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上我在小队例行碰头会说出火无神的遗言之后,了解了这个世界概况的薇薇反倒是对探查那个法碑的行动有些迟疑:“安,这个乌骓好像是故意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的,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可能是试探我们有没有也建立传道法碑的能力,或者说他在尽可能让我们获得这种能力,以我们目前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乌骓部落得手的可能性最大。(
最后人类)”周立是一眼就看穿了里面的把戏,可是这位乌骓酋长本来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一点,完全就是阳谋,由不得我们不入彀。
“会暴露身份,麻烦。”严白也出声参与了讨论。
他倒是切中要害,这份情报在手,如果可能的话,我们还是希望去那个法碑看看,这位天才前辈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可是我们原人的外表无法掩饰的话,根本没有机会接近现在如日中天的烈焰天虎族的传承重地,可是一旦暴露身份,能不能顺利接近那法碑暂且不说,接踵而来的麻烦就够我们应付了。(
灵域)
“安哥,我觉得说那个家伙让我们知道这件事,就一定有办法帮我搞定,咱们操那个闲心干什么?”
“果然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啊,小志,说不定这次你立功了!”我之前没发觉这个猥琐的家伙居然还有点狗头军师的才能,看着周立也没有异议,我们就开始筹划起怎么操作这件事情了,就算很可能像孙得志说的那样,这个乌骓老鬼有办法帮我们混进去,我们也不能像他说的那样把事情都交给别人。只看这个老鬼只把饵放出来,等着我们上钩就知道按着他的路子来我们早晚被吃得一干二净,也许这个乌骓是个大方的合作者,但同样也是一个奸诈的对手,不小心一点,我们将来也许就要数自己的卖身钱了。
讨论完对策之后,自然是各回各家,我则和薇薇一起进了房间。这几天除了花心思获取情报之外,我把所有精力集中在了修行上,单论积累星力,在异世界修行的效率要比主世界高得多,如果一切顺利,我有把握用两个月把坤元灵明甲的宝体完成,至于宝魂如果只靠功行累计,还得再加两个月,这比起孟婆大姐的估计已经要快上将近三分之一了,但是这种速度却让我很忧心。(
武破魔天)根据乌骓送来的情报,周立判断火无神把血魔赶出天剑山谷时应该处于道基成就的阶段,即使是这样,还身怀克制血魔的道法,仍然逃不过陨落的下场,而依照现在的情况,我十年之后都未必能将星宝齐聚,开窍大成,又怎么谈得上固魂归元,道基成就?考虑到这件坤元灵明甲在接下来的行动中的重要作用,我自和小队会和那天起,就使用了四值功曹宝禄中的一枚日符和一枚月符,等我一个月后,应该能够完成坤元灵明甲的宝体了。
见我收功之后愁眉不展,薇薇有些担心地问道:“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心吗?”我摇摇头却没有答话,这种修行的上的事情告诉她也不过是多一个人烦恼而已,我有四值功曹宝禄在手,必要时可以节约很多时间,虽然远远不够,但是已经算得上幸运了。(
美女请留步)她也没有多问,像一个小妻子一样去整理床铺,但我看得出她没有放下刚刚的疑问和忧虑。
当我和薇薇各怀心事,静静地相拥而卧时,她忽然支起身子,生涩地吻上我的双唇,当我被她唇齿间的芬芳俘虏时,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对我说:“老公,要我!”
