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门紧闭,似乎一张紧闭的嘴巴,拒绝任何陌生人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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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众人等了五天,虽然大多时候真正堵在门口的是他们的仆从,但是心情不免焦躁。
“你们说真么多天燕大侠不吃不喝么,就算燕大侠可以不吃不喝,那两个弱质书生也坚持不住啊。”其中一个大汉囔囔道。
大家一听的确是这么回事,最后一名大汉将房东拎过来,那胖胖的房东在大汉手里面如同一只可怜的小鸡。
在众人的相逼迫下,房东苦着脸,在众人的帮助下爬上牵墙头,没等他准备后,就被人一把从墙头踹了下去。众人听见旁房东一声惨叫,然后悉悉索索的向屋内走去。
忽然听见房东一声大喊道::“燕大侠和那两个书生不见了。”
众人闻言,一脚踹开们,不理会大门在众人的冲击下,重重的倒在地上,冲进屋内,看见胖房东浑身是土,呆站在书桌旁,书桌上是一颗充作房资的碎银子。(
带着农场混异界)燕赤霞和那两个书生已经不见,众人一阵叹息,纷纷散去。不过因为这个小院被燕赤霞住过,被人重金包下来当做纪念,这当然是后话。
此刻三人正坐在一棵古树下,围着一个石桌聚精会神。燕赤霞紧皱眉头,手中的棋子在半空中不断笔画,肖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吴定然一副向出声提醒又忍住的便秘表情。
终于燕赤霞在吴定然叹息中,将手中的棋子一放,肖黎满脸窃喜,紧跟着一颗棋子落下,一副绝杀的局势已成。
虽然燕赤霞武功卓绝,而且精通道术,能够将三人无声息的突破围堵,逃之夭夭,但是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臭棋篓子,而且是那种百战百输,百输百战,越输越精神的臭棋篓子。
三人自五天前离开住宿,在离县城半天路程借宿一座寺庙之中,离成绩公布还有十天,肖黎和吴定然都自认考得不错,心情自然舒畅,也就安心的享受这悠闲的十日时光。
下棋是燕赤霞提议的,听说他在师门打遍无敌手。(
王牌特工)唬的肖黎以为他有多厉害,最后证明,一切都是虚妄,甚至害的肖黎对燕赤霞的师门的神秘感直线下降。
这座寺不是很大,但是胜在清幽,寺边清泉划出一道白线绕寺而行,伴着秋风鸟语,让人心情舒爽。
五天后,吴定然肖黎二人起了个大早,四周没有雇佣的马车,只得借了寺庙的驴车。今天是放榜的日子,等二人到了张榜之处,密密麻麻的到处是考生,不是有人发出一声欢喜的笑声,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垂头丧气的离开。
从后边往前看,终于二十三的位置发现了肖黎的名字,肖黎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二人又网上寻找,随着名词的上升,吴定然新旧越紧张。
第一名,吴定然,肖黎睁大嘴巴,他知道吴定然的学问不错,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好,虽然远河州不像大周腹竞争激烈,但是解元就等于小举人,这是历届的规矩。
更何况吴定然才十二岁,十二岁意味着他有无限的可能。
吴定然激动的欢呼雀跃,他隐约知道自己和那天的状态有关,这两天他的头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什么要跑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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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样子被别人看出来,远处一名衙役突然走过来,对着吴定然道:“这位可是头名解元,吴定然。”
四周一片哗然,要知道吴定然衣服十几岁的样子,居然中了头名解元,众人议论纷纷,当然没有怀疑,要知道大周朝科举制度之严厉远超历代,儒教在大周背手尊崇。
“在下就是。”吴定然按下欣喜,作揖道。
“宋寅德大人有请。”那位衙役客气道。
要知道,谢师宴要在三天之后才召开,没想到宋寅德大人居然第一时间就召见了吴定然。
吴定然辞别了肖黎,随着衙役去拜见宋寅德。二人走了一炷香的地方,一座普通的小院面前停住。
衙役上前敲下门,开门的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衙役知道这个老人是服侍宋先生的仆人,丝毫不敢怠慢,“此届头名解元吴定然已经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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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看了看吴定然点点头,将衙役打发走,让吴定然进来,然后将门关闭。
