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大陆,东煌国,水丰镇,三秋村。(
冷魅公主完美爱)
堆绿春草,蝶舞莺飞戏桥。落日尚早,卧牛吹箫。溪水老翁垂钓,鱼儿偷听牧谣。
一垂髫女孩,穿着一件绿色的春衫,头上用同色的绸子绑着两个小包,剩下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
此时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棵蒿草,前面飞着一只彩蝶,女孩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她突然发现,老天待她不薄,前尘往事一朝散,燕丹,赵政,都已是南柯一梦,放下的,放不下的,也都如似水流年,随风而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接着就跑来了一个穿着蓝布衣的婆子,看到女孩之后连忙跑了过来说:“小小姐,终于找到你了,你看你这身子刚好,怎么就出来吹风了,我们回去吧。(
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婆子小心翼翼的带着女孩朝前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女孩脸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三秋村的南边靠山的地方,有一个大庄园,很少有村民从这里来来去去的走,本来庄园里面有一个姓张的两口子在这里看门,不久前来了一个女孩带着一个婆子。
听说女孩是个药罐子,从住进去之后,就没见出来过。
三秋村的上空一直都弥漫着药味道。
在快要到庄子的时候,婆子拉住了女孩说:“等会进去,无论张家的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知道了吗?”
女孩抬起头笑着说:“放心吧,孙嬷嬷。”
打开门,领着女孩进去,走到中院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长廊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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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谁回来了,原来是孙嬷嬷啊,您这是刚带小姐回来啊,小姐身子弱,您还带她出去吹风,这要又出了事,可怎么办啊。”
“是啊,是啊,这本来就是个病罐子,再出事,家里又全都是药味道。”一个胖胖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鸡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还伸手扇了扇空中并不存在的药味道。
孙嬷嬷立刻竖起了眉毛,瞪起了眼睛瞅着那个比她年纪小一些的妇人说:“做奴才的就要奴才的样子,你们这是打算要欺主吗?“
“嬷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家狗子也没说错啊,小小姐不就身子骨弱,再说你我同为奴才,你凭什么这么指责我。(
道器纵横)”那个妇人插着腰对着孙嬷嬷喊道。
孙嬷嬷横了妇人一眼,拉起了小女孩,就朝着院子里面走去。
看到她们离开的背影,妇人对着地啐了一口说:“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杂种,真将自己当成主子了。”
关上门,孙嬷嬷气的脸都变红了。
“恶仆欺主啊,可怜我家小小姐才这么大,如果夫人和小少爷在,哪能让韦氏当家,还将小小姐送到这种地方来,任由恶仆欺负。”孙嬷嬷爱怜的对着小女孩说道。
小女孩扑闪着她那大眼睛,伸出白嫩的小手抹去了孙嬷嬷脸上的泪水说:“嬷嬷不哭,不哭。”
孙嬷嬷听了小女孩的话,用帕子抹去眼泪,然后说:“小小姐在这里等着,千万别乱跑,我去给您熬药。(
永夜君王)”
看到女孩点头之后,孙嬷嬷才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不忘关上门。
等门关上之后,小女孩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不见了。
“翾飞,你也太好说话了,他们都欺负到你的头上了,你还置之不理。”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很清脆的声音。
接着就出现了奇异的一幕,如果有人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吓昏过去的。
房间里的桌子上,原本放着几个大苹果,但是其中的一个苹果却自己飞了起来。
小女孩看到这一幕,翻了一个白眼说:“我建议你不要吃……”
还没说完,苹果就已经少了一口。
“呸、呸,怎么是酸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小女孩听到她语气里的惊讶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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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没人把我当主子看,所以有的吃就不错了。”
“你也容易太满足了,你怎么就受的了。”空中慢慢的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身影在空中闪现出来,一个穿着大红绸衣的女孩出现在了空中。
只见她飘到小女孩面前,将手里的苹果从窗外扔了出去。
然后轻轻一跳,就跳到了桌子上,对着拿起了一本书的小女孩说:“你干嘛这么委曲求全啊?”
小女孩翻了一页书说:“不是委曲求全,我是在调查一件事?”
红衣女孩眉头一挑说:“你还没调查出来是谁下毒害的你啊?”
小女孩眼睛闪了闪说:“已经有了眉目。”
“那你打算怎么做?”红衣女孩好奇的问道。
小女孩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着她说:“过几天就有好戏看。”
小女孩刚说完,红衣女子忽然就不见了,门被从外面推开,孙嬷嬷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小女孩说:“小小姐,又在看画册了,来先喝药。”
孙嬷嬷将药端放到桌子上,吹了吹热气,用勺子舀了一口递到小女孩的嘴边说:“来,不烫。”
小女孩眼神一暗,看着药碗里的药,没有说话,很配合的就喝了下去。
等到一碗药喝完之后,孙嬷嬷才笑着说:“小小姐,真勇敢,来吃两颗酸枣。”
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颗酸枣递给了小女孩。
伸手将酸枣含到嘴里,小女孩对着孙嬷嬷笑了笑。
即使已经到了立春,但是夜里还是比较寒冷的,孙嬷嬷安顿好小女孩之后,就闭上门走了出去。
小女孩的房间并不是院子里最华丽的房间,房间比较小,一张床,一张木桌子,还有两把椅子,连个梳妆台都没有。
房屋简陋没有一个值钱的摆饰和字画。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原本在房间里的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映着月色,一个黑影在庄园里迅速的穿梭着。
趴在屋顶,拿下一片青瓦。
从上朝下看去,这间房间的摆饰品很多,房间的所有家具都是由酸枝木制成的,就连房间的花瓶都有一些是古董。
“夫人今天来信了,问我们那个小贱人不是说已经断气了,怎么又活了过来。”房间里,一个穿着绸衣的中年男子对着一个妇人说道。
妇人坐在梳妆台上,将头上的饰品摘下来放到首饰匣里说:“可不是,明明赵大夫都已经说断气了,但是谁知道最后自己又醒了,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讲她埋了,不死也给活活的憋死。”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没事,她迟早要死,最近我将药里的毒药剂量加重了些,不出三天,她准死。”
妇人听到这话,笑了:“那就好,我在镇里订了棺材,明天就让送过来。”
中年男子走过去,双手环住妇人,手慢慢的往下探。
只听女子娇羞一喊:“死鬼。”
将青瓦摆回原来的地方,屋顶上的黑影,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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