这一句话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我立刻有些蛮横地用一个深深的吻回应了她的求欢,双手沿着她诱人的曲线将贴身的衣衫褪去,而她也配合地除去我的防备,当我用力地进入她的身体,开始用她美妙动人的胴体弹凑这世界最原始的旋律。这是我和薇薇第一次渡过两人的私密生活,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丝毫不见有南潇在场时的羞怯,情到极致之时,反倒把我压在身下,恣意纵情的媚态让我用尽所有的力量和她痴缠。
当我们一起在生死欢乐的边缘回到这个世界,只见她春色未去的双眸间突然滴下晶莹的泪珠,在月色下染成银白的宝珠,当泪珠落下晕成一片湿痕时,我的心似乎也要随着那泪珠碎散开来,而她只是痴痴地看着我,嘴里说出简单而动人的情话:“老公,不管什么时候,薇薇都会一直陪着你。(
都市之无上真仙)”
薇薇的情话让我心里生出无限的愧疚,我和她是靠着南潇一手撮合的,她本来就担心我不是真的喜欢她,而是因为南潇的关系才接纳她,可是就是这样她还是无怨无悔,甚至和南潇一起曲意逢迎,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也是为了我的安危献出,不仅不能享受欢愉,要一心默默运转法门,还要强忍疼痛直到功行圆满,就是这样也不曾有一丝怨言,只是事后把自己人生中只有一次的纪念珍而重之的藏起。
现在又因为无法分担我的担忧,想要用这种方式让我放松,更是害怕我不愿和她分享心事而痴痴地许诺,我若是辜负这一份情谊,就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我轻轻吻上她热情褪去后有点微凉的双唇,轻柔地拥吻着,想要用柔情来让她的心连同唇儿一起温暖起来。(
铸神傲天)似乎感受到我的怜意,她也用小巧的香舌回应我,追逐着期待中的爱恋。
这时候我才明白,薇薇这段时间来心里的彷徨和委屈,在主世界的环境下成长,她本能地就不愿意介入别人的感情生活,就算是被我追求南潇时的种种打动,也一直在回避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当知道了可以和自己的好姐妹分享一个爱人,虽然也觉得委屈和愧疚,但是心里的爱意却让她宁愿委屈自己,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总会觉得我对她的关心和怜爱都是因为让南潇高兴而伪装的,可是即使有这样的怀疑,她都一直痴心地守着自己的爱意,默默奉献。好不容易进入了异世界,南潇和我们分开,她可以暂时独自享受和我的两人世界时,我们却要面临着生死存亡的考验,一时之间无暇顾及儿女情长。和她相遇之后,我又顾及到和乌骓部落交流时的形象,没有和她太过亲密,就让她怀疑我真的只是因为南潇的关系而敷衍,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更让她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于不如当初只是朋友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有心事都会向她倾诉,而保有连南潇都不知道的秘密也是她傻傻的幸福,现在似乎一切都没有了,所以就有了这放弃矜持和自尊的求欢,有了黯然神伤的落泪,有了独自一人的痴情誓言。
想明白了这一切,我又怎么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怎么能让她自怨自怜?我是爱南潇,爱她披着任性外衣的懂事,爱她至真至纯的天性,爱她爱我至深至真,可是怀中这个为我哀伤为我自轻的女孩也让我爱得不能放手,也不愿放手。所以我也不要男人那些无聊的面子,想和她说出心里的爱恋。
我回应者她的香吻,等到这场追逐渐停,我定定的望着她水亮的双眸,为她孤独的誓言补上另一半:“你是命中注定的小娇妻,我也会生生世世得陪着你!”不需要月亮作证,我们之间炽热的真爱就是最好的保证。
听到我对她的回应,清亮的泪珠像练了线的珠子一般洒下,把她娇嫩的脸庞染上了一片用月光妆点的粉彩,而眼中也透出我从未见过的明媚神采,似乎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珠宝一样。
“不过以后你家老公因为比不上老婆的修为,害怕被揍发愁时,你不能胡思乱想!”
听到我故意说出解开她心结的笑言,薇薇却像个被知道心里小秘密的小女孩一样羞怯地转过身去,我只是从背后紧紧抱着她,一起在梦中继续和她痴缠,至死方休。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径直去了不远处那座贵气隐然的居所求见乌骓酋长,不多时,这位酋长就放下手中的事物在正厅和我们碰面了,周立看了我们其他四个人一眼,没有任何变故,就开口准备向他告辞:“这些天多亏了乌骓部落的盛情款待,不过我们重任在身,不怕不能久留,对于乌骓部落的恩情,我们日后必有回报!”
本以为我们是来向他打听关于火无神或者烈焰天虎族消息的乌骓,听到我们准备离开,脸上的惊讶掩饰不住,却又镇定下来挽留我们:“诸位尊者不妨多留些日子,反击血魔的大事总要从长计议,而且我已派出得力手下去查探血魔近日的动向,有我乌骓部落相助,诸位尊者行事也多些便利,不几日就能有消息回报,我乌骓部落更有不少勇士,想要追随诸位尊者,各位也可从中挑选些机警懂事的,至少能为诸位分担些杂务。”
“多谢乌骓酋长好意,您的心意我们愧领了,不过我们必须要尽快探访之前来到月琴大陆的先辈们遗留的讯息,迟一步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还请原谅我们的匆匆离去。”
“这样倒是确实不能耽搁,不过且再等一日,老朽为诸位尊者安排几位合适的向导,以免在寻访火无神等几位英雄遗宝时,行程上多花了无用之功。”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大家都明白了彼此之间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也就“勉为其难”地准备再多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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