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问的是,白露有没有留话给我?”
“没有。(
归来(陆犯焉识))”保安队长摇了摇头。
竹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是白莹莉来找他。白露呢?她不是答应了服药有什么问题会告诉他的吗?已经好几天了,按照原来德法老人的说话,这一次花开错过,她就会立即出现身体不适,然后生命都可能有危险。难道是她还没有什么反应?因为毕竟有功能相信的生血精草花血汁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好了。生血精草虽然也不是很多,但总是比生血灵草要来得容易,花期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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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这样想着,便放松了不了,对保安队长说了谢谢之后,便转身离开,向着白正华厦的方向走去。
等他刚刚从小区走到大街上,便被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年轻男子给拽住了。
竹子立住身形,抬眼静默地看着他。暗暗希望,不是来找麻烦打架的。
“你好!”
还好,那个年轻男子见竹子停下了脚步,忙松开拽着他胳膊的手,连忙向他问好。
竹子也很有礼貌地回了一句你好之后,等着他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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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好!你,你,我,你一定不记得我了吧?”那男子见竹子竟然也给他还礼,又接连说了几个你好,显得有些激动,激动到语无伦次。
竹子闻言仔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见过?”
其实竹子知道这是自已的毛病,与他不相关的人,不管是姓名还是相貌,他很少记得住。
“对对对,不但见过,你还帮了,帮了我好大的忙啊!”年轻男子连连点头:“我就是刚刚之前被人闹事的众康诊所的医生李杏林,今天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如果不是你解救了那个孩子,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真是太感谢你了!”
李杏林说到这里,擦了一下眼角快溢出来的泪,接着说道:“我一直在追你,想对你说声感谢,但是你走得太快,愣是没有追上。(
大天王)我想请你去茶楼里坐一坐,等下再一起吃个便饭好吗?”
竹子看着这个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李杏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不管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他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会出手相助的。不在乎别人谢不谢的。所以李杏林如此一客气,竹子反而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最后他看到李杏林那期盼的眼神,好像自己如果不答应,他就会很难过很失望一样。便点头同意了。因为现在离中午十二点钟,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他正要吃点东西,来填一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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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杏林见他答应了,大喜,忙转过身去拦的士去了。
来到一间装饰格调颇为清雅的茶楼,李杏林要了一间小包间。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茶楼里正在供应早餐。李杏林征求了竹子的意见之后,给他点了一份早点套餐。他自己却只要了一杯黑茶,好像是要给他自己压压惊似的。
他告诉竹子,那个众康诊所是他爸爸开的。而他爸爸前两个月因为意外受了伤而不能行诊了,就叫他来替他看诊所。他也是医生,只是去年刚刚毕业,本来在一家私人医院里做医生助理。(
公主翻身:妖孽排排站)他想着诊所里常见的一些小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便同意了。两个月来因为生意一直很清淡,相对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昨天那个小孩子因为发烧来看诊,他只是给他开了一点解表退热的中药吃。没有想到后来孩子病情加重之后,他们的家人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头上。所以他现在想来又委屈,又后怕。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救不回来了,而走法律程序他也会是输家,因为这里注册的医生是他爸,而不是他。他是没有资格在此行医的,所以首先在资质上这一点,他就输了。
但是上天太眷顾他了!从天上掉下来这个竹子,竟然将一个本市最权威的医院急诊宣告无救的孩子神奇地救活了!他怎么能不对竹子感恩戴德!
“说了半天,我还没有问兄弟你的名字呢!”李杏林见竹子吃好了早餐,问道。
“嗯,我,你叫我竹子吧!”竹子想,与人打交道真是麻烦,个个都要问名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重要么?
“竹子?哦,竹子好。这个名字好有个性的。竹子兄弟是哪里人?在这京市又在哪里住呢?”他问了之后接着又解释:“我只是问问,以后有机会想报答你呢。”
“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你何必言谢。我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如果定下来了,见着你了我再告诉你吧!”竹子见李杏林长得清秀,眼神真诚,言谈举止也很老实,可见是一个忠良宽之人。对他生了几分好感,所以才如是说道。
李杏林听了却以为是他的推脱之词,略略地有些失望,接着又问道:“那你的手机号码,方便留一个吗?”
“手机号码?哦,没有。”竹子诚实地回答。
照样,李杏林认为他是不想告诉他。失望的神色更加明显了。不知道再接着说什么了。要知道他是一个学中医的,见到竹子这样的高手,心里是特别地渴望跟他交好,希望能从他那里学到点什么东西。这是学医之人的通病。
无奈见竹子并不乐意跟他交好,便只得暗自惋惜。
竹子出于礼貌,也是吸取这两天来的教训,并没有对他随便地使出读心术来,所以李杏林那点心事,他一概无知。
李杏林再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孩子的情况。而竹子向来就不善于跟人交谈。所以坐了一会儿之后,他便起身跟李杏林道别。
“今后有时间,来诊所里玩。”李杏林依然热情地向竹子邀请。
竹子点点头:“嗯,会的。如果有机会,就过去看看。”李杏林见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心里又忐忑着,估计是对他的敷衍。但他还是笑着说了几声好,下楼后一直站在那里,目送竹子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后来竹子不但去看他了,还跟他有一段不浅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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