怒起来,即便是那屋外纷飞的皑皑白雪,也不及半分她眉目间那股决然冷漠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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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酒的人都唤她“阿桃”或是“桃姑娘”。阿桃自幼跟随父亲学习酿酒,聪慧灵巧的她很快便习得桃花酿的诀窍法门。父亲病故后,她接手了酒坊,以卖酒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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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坐在柜台后,怀里抱着一只暖手炉,旁边的小火炉上正煮着酒,咕噜作响,白色雾气接连不断地冒出,酒香清冽。窗鋪偷窜进来的几缕寒风将她的发丝吹散,抚乱,遮住了那双顾盼流转的眼。
十指纤细的玉手将酒杯端起,凑在唇间,几缕桃花香味扑鼻而来,阖目饮下,顿觉有一股暖流自喉间滑下,缓缓流入心田,舒适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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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酿?何不也给我斟一杯?”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眼便看见他身披狐裘倚在柜台边,一脸戏谑模样。
“你来做什么?”她将手中的酒杯搁在柜台上,斜眼看他,语气也冷了几分。
“自然是讨阿桃姑娘的酒喝。”男子兀自走到一张木桌前,大方坐下,抽出竹筒里一支木筷敲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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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付钱,再传酒。”阿桃负手挑眉道,“陈公子今日可带了酒钱?”
她记得他第一次来此吃酒时,便落得个喝霸王酒的罪名,后竟刻意为之,时时来这里蹭酒,到如今已有一段日子,欠下的债都快抵得上一坛10年的桃花酿了。
陈云逸假装生气地将木筷往桌上一扔,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侧首看着阿桃,道:“喝你五坛桃花酿都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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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眼里有些诧异,面颊带笑,似有几分讥讽之意,今儿他怎这般爽快?以往不都是趁她不备,悄悄溜掉吗?
陈云逸见阿桃转身取酒去,嘴角不禁浮上一抹温柔的浅笑,清越明朗,连同那一身雪白的狐裘,衬得他更显洒脱飘逸。(
全职高手)阿桃特意将酒温了温,又取出两只小巧别致的白瓷碗斟上,率先仰头饮尽。
“你请自便。”阿桃放下瓷碗,温婉有礼地说道。
“阿桃,跟我走吧。”陈云逸拉住阿桃的袖口,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言语间也软了几分,“都三年了。”
阿桃拿开他的手,含笑摇头,转身时眼角有泪滴滑下,清凉无奈。
“你平时所戴的玉簪呢?”他饮了一口酒,问道,“今日为何不戴?”
“昨儿不小心折了。”阿桃并不抬眼看他,只将头埋在柜台后,细声答道。
“怎地这般大意?你不是说那是他赠予你的定情信物吗?”
“区区一支玉簪,折了便折了,你操什么心?”阿桃红着眼瞪他,语气陡然硬了七八分。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陈云逸走到阿桃身边,看着她略带湿润的眼,自知玩笑开得太过,只好闭口不言。屋内几分霎时冷下来,只听得窗鋪外呼啸猛烈的寒风兀自卷走飞雪。
“阿桃姐姐,玉儿来买酒,爹爹说要三斤桃花酿,这是酒钱。”九岁的玉儿恰巧在此时闯进屋,打破了里面略显冷漠尴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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