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三寸的地方并不难找,张毅隔着薄薄的衣衫,顺势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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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薛医师的提醒,张毅很难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就在腋下的正下方三寸处,已经出现了一个凹下去的浅浅的肉坑。
他透过衣衫,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手指在肉坑的部位,轻轻划动了一下,一阵麻麻额感觉立时传遍全身。
“怎么可能?”张毅还是有些不相信,但从他的眼神与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在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不过这件事是张毅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心中莫名的恐惧感正盘踞在他的思维中。
因为恐惧,所以他还是不愿相信。他再次找到了那个坑,用力按了下去,这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全身,令他全身已经大面积地发生了抽动的现象。
由于疼痛,张毅整个人全身蜷缩着,蹲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嘴唇紫青,痛苦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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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医师看到他如此,竟没有升起一丝的怜悯之情,反而阴笑道:“怎么样?感觉如何?我劝你最好不要多试,试多了毒性扩散地更快,死地更快。”
张毅虽然难受至极,但也能注意到薛医师在说“死”的时候,完全没有感情可言,仿佛世上任何人的命在他眼里不过草芥一般,一个视生命如此的人,居然成为了一个医术超群的医师,这一点太让难以置信了。
随着痛苦地慢慢消散,张毅也渐渐缓过来了,有些艰难地说道:“你这种人竟然也能成为医师,我真替那些病人担心。”
薛医师听到张毅的侮辱之言,不急反笑道:“你操心得还真不少,先担心你自己吧。有些人当医师,是为了悬壶济世,救治世人;有些人当医师,是为了名誉、地位、金钱与美人;而有些人成为医师,并不是他想要成为,而是生来就是医师,不做医师,他无路可走。”
张毅听着薛医师的话,不禁纳闷道:“最后一种人分明是在说他自己,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有人天生就是医师呢?”
薛医师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你肯听我的话,努力修炼我给你的那套口诀,我会每月给你解药,帮你镇住毒性。(
九阳帝尊)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你只要不去碰那个地方,并且月月吃我给你的解药,不止毒不会发作,而且可以帮你提升功力与精神力,使你远超别人。”
张毅听后,不由得冷笑一声,道:“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至于你合不合作是你的事。不过,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不出三天,你就会全身疼痛,痛苦七七四十九天,最后痛苦而死。”薛医师一面威胁,一面又摆出无所谓的样子。
张毅知道薛医师所言不虚,刚才的痛苦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又权衡了一番之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帮我彻底解决春梅的问题与传我医道。”
“好,好,好!你说的我全答应。”薛医师见张毅痛快答应,不禁连忙表态,并且为了进一步示好,径自从袖口处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继续说道:“吃了它,这个月你就不会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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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知道薛医师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可能再骗他,所以想都没想,就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服下之后,果然感到轻松不少,而且全身皆是力量,精力充沛。
薛医师见大事已定,随即扮演起长者老师的角色,又从书架上取下来一本字迹有些凌乱的古书,并吩咐道:“现在也没事,你先把它学会了。我去打坐了,醒了我会考你。”
张毅点点头,没有说话,目送着薛医师走到静修之地,见薛医师闭上眼,他的心这才定下来,随手翻看其那本书。
古书的字迹确实非常凌乱,有许多字是张毅根本看不懂的,而且此时的张毅也没有将全部的精力放在这本古书上,而是有一大部分放在了自身的处境上。
他知道薛医师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是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极大的不妥。
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发现薛医师根本没有人性,凡事都是考虑自己。(
逆乱青春伤不起)一个极为自私的人,通常会做出残忍的事情,所谓“飞鸟尽,良弓藏”。
张毅有理由相信,薛医师会在自己毫无利用价值之后,将自己杀死或毒死。
总而言之,现在张毅的处境极为凶险。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化解危机呢?”张毅思考道。
张毅很清楚若想挣脱薛医师的毒爪,就必须解毒,可是现在他连自己所中之毒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又何谈解毒呢?
