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闹着,上三楼的旋转楼梯处传来脚步声,楼梯是大理石铺就的,皮鞋走在上面声音格外响亮,吸引我们的不是这响亮的脚步声,而是化妆师,助理和摄影师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围到楼梯口夹道欢迎:“萧让!”
“老大!”
“让哥!”
我和潇潇胤蓉都好奇的把视线投到楼梯口,好奇来人究竟是谁,能让他们有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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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声,脚步声走到尽头,我们轻而易举的在众人包围里看到来人,原因无他,这个男人个子高过其他人大半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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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过去,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鹤立鸡群的不仅仅是个子,还有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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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冷峻,轮廓分明,薄薄的唇抿着,眼神却是柔和的,甚至在看见他们的时候还透着隐隐的笑意,就是这样一张冷漠与温和并存却丝毫不显得违和的脸,让在座的我们有瞬间的怔愣。
他一一和工作人员打过招呼,眼神不经意间扫向我们时,瞳孔却微微一缩,冷峻的表情有瞬间的裂缝,然后又迅速合拢,微微向我们点点头算是问好,在工作人员问长问短的簇拥下走向里间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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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瞬间的错觉,他刚刚那个算得上是“惊讶”的表情,是在看见我时产生的。
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错觉,因为一旁的胤蓉双手一撩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声音都变了味道:“看见了吗,他看见我时很吃惊呢,看来我的魅力值又上涨了。”
……
时值八月底,天微凉,工作间隙里手机响了,办公室里是不允许接私人电话的,我摁了静音,继续输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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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班,打开手机一看,同一个号码来了三次电,每一次的呼叫时长十二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这个情况下,只要是个清醒正常的人,都会认为来电者有事,且会划分为以下两种反应。
自私吝啬一点的人会等对方再次回拨过来,反正是对方有事,又不是自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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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达开朗一点的人会主动拨电过去,说不定对方有什么要紧的事联系自己。
我一向认为自己的性格介于自私吝啬和豁达开朗之间的灰色地带,即好奇心旺盛,又胆小怕事,想了想,我还是顺着号码拨过去。
单调的铃音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传来对方很有磁性的一声“喂。”
不是疑问句,而是很平静的陈述句,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对方此刻的状态一定是自信又从容的。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我一手拎包一手拿着手机,脚下踢着路边细碎的石子,漫不经心的往寝室走。
“我是萧让。”
那一刻,一向脸盲的我脑子里竟立刻浮现那天在“织梦者”工作室看到的那张冷漠与温和并存却丝毫不显得违和的脸,在想起他微微一缩的瞳孔时,我脑子生生一顿,下意识的“欸”了一声。
“怎么,不认识?”对方的语气里沾染了一丝不满,我自动脑补了一下,此刻他好看的眉峰一定轻轻皱起来,那情景······
“不是不是不是……”我忙不迭的否认:“我只是有点……惊讶,嗯,惊讶,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前段时间我们工作室在做活动,每个拍写真的客户都能参与一次抽奖,你朋友抽中了头奖,你马上过来代领。”他语速又快又平,声音好听得简直像电台dj,我脑子还在卡壳状态,愣愣的回了一句:“你怎么不叫潇潇去领?中奖的不是我啊。”
“联系不上她,你不是她朋友吗?帮她一个忙很难?”
“不是不是不是……”我连连摇头,又意识到我摇头他也看不见,又添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
“你朋友的头奖不想要了?”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偏偏给人很强的压迫感,我立即回答:“我马上到!”
从公司到织梦者并不远,我一路小跑过去也就二十分钟,当我气喘吁吁的到达“织梦者”楼下的时候,太阳正落下地平线,余晖洒在橱窗上,给里面形态优美的模特儿镀上一层金辉,美轮美奂,我仰着头,看得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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