眼前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吴定然跟着老人前行,在一座屋子前停下来,那老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定然推门而进,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却见自己站在一座精致的庭院之中,庭院回廊婉转,藤木相接,红花绿叶,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一条石子小路的尽头是一个凉亭。
凉亭中间一张圆形白石桌旁坐着一名老者,那老者独自饮着茶,看见吴定然进来,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吴定然走过去,眼前的老者不过五十岁,头发胡子皆黑,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身着玄衣云鞋。
“末学吴定然参见老师。”吴定然作揖道。
“坐。”宋寅德指着对面的石凳道。
吴定然拘谨的坐下,面前多出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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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你对发生你身上的事有什么看法?”宋寅德喝着茶,问道。
“末学偶感儒家浩然之气,通达透体。”吴定然曾将此时和燕赤霞谈到过,知道是儒家的浩然之气。
“不错,以你的年龄能够悟出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可以说资质非常不错。”宋寅德轻敲桌面道。
“多谢老师夸奖。”吴定然脸上现出一丝的腼腆。
“我的真实名字叫做原天行。”宋寅德忽然说道。
“……”吴定然一阵愕然,这个名字他听也没听说过。
原天行也是一阵无语,不过想起吴定然的成长经历,自然不可能听说过自己。自己每五十年换一次名字,原天行是他真正的名字,也是四百八十年前儒家的集大成者。大周朝的儒家尊享也是他一手促成,在儒家自然无人不知。为了避免惊世骇俗,他已经很少用到自己的名字,都是用化名,除了一些宗门的掌门和当朝的皇帝,没有几个人知道宋寅德的真实身份是原天行。
“这个玉简你自己收着,三年之后的今天我会在这里等你,如果那时你想拜我为师再来找我吧,你走吧!”原天行道。
吴定然收起玉简,有些尴尬,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年纪还小,只得收起玉简,告辞而去。
原天行抿着茶,刚才的老人走进来,向他一施礼。
“简叔,燕赤霞的来历你查清楚了么。”原天行对老人问道。
“燕赤霞所用宝剑名为飞鹤,所用道法有着很浓的昆仑山的痕迹,老奴怀疑他就是昆仑山的入世弟子之一。”简叔回答道。
“十年后,玄境之战就要开启,老怪物们终于按耐不住了。三千小千世界的求仙之路就要开始了,在我离开这里之前,必须找到一
个能够接替我的人。”原天行叹道。
“刚才那孩子,少爷你不满意么?”简叔问道。
“那孩子无论资质还是悟性都是上上之选,可是我看不透他,他四周似乎有一股迷雾,让人看不清楚,所以我才要定下三年之约。”院中一片宁静。
吴定然走出院落,肖黎在约定好的地点等着,二人返回寺庙,肖黎看吴定然神情充满困惑,似乎不想是什么好事情,只是问了下什么情况,吴定然没说,也就没有深究。
二人回到寺庙却发现燕赤霞已经离去,临走前,燕赤霞留下一封信,说是师门有事急招,不得已离去,望二人见谅云云。
三人相处将近半个月,突然一人离开,自然感到一阵唏嘘,但也知道分离是必然的事情,也就放开胸怀,离谢师宴还有两天,二人
决定回到县城居住,比几个要方便一些。
辞别寺中的方丈,此刻县城的学子已经纷纷回家,住房一下宽松起来,二人找了一间环境优雅的客栈住下,准备后天的谢师宴。
谢师宴是一个广交人脉的好机会,如果以后同时中了举人,更是有同窗之谊。
可是没等谢师宴,第二天就已经开始有学子不断登门造访,当然大部分是奔着本届的解元吴定然而来。
二人就在忙碌的应酬中度过两天,终于到了谢师宴的日子。谢师宴是在定县最大的酒楼太白居举行的,当日来的不仅有考中的秀才还有当地的乡绅地主,知名的人物。
吴定然当然是今天的主角,觥筹交错,吴定然虽然说不会喝酒,还是被灌了几杯,整个人不免晕乎乎的,最后还是原天行暗中帮忙才免于继续被灌的命运。
其中不免有乡绅打起吴定然婚事的注意,从肖黎那里旁及侧敲打听出不少吴定然的消息,各自暗中盘算。肖黎乐的装傻,着实从中
认识了不少有名的乡绅,秀才。
大厅内,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一个身影拿着酒杯向吴定然走来,于此同时吴定然感觉自己胸前的木剑一阵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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