想来想去,张毅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医书,可以帮助自己。
为了麻痹薛医师,张毅也只好虚以委蛇。时时处处听从他的安排,换取他的信任,所以他连忙收起了所有的思绪,开始阅读起手中的古书。
这本古书记载的东西并不多,也没有什么医理与药理方面的只是,只是通篇在讲述如何种植草药,如何栽培它们以及一系列的注意事项。
正阅读间,突然一幅用毛笔简单勾勒的图画出现在张毅的眼前,其形象与密室中曾攻击张毅的“吟月柳”十分相像,只不过依照图画上的比例,要比那盆吟月柳要大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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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毅想起薛医师曾经说过这盆“吟月柳”在成长期,显然还没有长成型。
“难道薛医师是让我帮他照顾这些奇怪的草药?”张毅结合者手中这本书联想道。
张毅不敢肯定,于是又向后翻去,发现书中介绍的草药,在薛医师这里都能找到。
看完之后,张毅越发肯定了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张毅知道现在退出已经不可能了,只好坚持下去,努力维系好这份易碎的关系。
张毅此刻翻回到扉页,一字一句艰难而又认真地阅读起来。
他发现这些草药不但长相怪异,而且其种植培育的方法,也极为怪异。
例如“吟月柳”在成熟期时,必须每七天用人血浇灌,否则就会枯萎而死。还有在它旁边那盆拥有着紫色叶子,粗壮茎干的“新人笑”是需要男子的汗液浇灌,否则就会发生极为恐怖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恐怖的事情,书里没有提及。
张毅不禁向那盆“新人笑”看去,随着张毅看得越发地入神,发现这盆“新人笑”真如一张人脸一般,在冲着自己笑。
它的叶子就是脸前头发,茎上的纹理就是眼、鼻以及嘴。
“怎么会这么像?”恍惚间,张毅只感到后背一痛,猛然从刚才的情景中走了出来。
张毅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薛医师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说道:“新人笑有迷惑人的作用。你不要长时间对着它看,所幸它只是在萌芽期,其作用并不大。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张毅点头,没有说什么。
薛医师冷冷地问道:“书中的知识学得怎么样?”
“还没有看完,只看了两种植物草药,吟月柳和新人笑。”张毅诚实地说道。
薛医师道:“无妨,两个就够了。吟月柳与新人笑的灌溉方式都记清了吗?”
张毅答道:“都已经背熟了。”
“好,以后这两株就交给你了。如果我发现它们出了问题,你下个月的解药就不用奢望了。”薛医师赤裸裸地威胁道。
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
张毅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薛医师见张毅没有抵触的情绪,满意地说道:“我出去帮你查一下春梅的事。晚上回来,我出去后,你就呆在地下密室,无论外面有任何人求医,你都不要吭声,明白吗?”
张毅点点头。
薛医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径自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张毅在他走后,感觉也没什么事,于是就在密室中闲逛起来。
薛医师的密室中并没有什么太多稀奇的东西,除了那几株奇异的草药,就要属那只药炉比较吸引眼球。
药炉极为巨大,站在他的旁边,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张毅用力敲了敲从里面传出厚重的声音,张毅不禁纳闷道:“这么大的家伙,薛医师是如何把它弄进来的?”
张毅又看了看他的外表,非常崭新,显然是极少用到的。
“如此巨大的家伙,又很少用,真不知薛医师为什么将它弄来。”张毅疑惑了一下,而后又将思绪转回到自己处境的问题上。
张毅回想着薛医师要他浇灌那两株奇怪草药的要求,不禁暗骂道:“两种东西这么奇怪,我往哪给他弄去。”
张毅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件事极为困难,但一想到毒药的痛苦,他也只能另想办法。
张毅暗思道:“我绝不能就这么让他牵着鼻子走。我得想办法化解身上的毒性,看来也只能寄希望于书架上这些医书了。”
张毅觉得既然毒是薛医师下的,解药也是他的,那说明真正的解决之道或许就在这些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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